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建厚德學社的時候,王東就曾想建一所軍事學社,不過考慮到漢庭的反應,還是作罷。 其實空子還是可以鑽的,後世不是有什麽教導團嗎?咱也可以搞,把大量退役老兵請進東堡做教頭,給手下士兵傳授戰場知識,把每一個普通士卒當什長、都伯來培養。都昌營雖有千人規模,但各兵種齊全,回頭軍隊擴編,架子搭好往裡塞人,訓練上一段時間,拉出來就是萬余可以作戰並且是打不碎的精兵。
新年過後,部隊重新集結,基地方面也運來一批軍械。接著分配物資的堂議中,王東提出了心中訓練計劃。
對於請邊軍老兵來訓練士卒,諸位軍官都沒有異議,反正大家都是武夫,平日裡閑著沒事,把士兵當孫子操練著玩唄。可教士兵識字卻叫有些人想不通,上陣搏命刀對刀、槍對槍,識字有個屁用。
“不想做將軍的士兵就不是好士兵,作為我都昌營的士卒就不應該是戰場上的消耗品,他應該成為一種榮譽,一種象征,一種精神,識字才能明理,讀的清軍令,寫的出戰報;我認為在上官不在的情況下,一名都伯應該能夠指揮曲,甚至指揮整個都昌營戰鬥,這樣的軍隊才不會被敵人臨陣斬將而潰,才是一支捏不扁、砸不爛的軍隊。”
王東此言一出基本上就把事情定下來了,教士兵識字可是不小的投資,不過只是識字不搞學問花費沒有想象的多,反正王東抱著金礦,有錢!東萊的知識分子們也不在乎教誰念書,一番運作下來,又是幾十戶人家遷進都昌。至於三縣長官們?各個老娘不疼、舅舅不愛的,史昂都不管了,他們乾脆把大門一閉,該幹嘛幹嘛去吧。
領導提出大的方向,下面自然有人去制定計劃執行,不過王東卻也沒有閑著,因為棒子們終於打動了他,反攻朝鮮半島已成王東案頭首要的事情。
崔玉哲、玉瓏,李澤珠、李東珠四個棋章城遺民領袖頭一次在王東面前齊聚一堂。
王東看看玉瓏,想起昨晚她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王東卻忍住沒有下手,這種事情你情我願才有意思,當時玉瓏咬牙閉眼肌肉緊張,仿佛即將上演的是一出“人與獸”,王東又不是久逢甘露精蟲上腦淫棍,真是提不起半點興趣,當下把玉瓏攆走,拉來琉璃好好調教了一番,才撫慰下他受傷的心。
被王東一看,玉瓏趕緊低下了頭。
“小樣,到嘴的鴨子,我還能叫你飛了不成?”
心中一片雲霓,臉上卻正色得衝著四人問道:“誰來給我介紹一下棋章城的情況?”
崔玉哲雖為主,但年紀還小,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玉瓏做鴕鳥狀也不用指望,李澤珠、李東珠對望一眼看,便有李東珠為王東介紹起棋章城的情況來。
三韓普遍為城邦製,雖有國王,但下面的城主卻權柄極大,掌控屬民的生殺大權。棋章城位於朝鮮半島蜂腰部靠南的一邊,緊鄰大海,規模算是一個中型城市,這種規模只是對三韓來說,拉到大漢比較其實連個縣城也不如,也就能和王東的東堡一較長短,因此棒子們見到東堡的規模後,才一心攛掇王東幫他們打回去。
故事的主要人物,一個是玉瓏的父親崔志,也就是棋章城的前城主,另一個是金松,棋章城現任城主原棋章城大將軍,當然秉承棒子的一貫傳統,“大將軍”也是非常的水,手底下也就一千多兵。事情的經過嘛,就是崔志帶著家人回老家祭祖,結果被金松趁機奪了城池。老套雖然老套,
但也防不勝防,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誰也想不到平日和狗一樣忠心手下突然反水不是? 金松佔了棋章城後,所轄領地聞風而降,根本不念崔志往日舊情,逼得崔志帶著家人和一眾護衛跑進山裡打遊擊。對於下屬城邦的事,三韓國王們根本管不了,也沒心思去管,只要不是造反就隨他們便。
崔志無力反攻棋章城,就先派李澤珠來大漢尋求干涉,又派李東珠帶著兒女千萬塞外尋求保護,從這一路可以看出,崔志對兩邊都不抱什麽希望,只是想保全一雙兒女而已。
崔志判斷是非常正確的,而值得慶幸的是兩邊人馬都叫王東給救了回來,現在看來貌似王東對玉瓏非常感興趣,竟有出兵幫他們反攻的意思,真可謂柳暗花明又一村。
雖然李東珠竭力渲染崔志在棋章城多麽得人心,多麽有潛力。但王東還是能夠看出,金松謀劃已久,若無外力助崔志,他根本沒有翻身的機會。而且除去兩邊派出的人馬,崔志身邊也就剩十多人,金松又不曾間斷過追殺,崔志現在是否活命還在兩可。
好在崔志糊塗一世,聰明一時,他把崔玉哲送出來,這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反攻棋章城,王東主意已定。崔玉哲、玉瓏、李澤珠暫時呆在都昌,李東珠作為向導和聯絡人隨軍出征,出征時間就定在十日後。
這邊散會,棋章城的人就集在一處。
“玉瓏郡主,這次討逆是否成功全要仰仗王大人,郡主要多於大人親近親近,爭取早早為大人生出長子,這樣的話,我棋章城才能高枕無憂。”
女孩家對某些事羞於啟口,其他人隻道兩人已成“事實”,均是極為欣喜。現在王東身邊只有琉璃一個女人並無長子,玉瓏若能捷足先登,這偌大的家業可就牢牢的和崔氏綁在一起。有這種聯姻在側,足矣震撼宵小,即便是馬韓國王也要對崔氏高看三分。
而玉瓏心中卻是酸甜苦辣鹹五味俱全,回想當時臨到陣前王東卻沒有下手,不知是何用意。現在聽李東珠講來,好像是自己錯過了什麽,可弟弟年幼,身邊又沒有貼心之人,心頭的話又怎麽開的了口,只能點頭算是表示知道了。
王宅臥室,炭火燒的正旺。王東閉著眼睛躺在木桶之中,任由琉璃為他擦著身子。
“琉璃可有什麽心事?我這肩膀,皮都快叫你擦破了。”
“哦……”琉璃趕緊停下手,看王東的肩膀無事才算安心,“只是聽說郎君出征心中有些不舍。”
“這幫三韓人比之黃巾賊還不如,莫要說我,即便是小太、田豫帶兵也是手到擒來,耽擱不了多少時間。”
“那倒不如叫太史軍侯或田軍侯去。”
“這次去三韓並不是打完棋章城就算完,有些後事我怕他們處理不好,還是我去才能把握好分寸。”
琉璃把嘴一撅,“我看大人是想快快把玉瓏妹子收進房罷。”
王東攔住琉璃的細腰,一把把她拽進桶中,捏了一把她嫩嫩的小臉,淫笑道:“哦?這都被你猜出來了,吃醋了不是?”(“吃醋”唐朝典故,借用,以下同上。)
“哎呀!郎莫要使壞,妾還穿著衣衫哪!”
“呵呵,濕了正好除去,來來來,往日都是你伺候爺,今日老爺好好伺候你這小蹄子一次。”
“郎君,使不得!”
琉璃想要站起來,可哪裡比的過王東的力氣:“老爺我什麽脾氣你會不知道,別拿那些規矩給老爺聽, 既然是我房中的人了,爺說的話才是規矩。”
說著王東便開始解琉璃的衣衫。既然不能反抗,琉璃也不在掙扎,反正相互坦誠不知多少次了,隨王東折騰去吧。
一時滿屋春色。
輕攬單薄肩,纏霧暖香煙,柔絲連玉珠,溫玉飛紅豔。
此情此景,若非要說兩人正在洗澡,那可是騙人騙己,只是摩擦了兩下,兩人便面頰潮紅,氣喘噓噓。
“妾不是妒婦,妾會和玉瓏妹子好好相處的。”
“哎呀!這個時候怎麽能說這麽掃興的話,專心,專心一點。”
十日時間轉瞬即過,等李東珠準備妥當,卻見開往三韓的船上只有王東和徐清兩人,加上船夫不過十數人後,疑惑的問道:“大人,您的軍隊哪?”
“小小棋章城,我兩人足矣。”
哈哈,當然是玩笑話,卻也把李東珠嚇的不輕。
等開了船,王東才說實話,“部隊已經先行一步,我們到岸上再和他們匯合。”
不知為什麽要和軍隊分開走,但這是王東的安排,李東珠也不敢多問,反正見王東自信滿滿,他也就給自己吃了一個定心丸。“盛名之下無虛士,金松應該不是王大人的對手吧?”
船航行一天便到達半島西岸,不過沒有定位系統全靠目測,找了一天才找到了王東提前到達的部隊。
一百劍士,一百長矛兵,一百步弓手,五十輕騎,這便是此次出征三韓的全部人馬。
沒錯這不是都昌營,全部是基地產出的帝國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