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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製片人》一百一十七 離京
  本來就對這些神棍沒好感,此刻問出了真實原因,更加氣憤。你騙錢歸騙錢,可是好端端的拆散我們情侶做什麽?不給我們之間造點別扭,顯不出你的能耐?

  想著就來氣,不由分說,扯著大師再給幾巴掌,打的老頭哎呦哎呦,嘴角流血才罷手,說明原委,“知道為什麽打你?就是你嘴巴亂說,破壞我們感情。”

  老頭子吸溜吸溜,“喇嘛欽,你冤枉我了,我並不是亂說,你這真是冤枉好人了。”

  我松了他,恨聲道:“你講,講的有道理我放過你,講不出三二一,我就打爛你滿口牙,叫你以後再不能騙人。”

  老頭子用袖子擦嘴,看著我的眼神都變驚恐,估計他沒想到,現在這年頭,還真有打起老頭不手軟的小夥子。

  緩了緩道:“我說你們不合,不是空口亂說,面相上你們都是急脾氣,林小姐身嬌肉貴,你卻是個山村野夫,出身差距就是一道鴻溝,另外,林小姐是個浪漫女人,你是個粗野漢子,初開始相互吸引,一旦時間久了,就有數不清的矛盾,生爭執不可避免。最要緊的,是年齡差距,林小姐和你,真不合適。自古以來,老夫少妻能湊活,老妻少夫湊活不得,就算林小姐忍得,你卻忍不得。”

  “胡說!”我怒斥道:“你都沒跟我相處過,就知道我是個不負責任的主?”

  “哎呦,我的小爺爺。”大師道:“我今年正好六十歲,講句不好聽的,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你是什麽性子我怎麽看不出來?你是有情有義,但夫妻生活不是江湖道義,裡面有油鹽醬醋,有些時候,不是因為你想做好人,就一定做得了好人,外面世界誘惑太多,林小姐年老色衰,你敢保證你能禁得住誘惑?你摸著你良心說,若是說謊,不得好死!”

  這話好毒,說的我不敢反駁,認真想他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

  無論怎麽辯解,林小姐都大我十三四歲,現在她還漂亮,但那是化妝品的功效,她每天臉上擦那麽厚的粉,晚上要抹海藻泥,身上要用牛奶洗,即便如此,湊近了看,面上有粗大毛孔,皮膚也有些松弛,不像秦真,就算什麽化妝品都不用,臉都是光的,皮膚都是緊繃有彈性的。

  講句再難聽的話,秦真的乳躺下也是飽滿的,林雨柔的就向兩邊攤開了。這些事我雖然不計較,但不得不正視他的存在。

  三十多的女人,或許還能將就,再過個十年十五年,我三十多,風華正茂,她呢?不就是老女人一個?日子還能怎麽幸福?

  道理我都懂,我比誰都清楚,我就是看在林雨柔腹中胎兒份上。

  想到這裡恨恨地歎,最後做了決定,猛地伸手,卡著大師脖子,對準牙齒面門,砰砰數拳,直打的滿口牙掉光才罷手。

  大師喉嚨裡呼呼喘著,初時還能出哀呼,打到後面連喊叫都沒了力,松開手,只剩下歪著脖子癱倒。

  回頭看編劇,早就嚇的哆嗦,見我瞪他,沒說話,先傳出一股尿騷味來。

  我讓他下車去尿,尿完了站在下面等,聽我問話。

  “熱血青春的劇本是你寫的嗎?”

  編劇點頭。

  同樣是一耳光甩過去,抽的翻倒在地。讓他站起來,再問:“熱血青春的劇本是你寫的嗎?”

  這次乖了,回答不是。

  我點點頭,換了和順語氣:“我知道劇本不是你寫的,故意這麽問,不為別的,就是想打你。說白了,我想打你很久了。”

  編劇捂著臉,滿面哀怨。

  我說:“知道我看不慣你那點?你要潛規則,我不反對,可你總是采用欺騙的手段,我就看不順眼了,有戲沒戲,你都敢往自己身上攬,睡了人家姑娘,又不負責,肯定是沒戲的,你這做法我看不慣。”

  編劇點頭,是是是,以後我會注意。

  我點點頭,再道:“打完就算了,咱們說說騙子大師怎麽處理,我的意思是報警,你覺得呢?”

  編劇點頭,“我也同意報警。”

  我說好,“你打電話吧,告訴警察,我們遇到個騙子,假裝喇嘛,招搖撞騙。”

  編劇不敢違逆,立即掏手機,開始撥號。車上傳來嗚嗚聲,大師費力爬出來,含糊不清,“老郭,別報警,有話好商量。”

  看向我,指著自己滿口牙,“我的牙齒掉了,說話都不利索,以後也沒法再騙人,你就放過我。”

  編劇也在後面勸:“小張,講句不該講的,朝陽區那麽多活佛,都知道是騙子,可被抓的有幾個?即便是報警,關不了半個月,還得放出來。”

  這話倒是在理,不怕編劇說,我自己都知道看守所裡面什麽路數,凡是小偷小摸小騙,只要查不出大案,基本都是十天半個月放人,多了三個月半年,沒屁用,那些人出來後該怎麽還是怎麽。

  尤其老和尚這種,告他騙人,騙的什麽?騙的誰?損失大小,根本查不出來,罪都不好定。尤其今晚這種情況,頂多是個未遂。假若他們有門路,四處找關系,能不能定罪都說不準。

  畢竟,人家說的有些話確實有道理,並不是事事都騙。

  況且,活佛是一個群體,一大堆,乾掉一兩個根本無濟於事。

  我說:“不報警,我心裡不舒服。”

  和尚連忙道:“我有個法子,林小姐已經相信我,準備供奉我,我可以告訴她,讓她跟你重歸於好。”

  我瞪眼,質問:“你還敢要她供奉?”

  和尚急忙擺手,“不敢,你們感情和好,我再也不會出現。”

  我左右思索,心裡依然覺得不美,正猶豫,車上手機響,是璐璐的手機,轉頭去拿了,看到來電顯示是爸爸,過去問璐璐,“你現在清醒些了麽?”

  璐璐已經不再掙扎,眼角掛著淚,嗚嗚點頭。

  我把璐璐身上皮帶解開,讓她接電話。

  好璐璐,接了電話就是放聲哭,“爸爸,快來啊,我被壞人欺負了。”

  一句話說完,編劇和大師先後掉頭跑,無奈年事已高,再加上沒有褲帶,褲子拖拖拉拉,沒跑多遠被我追上,一人踹一腳,撲街在地。

  兩人呼呼地喘,編劇還說:“兄弟,放條活路,我給你錢。”

  我想了想,當腹一腳,他就吐了滿地。

  兩條皮帶一個人,一條捆胳膊,一條捆雙腿,捆好後扔進車後備箱。司機達子年輕,身強力壯,他壓在最下面。編劇皮粗肉厚,放在中間,老頭年事已高,主要是被我打的最重,放在上面,三個男人擠成一疙瘩,唏噓無奈。

  不是他們無能,是我下手太黑,老頭子被我打爛滿嘴牙,達子和編劇則是吐的一塌糊塗,不下這麽重的手,怕他們還起歪心眼,還想著找機會跑。

  三個人需要六條皮帶,不要問另外三條皮帶哪裡來。

  我問璐璐,“你喝了飲料,剛才是什麽感覺?”

  璐璐紅著臉答:“忘記了。”

  不多時,主動往我跟前湊,我要躲,她伸手拉著,怯生生道:“好冷。”

  我感覺到不對,摸摸她胳膊,大驚,好燙,這丫頭燒了?

  璐璐紅著眼,搖頭,“不是燒。”說完往我身上撲,我就知道,丫頭藥勁還沒過。

  湊到跟前來,腦袋亂拱,雙腿夾著廝磨,嗯嗯地喘,實在沒招了,說好難受。

  我看看夜晚,沒有一顆星星,歎口氣,將她攬了,伸手下去。

  不多時,璐璐一個激靈,篩糠樣地抖,濕了滿手。

  ……

  ……

  快到三點,璐璐的父親才帶人趕到,見面先把女兒上下一番瞧,驚聲問:“你的皮帶呢?”

  璐璐連忙打開車後蓋,紅著臉道:“綁了騙子。”

  當夜,送去朝陽分局,驗尿,驗飲料,錄口供,各種繁瑣手續,略過不提。

  為了表示感謝,夏先生請我吃飯,詢問我個人詳細資料,對我表示,“娛樂圈不好混,是是非非水很深,要是哪天不想做演員,可以來找我,給你安排。”

  我表示感謝,回復:“還好,我覺得娛樂圈還可以,比起其他圈子,還算好。”

  夏先生說好,又拜托件事,“璐璐以後也在這裡念書,路途遙遠,我照顧不到,有空多照看。”

  這話聽著曖昧,讓我受寵若驚,當場滿口答應,事後閉口不提,夏璐璐找我,一律回復說不在,很忙,沒時間。

  不是我絕情,而是怕惹了璐璐脫不了手。至於那晚的事,不過是揉道,又沒破壁,應該不用負責任吧。

  再說,事出有因,那孩子被化學藥品憋的滿臉通紅,額頭冒汗,眼看就要憋出病來,不出手幫她,過得去麽。

  經過審訊,盛格仁波切是沒戲了,這貨壓根不是正宗藏傳僧人,就是鄢陵一個收破爛的,社會上混的日子久,跟著另一個大師學了雞毛蒜皮的功夫,就開始招搖撞騙,近些年獲利不少。

  那個達子是他本家侄子,也跟著吃香喝辣,領了兩年徒刑。

  令人詫異的是編劇郭老師,這廝社會能量大,起先說是一年半,結果半個月的某天,我正在房間看《過把癮就死》,郭老師呼啦啦的帶一幫人進來,二話不說就動手。

  這一場打的激烈,幸虧我房間放了根臂力器,掄的虎虎生風,才沒讓對方長刀砍在身上。

  這一戰誰也沒吃虧,誰也沒討好,主要是驚動了葉老板,從中斡旋,製止了紛爭。

  葉老板做東,讓我和編劇說合,我無所謂,不過是賠禮道歉。

  編劇不依,桌子上摔盤子砸碗,“丫挺的牛逼哈,跑到京城來撒歡,也不打聽打聽你郭爺爺的名號,劉漢來了也得規規矩矩,你倒好,上來就兩大嘴巴,打孫子呢?今兒我就把話撂這兒,誰也別攔著,誰攔我跟誰急,非花了丫的不行。”

  葉總起身面子也不給?”

  編劇哼哼:“別介,我不是衝您,誰都不好使,就要他一隻手,那隻手打的就要那隻。”

  葉總無奈,看我,“小張,給爺道歉。”

  我倒酒,舉杯,“爺,對不住了您,乃天情況您也知道,我失戀了,情緒有點失控……”

  一句話沒說完,一杯熱茶潑過來,是編劇後面的人潑的,我見狀躲開。

  那小子納悶了,“嘿,孫子,還敢躲?給我上!”

  飯店包廂裡,又是一場惡戰,過程血腥燦爛不提,編劇被我打的滿臉血,我胳膊上挨了兩刀,橫著劃過來。眼看勢頭止不住,輪凳子跑到外面,這才施展開拳腳,七八個人全躺,進氣多出氣少。

  葉老板無奈,緊急安排司機,送我離京,去外面躲躲,等事兒平了再回來。

  要說老板仗義,也不仗義,我聽凱哥說了,葉老板的本意是讓編劇帶人打我一頓,解解氣也就算了,甚至都給編劇交代好了,可以鼻青臉腫,但不能破相,以後還得拍戲。

  哪曉得,我在房間裡竟然沒吃虧,這才有了後面的說合。

  按原計劃,葉老板當眾讓我被編劇抽三個耳光算結束,哪曉得,還沒談到那份上,一杯茶水惹了禍,又打成一鍋粥。

  這次我更凶猛,摔酒瓶掄凳子就讓對方血流一地,乾脆送我離京,等過段時間再看怎麽解決。

  凱哥說:“去了外面找份事兒做,別惦記著京城那個角色了,八成是黃了。”

  我覺得奇怪,“葉老板做不了主?”

  凱哥笑,“不是因為你和編劇,而是葉老板籌不到那麽多錢。”

  我還是不懂,“沒錢就開不了機?演員酬勞要那麽貴嗎?”

  凱哥拍拍我肩膀,“等你以後做了製片人,你就知道這裡面套套,拍戲,不是那麽簡單。”

  在火車站,我給林雨柔打電話,想告訴她我準備去橫店找她。結果電話響了三遍無人接。猶豫一番,給秦真打電話。

  秦真接了,聲音平淡,問:“幹嘛?”

  我醞釀了番,說:“你生日快到了,我想祝你生日快樂。”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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