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天池洗禮的時間到了。
這天早上,君楓帶著李承恩走上天台,和藍珞一起吃了早餐。
早餐吃完,幾個服務員又端著糕點和水果走上了天台。
他們收拾好桌子,把糕點水果放在桌子上面後緩緩離開。
小口的吃了一塊蘋果,藍珞對君楓說道:“天池洗禮明天正式開始,今天算是戰前聚會吧。”
君楓了然的點了點頭,這種不會死人的爭鬥往往在開始之前都有著一場聚會,準確的說是一些關系比較好的家族聯盟,然後一起對抗別的勢力。
“對了,羊城應該沒地方可以讓他們敞開身心戰鬥的地方吧。”君楓突然看著藍珞問道。
“你等下就知道了。”
藍珞微微一笑,對君楓賣了一個關子,正規場所的確沒有能夠讓古武者放開身心大戰一場的地方,但是不正規的地方卻是有,比如……地下拳場。
君楓見藍珞不說也沒繼續在問,而是扭過頭看著悶聲悶氣吃著水果的李承恩笑著說道:“承恩,你有沒有興趣去參加那個天池洗禮?”
李承恩搖了搖頭說道:“不去。”
君楓似乎早就猜到了李承恩會這麽說,他的臉上並沒有露出意外之色。
到了差不多下午,藍珞和君楓還有李承恩三人走出了酒店。
接過大堂經理遞過來的車鑰匙,君楓開著一輛雪佛蘭來到了藍珞的面前。
等藍珞和李承恩上車後君楓輕笑的說道:“想不到你們藍家有這樣的車子。”
坐在後座的藍珞沒說話,她對車並沒有什麽要求,而且自己也不怎麽坐車,因為自己不怎麽出門。
“在什麽地方?”
把車子開上大道後君楓扭過頭看著藍珞問道。
“天光路444號。”
藍珞把車窗降下來,讓風吹進來把車子裡面那股刺鼻的味道給吹淡一些後才對君楓說道。
君楓在導航儀上面把目的地輸入了進去,然後看著坐在副駕駛座的李承恩說道:“承恩,認真看著我操作,以後你要學會自己開車。”
李承恩嗯了一聲,眼睛幾乎一眨不眨的看著君楓的動作。
君楓開著車子,在一旁對李承恩講解著,不管李承恩以後開不開車,但是他必須會開車,畢竟人這一輩子不可能沒有仇人,更何況他們這種時時刻刻與危險相伴的人,學會了開車,至少對自己的生命又加了一層保險。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開進天光路,最後開到了444號。
這裡是一個如同私宅一樣的地方,門口兩扇大大的鐵門敞開著,不停的有人走進去,不停的有車子往裡面開進去,出來的人很少,幾乎都看不到。
車子開進私宅裡面,就在他要把車子停在一個停車位上面的時候突然後面響起了一道轟鳴聲。
君楓表情微微一變,一隻手飛快的轉動方向盤,右腳不停的踩著刹車和油門,另外的一隻手不停的換著檔位。
李承恩和藍珞兩人身體都是往前面仰了一下,顯然這突然的變故讓他們兩個沒有反應過來。
在外面的一群人中,不少人忍不住驚呼了起來,只見一輛雪佛蘭要停在一個停車位上面的時候突然竄出一輛紅色的法拉利朝著那一輛雪佛蘭衝去,就在法拉利快要撞到雪佛蘭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雪佛蘭突然停止瞬間,然後原地偏移,在地上劃出一個非常龐大的弧度躲開了那一輛法拉利的撞擊。
轟
雖然君楓開著的雪佛蘭躲過了那一輛法拉利的撞擊,但是一個車位上的奔馳卻沒能夠幸免,車尾直接被那一輛法拉利撞得慘不忍睹。
法拉利的車門打開,駕駛座上面走下來一個帶著墨鏡的青年。
青年看起來二十七八歲左右,身上穿著一身藍色的西裝,身上帶著一股強大的氣息。
他摘下自己的墨鏡,在周圍驚訝的表情下走到雪佛蘭的面前,一腳踹在駕駛座的車門上面叫道:“給本少爺下來。”
坐在駕駛座的君楓笑了,只不過笑容非常的殘忍,他示意藍珞和李承恩不要下車,然後才慢慢的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君楓一走下車頓時亮瞎了在場不少人24k純金鈦合眼。
“奇跡”
有人忍不住低聲驚呼了起來,雖然他們都是古武者,但是誰說古武者不聽歌不看電視的,更何況君楓唱的那一首今朝念古唱出了很多古武者的心聲,讓他們牢牢的記住了奇跡這個人,更甚者這些古武者裡面還有不少人是君楓的粉絲。
那個法拉利青年看到君楓後也是微微一愣, 隨後不屑的叫道:“小明星,你剛剛擋了本少爺的路,差點把本少爺嚇出了心臟病,你準備怎麽賠償。”
君楓聽到這話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只不過他的笑容很冷很冷。
“小子,你囂張個屁,居然敢在奇跡面前囂張。”
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一步跨了出來,看著那個法拉利青年大聲叫罵道。
“不錯,這裡可不看你有錢沒錢。”
“講道理他也講不過啊。”
不少人嚷嚷了起來,他們是古武者,手上都有真功夫,對於什麽豪門或許會憚忌,但憚忌不代表他們害怕。
“是嗎?”
那個法拉利青年輕笑了一聲,突然他把手上的墨鏡扔上天空,幾乎一瞬間就來到那個中年人面前,非常直接的一拳就把那個中年人給擊飛。
那個中年人砰的一聲砸在地上,他嘴裡面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雙眼帶著不可思議的瞪著那個法拉利青年,然後頭一歪就昏死了過去。
青年突然的出手嚇了眾人一笑,很多人都被青年這手段嚇到了,臉上浮現出憚忌之色,特別是剛剛開口的那些人,他的臉上滿是忐忑之色。
那個法拉利青年拍了拍手,手一伸就把掉下來的墨鏡接到了手上,非常瀟灑的戴上。
“不錯,這裡可不看有錢沒錢,但我有的是實力。”
青年環視了四周一眼,非常囂張的說道,然後扭過頭一臉玩味的看著君楓說道:“怎麽,想好了怎麽賠償我嗎?”
“你真的要賠償?”
君楓看著那個青年淡淡的問道,嘴角勾起一絲妖異和嗜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