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嫿看著君楓,眼中滿是好奇,這家夥還真暴力,剛才才讓自己給他松綁,轉眼間就是一巴掌抽了出去,簡直太矛盾了。
也恰恰是他身上的這一份矛盾感,讓自己對他越來越充滿了興趣。
君楓蹲在賈恆的面前,不理會他那怨毒的目光,用著淡然的語氣說道:“你居然還敢找殺手來殺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
賈恆沒有說話,身上殺意起伏不定,無夢門上次收了自己的錢,可是君楓並沒有被乾掉,按照無夢門的規矩是一定要把目標殺死才會罷休的,可是沒想到無夢門最後把酬金退還了回來,讓還在醫院治療的自己大為惱怒。
為了發泄心中的怒火,他昨晚上從醫院裡面跑出來賽車發泄,可是沒想到輸給了神嫿,因為賭注太大,自己根本就沒有錢給她,原本想要賴帳的,可是沒想到這女人直接把自己給綁到了這裡。
原來他還以為這女人是想要用自己威脅賈四海要錢的,可是現在他才知道,這並不是什麽意外,而是一場有計劃的陰謀。
“不說話是吧。”
見賈恆不說話,君楓感歎的說道,只見他站起身,毫無征兆的一腳踩在賈恆的胸口上面。
“啊!!!”
胸口被踩,賈恆忍不住淒慘的大叫起來,雙眼翻著白眼,嘴裡面吐著泡沫,一股死亡的感覺在他的心頭升起,讓他的眼中浮現出恐懼之色。
神嫿在一旁也是看的心驚膽跳的,這小家夥……簡直太暴力了,要是以後自己真的跟了他,然後來一場家暴,自己還不被這家夥打死。
君楓冷笑,直接掏出手機撥打出了賈四海的電話。
“喂,誰啊。”
電話接通,賈四海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了出來。
“賈四海,你兒子上次找人殺我,這次被我擄了,你說我是把他殺了呢還是把他殺了呢。”
君楓這次沒有和賈四海客套,他也不想和賈四海客套了,直接用著陰沉的語氣說道。
“什麽?你把我兒子怎麽樣了?”
賈四海一下子沒聽出君楓的聲音,他用著慌忙的語氣問道。
“啊!!!”
君楓沒說話,而是抬起腳又在賈恆的身上踩了一腳,頓時賈恆那殺豬般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說,你想要什麽?”
電話那邊的賈四海已經雙眼通紅,聽到自己的痛苦聲後賈四海咬著牙用著狠狠的語氣問道。
“拿你手上那一株上千年的人參給我,我可以考慮放你兒子一馬。”
君楓的腳在賈恆的身上輕輕的移動,用著冷漠的聲音說道。
“是你,難道你就不怕我報警嗎?”
電話那邊的賈四海聽到這句話終於記起了君楓,他一下子變得冷靜了起來,用著充滿殺意的語氣對君楓說道。
“我還真的不怕你報警。”
君楓輕笑,這兩天警察哪有時間理會賈四海啊,就算他把這事捅到那些個老家夥那裡又能夠怎麽樣,那些老家夥最多責怪君楓兩句,而且賈四海也沒有通天的實力,根本就聯系不上那些老家夥。
賈四海聽到君楓這話頓時知道了君楓是有備而來,他腦海在飛速的運轉著,最後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換個條件,這已經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圍,如果你真的要那株千年人參,那麽我也只能夠放棄賈恆了。”
“賈四海,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君楓的手機開著免提,賈恆清清楚楚的聽到了賈四海的話,他眼中先是露出絕望,最後眼中滿是怨恨之色,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脫了君楓的叫,扯著喉嚨尖叫著,
那好似詛咒般的話語讓君楓都感覺背心一涼。“混帳玩意,你死後老子會給你報仇的。”
電話那邊的賈四海聽到賈恆的話怒吼一聲,啪的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看著自己手上的手機,賈四海臉上突然露出後悔之色,他原本是想要拖延時間的,可是賈恆這話直接把自己氣得失去了理智,自己毫無理智的掛斷電話,這個舉動無疑是親手把賈恆推下了懸崖。
“該死。”
賈四海臉色非常的難看,眼中帶著慌張之色撥打了電話出去,可是當聽到電話裡面傳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後賈四海的身體顫抖了起來。
“看來你這個老爸不怎麽喜歡你啊。”
君楓把手機踹會褲兜裡面,看著賈恆用著譏笑的語氣說道。
賈恆沒有說話,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君楓的兩腳給了自己很大的傷害,再加上被賈四海氣到了,自己已經沒有開口說話的力氣了。
“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神嫿根本就沒有看賈恆, 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君楓的身上,只見她雙手撐著自己的下巴輕輕的問道。
“原本打算是直接殺的了。”
君楓聳了聳肩,賈恆看起來已經沒有價值了,畢竟他的命在賈四海的心中還值不了一顆千年人參,可見他的命在賈四海的心中有多低微。
當然,其實這也是君楓誤會賈四海了,賈四海如果對賈恆不疼愛也不會一個月給他不少零用錢,幫他擦屁股,正是因為太愛,所以見賈恆不爭氣賈四海才會有些失控。
君楓覺得賈恆有很大的價值,他應該和賈四海有著嚴重的分歧,再加上自己這麽一鬧,說不定把賈恆放回去後還能夠給自己一點意外驚喜。
君楓坐到神嫿的身邊,把嘴巴湊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了起來,當話說完,君楓的舌頭下意識的在神嫿的耳垂上面一舔。
神嫿身體顫抖了兩下,臉色變得通紅起來,她站起身來到蓮的身邊,嬌嗔的說道:“小蓮,你男人欺負我。”
“是你自找苦吃而已。”
蓮瞪了君楓一眼,隨後才看著蓮用著戲謔的語氣說道。
神嫿大怒,用著自己的九陰白骨爪絕學在蓮的身上使壞了一會兒,然後在君楓的咳嗽聲提醒下,神嫿叫來兩個保鏢,輕輕的吩咐了幾句,然後那兩個保鏢架著賈恆就往山莊外面走去。
“你不怕他以後找你麻煩?”
神嫿恢復了淡然,她優雅的坐在沙發上面,看著君楓問道。
“他還沒那個資格找我麻煩。”
君楓眼中浮現出自信之色,現在的賈恆在自己眼中一文不值,以後的賈恆同樣是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