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也該出去看看了。”
等藍珞把天釀喝完,君楓站起身就往門外走去。
“這家夥怎麽辦?”
就在這時,李承恩單隻手把躺在地上還沒醒過來的中年舉了起來,一臉疑惑的問道。
君楓看著李承恩那一臉輕松的樣子忍不住歎息了一聲,看來李承恩不止是內力強大,就算是身體力量也不比他那一身內力弱多少,君楓暗自揣測了一下,或許李承恩不靠內力就能夠完爆很多古武者。
“他已經醒了。”
從李承恩身上收回視線,君楓看了一眼被他舉著的中年人輕笑了起來。
李承恩撓了撓頭,然後看向自己手上舉著的中年。
雖然那個中年眼睛依然緊閉著,但是他的身體卻是在哆嗦,就連那蒼白的臉色都變得鐵青了起來。
“承恩,把他放下來吧,在這樣下去他可受不了。”
君楓微微一笑,那個中年剛剛就被那個法拉利青年一拳打出了內傷,現在又被李承恩這麽折騰,估計內傷更加的嚴重起來。
李承恩哦了一聲,把那個中年放在了地上,也就在這時候那個中年人睜開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剛剛李承恩單隻手舉著自己,讓他呼吸都感覺到困難,要是再晚上幾分鍾,估計自己就要挺屍了。
“剛才謝謝了。”
君楓來到那個中年人的面前,伸出手把他扶了起來,微笑的說道,手上莫名的力量往他的體內湧去,雖然不能夠快速的治好他的內傷,但是也能夠讓他的內傷停止惡化。
那個中年人一臉榮幸的看著君楓,臉色有些漲紅的說道:“那個那個……那個什麽……”
那個中年人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也不知道是太激動了還是因為內傷的緣故。
君楓看著那個中年人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要什麽,他微微沉思了一下,直接伸出手開始在桌子上面劃動了起來。
他的動作一氣呵成,隨著他的手指劃動,桌子上面漸漸的起了一些灰塵。
瞬間的時間,桌子上面出現了一個名字,有著中文寫的奇跡兩個字,下面也有著英文,翻譯過來也是奇跡兩個字。
君楓的手指在桌子上面微微一彈,那寫著自己藝名的桌子微微震動了兩下。
哢嚓
一聲輕響,君楓手指劃動的地方頓時裂開,寫著自己藝名的那個桌板直接掉在了地上。
“你應該是為那天池洗禮的名額來的,好好休息吧,要是因為我的原因導致失敗我可是會過意不去的。”
君楓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轉身帶著藍珞和李承恩就往外面走去。
已經走出門頭,君楓突然又走了回來看著他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羅華。”
羅華見君楓走回來專門問自己名字頓時感覺臉上有光,漲紅臉微微大叫道。
君楓嘴裡面輕聲念叨了兩聲,又拍了拍羅華的肩膀,轉身就離開了。
等君楓離開後羅華小心翼翼的撿起君楓的那個簽名照,不,應該叫做簽名牌,然後非常謹慎的貼身放在自己的懷裡面。
“我怎麽有種好像是你三十多歲,他才二十多歲的感覺。”藍珞看著君楓面露古怪的說道。
“因為我魅力大啊。”
君楓瞥了藍珞一眼,最後眼睛往她胸脯看去,不都說胸大無腦嗎,怎麽藍珞這時候也變得傻傻起來了。
君楓三人下樓,頓時在二樓中的很多人都朝著他看來,眼中有好奇,有憚忌,還有疑惑。
君楓在這裡可沒有認識的人,他隨意的找了一張桌子坐下,然後就有服務員端著果盤糕點和酒水走了過來。
隨手拿起一塊西瓜吃著,君楓看著藍珞問道:“怎麽沒主人?”
“這裡現在沒有主人。”
藍珞開始給君楓解惑起來,這裡看起來是私宅,但在這棟建築下面卻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拳場,是幾個勢力一起組建起來賺錢的。
這個地下拳場組建起來後很受人喜愛,那些有錢人每每一有時間就進拳場來看拳賽。
當然,這拳賽可不比那些正規的拳場,正規的拳賽幾乎很少有人死,但是這地下拳場就不一樣,上了競技場很少有能夠完完整整走下來的人,死人也在這裡面經常看到,用詞語來形容就是血腥、暴力。
這次天池洗禮在羊城舉行,經營這地下拳場的那幾個勢力主動把地下拳場讓了出來,至於為什麽他們寧願不做這幾天的生意也要讓天池洗禮在這裡進行就值得玩味了。
“幾天不做生意,這可不是損失幾千幾萬的問題啊。”
君楓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也不知道那幾個勢力打的是什麽打算,居然主動讓出這地方讓天池洗禮進行,要知道,基本上地下拳場都很賺錢的,就算是小型的地下拳場一天的純收入都在數十萬上百萬以上,更何況這種大型的地下拳場。
就在君楓和藍珞談話的時候,墨無痕非常低調的走進了這一棟建築,他走進裡面後直接往第二層上面走去。
走到樓梯口,一個身上穿著黑色服裝的中年人攔住了墨無痕,用著冷漠的聲音說道:“普通人不能進入。”
墨無痕淡淡的掃視了那個中年人一眼,伸出手扯著自己的衣領,然後往下面拉了一點。
那個中年人瞳孔微微一縮,對墨無痕彎了彎後退到了一旁。
一樓裡面的人看著這一幕表情微微有些驚駭,看著墨無痕的眼中各自帶著心思。
“哎,想低調都這麽難。”
墨無痕歎息一聲,臉上卻是一臉臭屁樣,雙手背在後背,一副我是大老爺的樣子。
走上二樓,墨無痕隨意的看了一眼,正打算隨便找張桌子坐下的時候他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
墨無痕來到君楓的身邊,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用著怪異的語氣問道:“你不是對這個不感興趣嗎?”
“你怎麽知道我不感興趣。”
君楓看著墨無痕有著慵懶的問道,隨後輕輕壞笑了起來。
他把嘴巴湊到墨無痕的耳邊,輕輕的問道:“上次忘記問你了,那天到底是你征服了那女人還是那女人征服了你。”
墨無痕聽到這話一張臉變得通紅了起來,扯著嗓子大叫道:“當然是老子征服她了。”
墨無痕這聲音很大,讓不少人都朝著他看來,表情都有些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