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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呆萌冤家》第四百四十一章 不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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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蕊不怕打擊到封子川,更不怕封子川嫉妒生氣。

封子川問她方墨瑋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她想了一想後,一字一字的說:“他是我所認識的男人中,最優秀、最正直、最善良、最有責任心的男人。而且他長得也好,英俊、帥氣、體面、身材有致、氣宇軒昂,反正沒人比得上他。”

程小蕊誇獎方墨瑋,盡可能的把所有好的形容都用上了。她還故意說的很慢、很工整,因為封子川是外國人,她擔心他聽不太懂,或者反應不過來。

封子川在中國C市住了近五年,不僅學會了中國的語言,還學會了許多中國的文化。所以,此時程小蕊的這番回答,在他聽來,是淺顯易懂的。

只是,聽懂之後,他的心口一瞬間僵化了。

程小蕊說的都是方墨瑋的好,難道方墨瑋就沒有不好嗎?

他不相信……

“還有了?小蕊,你說的都是他外表上面的優點,那他的性格和作風了?”封子川又看著程小蕊追問道。

程小蕊又把身子坐得更直。封子川凝視她,清冽如水的眼神含情脈脈,她很明顯的感受到了。但她裝作沒有感受到的,又撓了撓頭,一副傻乎乎的模樣,繼續回答說:“他的性格和作風也都很好啊,他是真性情,不虛偽、不矯作、廢話少、愛運動、火氣消得快……”

說著說著,程小蕊又慢慢的停了下來。話說,連她自己都在心裡佩服自己,居然能夠說出這麽多方墨瑋性格上的優點,而實際上,方墨瑋的性格,爛透了,毫無優點。

她回答的時候,一直低著頭,盯著眼下那乾乾淨淨的桌面。殊不知。封子川望著她,聽著她說,聽到半途又情不自禁的笑了。

愛運動、火氣消得快,這是方墨瑋的優點?呵呵。封子川再一次覺得程小蕊著實可愛。

稍稍精明一點的人,一聽就能聽出來。方墨瑋明明就是bao力、愛發脾氣。

可是,在程小蕊的嘴裡,都成優點了。難道這又驗證了中國那一句古話?情人眼裡出西施?

“小蕊,你能告訴我。那時候,你的心裡在想什麽嗎?”封子川忽然又問,問得極為認真。

程小蕊終於抬眸、抬頭,懵懵的神情,“啊?哪時候?子川,哪時候?”

封子川說:“在Freedom號上,在那個倉庫裡,當龍嘯要殺你們時……”

不知道為什麽,這會兒,程小蕊突然敢看封子川的眼睛了。並且封子川盯她多久。她便也盯他多久,目不轉睛。

對,封子川問的這個問題,是一個好問題。

那時候,在Freedom號上,當方墨瑋抱著她、擋在她的背後,當子彈飛來時,她想的是什麽?

程小蕊淺淺的回憶著。其實,在那生與死的邊緣,她什麽都沒有來得及想。

不過。曾經她想過。若這個世界上,沒有了方墨瑋,那麽,也不會再有她程小蕊。方墨瑋死了。她不會一個人苟活。

程小蕊與封子川對視,久而久之,她黑黝黝的瞳孔越瞠越大、越瞠越圓。

她很鎮靜、很嚴肅的對封子川說:“那時候我想的是,如果墨瑋哥哥死了,等我生完了寶寶,我就下去陪他。無論在哪裡,我都不會讓他一個人。”

封子川的心窩窩,又淌過一股寒流,又不可置信問程小蕊,“你也願意為他付出生命?”

程小蕊知道,此時封子川的內心,極為失落和無助。但她不會同情他,不會可憐他,一絲都不會。

若同情和可憐了,反而還是對他的不尊重,

對他的不公平。程小蕊又硬著心腸說:“是。他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也是對我最好的人。沒有他,可能我早就死了好幾回了。我愛他,深入骨髓,沒法移除。”

程小蕊的這一番話,又如一把凌厲的尖刀,深深的戳進了封子川的心臟,令封子川很疼。

“好一句深入骨髓,沒法移除。”封子川複述,很無力的複述。

程小蕊又衝他點頭,像在落井下石,肯定他的話,“對。方墨瑋,他就是我的生命、我的一切。”

這會兒,程小蕊一邊說,一邊還愜意的笑著,秀氣的小臉上洋溢著甜甜的幸福。仿佛,只要有了方墨瑋,無論如何,她的人生都是陽光燦爛的。反之亦然。

“女孩,要有自己的思想、要有自己的事業、要有自己額外的圈子。小蕊,不要依附方墨瑋而活著。”封子川又試圖勸止程小蕊。

他好不容易才遇見這樣一個女孩,使他心動的女孩。然而這個女孩,卻是一根筋,腦子不會轉彎的。

總之,封子川很羨慕方墨瑋,甚至很嫉妒方墨瑋。

程小蕊自顧自的搖一下頭,又告訴封子川,“我有啊,都有啊。我跟墨瑋哥哥在一起,還能夠學到好多東西啦。他真的很有才華、很聰明,在我的眼裡,沒有人比他更優秀。”

跟程小蕊說的越多,封子川便越發覺,他純粹是自討沒趣。

程小蕊不會多看他一眼,她的精力全在方墨瑋身上。她的注意力,不會在其他的男人身上多停留一秒。

好吧,他認輸了,徹徹底底認輸了。他隻怨時間不對,他認識程小蕊,比方墨瑋晚。否則,他一定能給程小蕊更多,給她方墨瑋給不了的安定和安全感。

“小蕊,如果哪天,你突然不想走現在這一條路了。那時候,你再回頭看看,看看我。”想通後,封子川又忍不住叮囑一遍。

他沒有惡意,就是想提醒程小蕊,有他等她。

“額……”程小蕊尷尬的吐舌,又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正巧,方墨瑋從外頭回來了。進來包廂後,他沒有再落座。程小蕊起身,直接隨他回醫院。

方墨瑋出去。去了約莫半個小時。回醫院的路上,坐在車裡,程小蕊問他,“墨瑋哥哥。剛才你幹什麽去了?”

程小蕊覺得有些神秘。從前他們一起赴約飯局,每次方墨瑋中途出去,都會跟她說明去哪兒,剛才方墨瑋沒有。而且方墨瑋回來,直到現在。臉色都不怎麽好,老是在想著什麽。

他們兩人坐在後座,本來方墨瑋的心思不在程小蕊身上。程小蕊這麽一問,他望向程小蕊,伸出一隻長臂,勾過程小蕊的肩膀,捧著她的小臉兒,低頭親了一口。

“有重要事情,你不要問,與你沒什麽關系。”親完她後。方墨瑋風淡雲輕說。

程小蕊又輕輕掙了掙他,他還捧著她的臉,在她嘴邊呵氣,弄得她有點癢。

“那與你有關嗎?”她又問方墨瑋。

“嗯,怎麽?”方墨瑋頗為疑惑。

程小蕊知道他在疑惑,又解釋道,“與你有關,我就要問,你是我的!”

方墨瑋一怔,倏然沉默下來。心裡油生一陣驚喜。

程小蕊完全變了。從前的程小蕊,可不敢這麽理直氣壯,說他是她的。但方墨瑋還是不願告訴她,免得惹得她心神不寧。又改口說:“其實,與我無關。”

程小蕊一聽,又立馬聽出來了。方墨瑋在騙她,說話前後不一致。

“墨瑋哥哥你又撒謊,教壞小孩子!”程小蕊深刻的譴責他,不耐煩說。

方墨瑋深邃的眼眸瞠了一瞠。又是一副驚奇的神色。

“小孩子,你是小孩子?”方墨瑋問,然後又打量程小蕊全身上下一圈。

他表示,無論怎麽看,程小蕊都是一個要當媽媽的大肚婆,不是小孩子。

程小蕊清楚他又在鄙視自己,又搖搖頭,指了指自己那凸鼓鼓的肚子,說:“不是我,是它……”

她肚裡的寶寶,快滿六個月了,現在她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寶寶是有意識的、會辨識的。因為她總是感覺到了,每一回,她跟方墨瑋在一起時,寶寶都特別的安靜,不再對她拳打腳踢。

她想每一回,寶寶必然都在聽著她跟方墨瑋的對話。所以,她覺得方墨瑋不能撒謊,教壞小孩子。

“它?”方墨瑋渾然一愣。

他差一點點,就把程小蕊肚裡的另一個“她”忘記了。

那可是一個重要角色啊,生下來就注定了是“他的女人”啊。

程小蕊又衝方墨瑋點頭,告誡他道:“你不能教會她,知道嗎?她還小,越小,越容易教壞。”

程小蕊的樣子,就像一隻可口的水果。方墨瑋看著她,心裡又一陣yang癢,有種咬她一口的衝動。然而苦逼的是,現在不能。

方墨瑋不禁又想,程小蕊給他生的女兒,肯定就是他們兩人的結合體。比程小蕊更可愛,比他自己更聰明。

“你放心寶貝,我的女兒,天生品格絕對如我,是不會學壞樣的。”方墨瑋不捧程小蕊的臉了,又捏了捏她的臉。

程小蕊更加覺得他討厭,以後女兒還跟他一樣,她忽然想哭了,嚷嚷起來,“啊啊啊,天生品格如你?那可不要啊!你是我見過的最‘壞’的人,她像你,那可太糟糕了!不要不要,55555,我的女兒……”

“我壞?”方墨瑋又悠悠一笑,輕佻的反問。心裡感歎程小蕊這一點倒是沒變,口是心非。

程小蕊停下來,抬起兩隻小手,準備去揉眼睛,“你不壞嗎?你奇虎人、捉弄人……”

方墨瑋撇了撇,又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揉眼睛,一本正經問她,“那會兒我不在,你是怎麽對SimonMerkel形容我的?我壞嗎?我不是最優秀最善良最正直最有責任心嗎?嗯?”

瞬間,程小蕊整個人又懵住了,“啊?”

這是她說過的話,方墨瑋怎麽知道的?難道他他他他他,那會兒在偷聽?

太太太太太……太可怕了。

待回過神後,程小蕊不僅批評他,還抽出手來,雙手相向的打他,“你偷聽我們說話,墨瑋哥哥,你還說你不壞!你太壞太不厚道了!”

罵著罵著,程小蕊的小臉兒也變得愈紅,她不好意思。

那些話,方墨瑋怎麽可以聽到?啊啊啊啊啊,不好意思,難為情啊!

方墨瑋隨她打、隨她罵,反正當她的手撲過來時他就捉住,程小蕊掙脫了,他又捉住。

“我無意間聽到的。”方墨瑋又淡然解釋一遍。

程小蕊不聽,還是打他……

前座的兩個師姓兄弟,瞅著他們這對小夫妻打qing罵俏,無語的搖頭。

他們幼稚, 卻又無比的幸福,令人豔羨……

一回到醫院,他們先往師益的病房去。

程小蕊要求看望師益,方墨瑋也想過來陪陪他。這兩天,是幾個師家兄弟,輪崗照顧和守護他。

方墨瑋和程小蕊進房時,師益還躺在病床上,一動一動,幾乎沒有呼吸。他的嘴上戴著氧氣罩,xiong口的傷口被幾層藥物覆蓋著,仍舊露出隱隱的血跡。

程小蕊一向暈血。這會兒,她看見師益的狀態,更是發昏、想吐。但她強忍著,在心裡祈禱,師益能夠醒過來、能夠好起來。

同時她還擔憂,張颯過來了,看見師益,得多心疼……

其實,現在躺在這一家醫院,昏迷不醒的中國名人,不止師益。

還有關灝天。

昨天早晨,一踏上悉尼這片土地,方墨瑋便命人將關灝天交由詹恪嘉處置。

關灝天本就身負重傷,被交到詹恪嘉手中後,不等他說一句話,詹恪嘉便命令眾下屬,對他一頓暴打。

本來詹恪嘉的意思,是活生生的將他打死。結果在他奄奄一息時,詹伊望從房間裡衝出來,護住了他。

詹伊望向詹恪嘉求情,詹恪嘉無奈,發了善心,沒有將他打死。

他的父親關亞夫,一直守在他的床邊。這會兒,關亞夫依然在。

關亞夫老了,一夜之間,頭上全是白發,不再意氣風發。若非對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絕對認不出,這是他。

“灝天,你要醒過來,一定要醒過來。所有的罪、所有的錯,爸爸一個人來贖。”關亞夫坐在他床邊時,嘴邊還不停的重複著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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