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論大主教怎麽想,現實情況就擺在眼前,容不得反對。
事實上也沒有給在場的幾個人選擇的權利,自從二貨騎士團團長把騎士團送上絕路時,這樣被動的局面就已經形成。
主動權在薩拉丁的手中,這對於處於戈壁的耶路撒冷來說,並不算是一個壞消息。
只要他們不會出城和薩拉丁硬碰硬,耶路撒冷就可以用糧食上的優勢活生生的逼退薩拉丁。
但雙方都知道,這不現實!穆拉丁不會放著優勢的兵力不用,去和耶路撒冷拚消耗。
“多則五天,少則兩天,薩拉丁必然會攻城。”耶路撒冷聖光教堂裡,回到住處的李寬坐在禱告席上聽著湯姆裡德爾說。
“教父認為鮑德溫四世守不住耶路撒冷?”李寬摸著手指上的納戒問。
湯姆裡德爾搖搖頭說,“歷史上的耶路撒冷就是被薩拉丁給攻破的。我不認為鮑德溫四世帶領幾萬部隊就能改變歷史。
更何況,他的心中還充斥著情感與和平,缺少一方領袖所擁有的霸氣。”
“那你為什麽還要選擇耶路撒冷作為最初的發源地。”李寬聽著湯姆裡德爾的話奇怪的問,“以黑魔王的身份來說,你應該選擇更有利於發現的薩拉丁或者正在同一歐洲的獅心王。”
湯姆裡德爾皺著眉頭說,“我也考慮過獅心王和薩拉丁,但是這兩位皆為明主,絕對不會容忍巫師的存在,也不會讓聖光信仰得到最好的傳播。”
“哎呦~教父居然開始為聖光考慮了,這也才接觸到它沒有多久吧。”李寬揶揄的說。
他相信,以湯姆裡德爾的性格來說,不在在獅心王和薩拉丁手下做事,是因為永遠都沒有翻身的一天,這對於有霸主情懷的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噩夢。
聖光也就算了,找兩個麻瓜壓在自己的頭上,他是吃飽了撐的嗎!
李寬也知道現在開這個玩笑有些不適宜,轉了一個話題接著說,“但是要想從這場戰爭中獲得勝利,我們還需要其他人和聖光的幫助。”
“其他人?”
“聖光的信徒。”李寬眨眨眼說,“根據信仰的高低來算,我可以主持達到標準的信徒進行轉化儀式。”
“……”
親愛的湯姆裡德爾聽到李寬說的話頓時感覺自己被幾百斤重的石塊擊中了腦袋。
“你是說,你可以讓麻瓜成為類似巫師的存在?”
“我沒有告訴你嗎?”李寬奇怪的問。
“……”
湯姆裡德爾聽的很想給李寬一發阿瓦達。
如果他有告訴自己信徒可以轉化為‘巫師’,自己早就乾掉那個大主教,把所有的信徒全部搶過來!哪裡還需要和這個老頭打對手戲。
然而湯姆裡德爾眼神一轉,李寬就明白他想要做什麽。
“現在還不行,大主教在戰爭期間死去,最先暴動的就是那些堅定的天主教教徒。”李寬按住湯姆裡德爾的手說。
“我們可以嫁禍給薩拉丁的刺客,放心,這種事情我做了不下十次。”
“不行,鮑德溫四世不是傻子,現在是中世紀的歐洲,判案可不需要證據。”
果然,缺少了一些靈魂的湯姆裡德爾教父,就算是被聖光治愈了身體,但是理智上的欠缺還是製約著他的發展嗎?李寬有些無奈。
李寬聽到湯姆裡德爾教父的回答之後,頓時放棄了最開始時帶著他一起掌控世界的想法,至少靈魂補全之前,
是這樣的。 之後,固執的湯姆裡德爾教父帶著奇洛教授開始策劃針對大主教的陰謀。而李寬則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應對薩拉丁大軍的進攻上。
鮑德溫四世告訴李寬,經過早上的對戰,薩拉丁一定會進行幾次強有力的進攻,如果耶路撒冷能夠在這幾次進攻中守下城池,食物並不充足的穆斯林大軍就會選擇退去。也就意味著耶路撒冷的勝利。
事實證明了鮑德溫四世的說法,第二天清晨,投石機嘎吱的響聲和士兵的呐喊就吵醒了沉睡中的李寬。
他從鮑德溫四世特意準備的鵝絨床上醒了過來,看著天空中火紅的雲彩發呆,城外已經喊殺聲震天。
“從早晨五點鍾開始,穆斯林的大軍就進攻了。”房間另一頭的湯姆裡德爾和奇洛教授整理著桌子上的東西說。
“戰況怎麽樣?”
“從退下來的士兵說,剛開始有些措不及手,但很快就適應了過來,城牆沒有失守。鮑德溫四世應該就在城牆上守著。”湯姆裡德爾教父說,“對了,因為受傷的人太多,對面天主教教堂和城裡的治療所已經裝不下,鮑德溫四世把一些受傷不嚴重的病患送到我們這裡來了。 ”
“什麽意思?”
“鮑德溫四世認為我們既然能夠解決天花病毒,也能夠解決病患的問題。”湯姆裡德爾教父無不諷刺的說,“簡直沒有把我們當做合作夥伴,而是把我們當做耶路撒冷的一個機構。”
“體諒一下,現在畢竟是戰爭期間,他得考慮所有可以運用的資源。”李寬打了一個呵欠聳聳肩說,“我看過一些治療的書籍,再加上聖光有治愈傷勢的能力,應該可以就任。”
“隨便你。”湯姆裡德爾教父轉過身將一套鎖子甲和長劍放在了李寬的面前,“不過,這套東西必須穿著。”
“幹什麽?我又不出去打仗。”
“有備無患!就像你說的,現在是戰爭時期,我可不希望看見你被射進來的流矢給擊傷。”他堅持的說。
好吧,李寬在湯姆裡德爾教父的幫助下穿上了鎖子甲,挎上了一把短劍。
“還挺合身的。”李寬感受著鎖子甲的重量後說。
“那是當然,這是主人用了一晚上的時間修改出來的,上面添加了固定的漂浮術,保證鎖子甲不會給你帶來不便。”奇洛教授拍馬屁的說。
“你熬夜了?”
好像是的,湯姆裡德爾教父原本就白皙的肌膚變得更白了,滿眼的血絲,頭髮像是雞窩一樣堆在頭頂。
“別婆婆媽媽的,樓下還有傷患等著你去救治。我補上一覺就行了,沒什麽大不了的。”湯姆裡德爾教父揮揮手滿不在乎的說。
有點小小的感動,李寬拍著身上的鎖甲想著。要不然還是帶著他一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