此言一出,四人同時震動,對方果然是發現了自己等人的秘密。
可是他們做的很隱秘啊,又很有經驗,怎麽可能輕易的讓對方發現了?
四人心中疑惑非常,可是現在最要緊的是,解決掉眼前的人,轉移地點,確保自身的安全。
“小子,你帶了多少人來?”
“敢在我們面前囂張的人,你知道最後的下場是什麽嗎?”
“那就是非死即殘!”
老四雖然長得牛高馬大,但是這腦袋實在是不太靈光,到了現在還沒有想起李雷之前踢門那一腳的恐怖之處。
話音甫畢,他便朝著李雷猛衝過去,踩得地板砰砰直響,衝到近前,他右手握拳,猛擊而出,拳風呼呼,頗有幾分威勢,倒不是一般人能夠匹敵的。
可是這點花架子在李雷看來真是小兒科,他嘴角微翹,鼻中輕哼一聲,伸出一根手指,便擋住了對方的拳頭。
“怎麽可能?”
“見鬼了!”
老四雖然不是老大的敵手,但是對付幾個普通人那也是綽綽有余,他使出八成力量的一拳竟然被李雷以一根手指擋住,這給他造成了極大的衝擊力,簡直就是顛覆了他的認知。
他雙眸之中充滿恐懼之色,一臉的不敢相信,嘴中吐出了幾個帶著顫音的字,正當他回過神來想要變招,右手成爪去抓李雷手指的時候,李雷冷笑一聲,而後一致點在對方手爪的中心。
霎時間,一股強悍的力量湧進了老四的身體之中,他感覺體內氣血洶湧,骨骼齊明,咯咯作響,身體向後拋飛出去的同時嘴中鮮血狂噴,臉色變得煞白,雙眸圓突,而後砰的一聲砸在背後的牆上,旋即又砰的一聲落在地上,劇痛之下直接便失去了意識。
如果不是李雷想要將這幾個人交給趙冰妍,好讓其立功升職的話,他這一指能夠直接將老四震死。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很好的把握了分寸,沒有使出多少力氣。
眼見異變陡起,老大三人都謔的一下站了起來,而後忌憚無比的看著李雷,以他們原來的性格,本來遇到敢給他們帶來威脅的人或物,肯定是直接清除的,但是現在看到李雷這般凌厲、高明的手段,一個個都嚇得不敢動了。
老大身手最為厲害,思維也最為縝密,他半晌之後才恭敬的說道:“這位先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想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麽生死大仇,用不著以死相拚,如果你想要待在這裡的話,我們可以騰出地方,這就離開便是了。”
他表情十分的恭敬,言語之間也顯得很誠摯,給足了李雷面子,當然兩人初次見面,對方又動手打了他的人,照理說來他應該直接發飆的,可是他能夠安然的活到現在,不僅是憑借了厲害的身手,而是精明的頭腦。
通過之前李雷展現出來的身手看,不要說他們三人,就是再多三十人,也絕對不是李雷的對手,所以他哪裡還敢生出與之對抗的念頭,除非是到了萬不得已的關頭。
李雷笑道:“我到這裡來,不僅要救出人質,還要將你們交給警.察,想就這樣走了,簡直是癡人說夢!”
他面色冷漠,言語十分決絕,豈能讓對方兩句話就給忽悠了?
聽得此言,除了已經失去意識暈了過去的老四,其余三人的臉色又變了,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知道事情已經沒有了回旋的余地,三人都在盤算著該怎麽樣偷襲李雷,製造逃跑的機會。
至於李雷為什麽知道綁架的事情,以及為什麽會找到這裡,他們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思考了。
老大給老二以及老三使了一個眼色,兩人會意,而後從身上抽出一柄匕首,分別從兩邊朝著李雷攻去。
光影寒光,凌厲狠辣!
兩柄匕首很快就到了李雷的左右,似乎馬上就要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可李雷的表情依舊很淡然,除此之外還有幾分冷漠、幾分不屑。
他雙手閃電般的伸出,而後用食中二指夾住了匕首,一股力量湧出,傳遞到了老二和老三的手掌,兩人驚叫一聲,虎口破裂,鮮血橫流。
就在此時,面相斯文的老大從兩人中間衝出,食中二指並指成劍,朝著李雷的咽喉擊去。
他速度很快,勢夾勁風,有幾分搏擊高手的韻味,李雷不管不顧,任由對方的手指點擊在了自己的咽喉,他沒有絲毫反應,反倒是老大,他感覺自己的手指就好像是點擊在了一塊鋼板之上似的,不僅沒有傷到對方,自己的手指反而麻痹陣痛。
他驚駭不已,知道遇上了平生以來最強的敵手,身子一矮,朝著側邊急速掠去,想要從李雷和門口的縫隙之間鑽出去,因為他認為自己既然能夠擊中對方,那代表自己的速度也許比對方的快,至於沒有傷到別人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證明了他的想法真的只是想當然而已,李雷用手指夾著匕首,以手柄擊中了面相斯文的老大的。
頃刻間,一股浩瀚凝練的力量湧進了老大的身體之中,他身體倒飛出去,摔在了地上。
他口噴鮮血,臉色蒼白如雪,想要起身掙扎著再次嘗試逃跑,可是傷的太重,渾身無力,根本就沒有能力站起來。
老二和老三只是虎口破裂,還沒有受到什麽嚴重的傷害,不過看到老大被一擊打到站不起來之後,再也沒有了抵抗的心思,他們兩人聯手都不是老大的手,豈能跟眼前的男子抗衡?
“你……我……我求求你,饒了我吧。”
老二忽然砰的一聲跪了下來,他不是蠢人,明白依靠武力是無法從李雷手中逃脫的,那麽想要順利的離開這裡,只能表現的可憐來博取對方的同情心了。
見狀,老三也跪了下來,畢竟和生命想比面子實在是算不了什麽,連忙求饒道:“先生饒命,我們願意跟著你混,只要你說什麽我們就做什麽,絕對不敢有絲毫違拗。”
“但求饒了我們的性命,其他的一切聽憑尊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