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明月四女均是捂著口鼻，盡量減少呼吸。

　　忽然間她們發現不對勁，張羽靈怎麽沒事?就她們聞到了臭味。

　　殷明月道:“難道你就沒聞見什麽味麽?”

　　張羽靈沒好氣的道:“神經病，哪有什麽臭味，我都沒聞到。”

　　紫雲凌走到張羽靈跟前聞了聞道:“這味是從他嘴裡傳出來的，他有口臭，可是這簡直太臭了，臭的有點怪。”

　　口臭?不可能啊，我怎麽可能會有口臭?張羽靈有點不明白了，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有口臭，也沒聽別人說過。

　　劉欣媛道:“羽靈不可能有口臭的。”

　　紫雲凌道:“你倆是不是有什麽故事?”

　　劉欣媛道:“其實也沒什麽不能說的，羽靈曾經給我嘴對嘴人工呼吸過，如果他真有口臭，那我的嘴也得臭些日子。”

　　提起人工呼吸，那可是張羽靈的初吻，就那樣給了劉欣媛。

　　殷明月道:“你跟我說說，你今天都吃什麽了?”

　　張羽靈道:“早點在外面吃了幾個韭菜盒跟油條以及豆腐腦，還有點雪裡紅鹹菜，午飯咱們一起在家吃的，晚飯在欣語家裡吃的。”

　　紫雲凌道:“沒毛病，韭菜盒不可能這麽臭。”

　　殷明月道:“從欣語家回來的路上都做了什麽?”

　　張羽靈撓撓頭道:“也沒什麽，就是在經過一個墳頭的時候，尿急，在墳頭後面的荒草叢裡面解決了一下，然後就回來了，沒毛病啊。”

　　紫雲凌道:“我怎麽覺得這像是見鬼了呢。”

　　殷明月道:“見鬼也不至於口臭啊，見鬼怎麽會口臭呢，邏輯在哪?”

　　紫雲凌道:“邏輯就是他跟女鬼發生過不該發生的事情，這就是邏輯。”

　　張羽靈沒好氣的道:“你到底還是不是尼姑?這思想可以去做編劇了，興許還可以拿個奧斯卡最佳編劇獎呢。”

　　紫雲凌冷哼道:“要是別人，不大可能，可是你是流氓，這就很正常了。”

　　殷明月道:“你一天別一口一個流氓一口一個流氓的，這要是讓別人聽到，還以為他把你給怎麽了呢，女孩子家家的，就不知道矜持一點。”

　　紫雲凌哼道:“以後我就叫他和尚。”

　　緊接著道:“和尚，你晚上也甭睡覺了，刷牙漱口就按一個晚上搞吧”

　　自己都沒聞到味，偏偏她們說臭，還要刷牙漱口，要說她們都瘋了神經了也不大可能。不刷牙漱口還要被嫌棄，張羽靈一頭扎進衛生間開始了。

　　一大早的，張羽靈剛躺下，便聽到一陣尖叫聲，本能反應直接從床上爬了起來，直奔衛生間，看到紫雲凌站在那，目瞪口呆的，地上都是牙刷跟牙膏裡面的塑料盒子。

　　紫雲凌的尖叫聲把殷明月三女也給吵醒了，去衛生間一看，均是不知道說什麽，五個牙刷，五盒牙膏，全沒了，牙刷都開叉了，不能用了。

　　劉欣媛道:“你是怎麽弄的?一晚上，把你自己的牙膏用完，牙刷刷壞，還把我們的也給用完刷壞。”

　　張羽靈撓撓頭道:“我看你們說的那麽嚴重，怕隨便搞搞無法達標啊，這不嘴都流血麻木了。剛剛躺下，牙膏都沒夠，到後來還是乾刷的，實在是刷不動了，牙刷到後來都不利索了。”

　　紫雲凌道:“什麽叫人才，這就是。”

　　張羽靈在殷明月跟前哈了哈氣道:“還有味沒?”

　　殷明月捂著口鼻道:“你趕緊離我遠點，有是有，

不過沒有昨晚那麽嚴重了。”　　過了幾天又去駕校，這次去直接讓在駕校內碰車了，車這東西其實沒什麽難的，主要是交通規則路標等，開其實簡單。

　　第三次去直接就是外面練車，白天以及晚上。

　　張羽靈感覺教練對他跟殷明月很冷淡，後來一打聽才知道，其他學員都給教練買煙給錢了，他倆沒給。

　　張羽靈將殷明月拽到一旁道:“這癟犢子難怪對我們倆不上心，敢情特麽的嫌我們倆沒給他買煙給錢，我們考駕照也交錢了的，又不是白學，再個他當教練，駕校也給錢了的，這癟犢子等我拿到駕照非收拾他不可，這風氣太壞了，也沒人管管。”

　　殷明月道:“這點小事就算了吧，別惹事了，幾千塊都交了，還差這幾百麽。”

　　張羽靈道:“不是錢的問題，只是這種風氣不能慣著。”

　　張羽靈一根筋，殷明月隻好順著他，反正她無所謂。

　　晚上練車就幾個學員，加上張羽靈跟殷明月一共六個，在安全人少的路段練車。

　　一個學員由於開遠光燈的問題，被教練罵的都哭了，遠光燈有時候容易引發前面的車出問題，有時候不規范開遠光燈還要罰款的。

　　教練親自示范，學員坐在副駕駛上，開了一會兒，教練忽然猛的一刹車，車裡面的人身子都往前縱，副駕駛上的學員都撞到額頭了，還好不要緊。

　　本來就不爽教練，這可讓張羽靈逮到了機會，沒好氣的道:“你特麽的到底會不會開車?就你這水平還教練，花錢當上的吧。”

　　其他學員也是很不滿，學車沒少被這教練罵，不過他不敢罵張羽靈跟殷明月，第一次罵張羽靈，張羽靈的眼神嚇的他趕緊語氣柔和了，改為講解了。

　　教練低聲道:“剛才我看到前面有個人，不過我這一刹車就沒了，真是奇怪。”

　　其中一個男學員道:“我看你是昨晚跟你的小情人玩的太晚眼花了吧，哪有人?”

　　其中一個女學員顫聲道:“我……我也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只是一個背影，看背影很年輕。”

　　這就奇怪了，其他人都沒看到，偏偏教練跟這女學員看到了。

　　張羽靈道:“沒事了，繼續練車吧，或許真是眼花了。”

　　然後微信給殷明月發了個消息，讓她注意前面，他注意後面。

　　教練開了沒一會兒，張羽靈看到教練剛才停車的地方站著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年輕女子衝著他在笑。張羽靈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並沒有害怕，也沒讓教練停車，因為即便是停車了，下去了，她也不見了，別人還以為他神經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