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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冬青並沒有在小山谷呆多久,轉身走了出來。當他到大廳的時候,幾位長老還盯著全息屏幕。
“不用看了,枯木已經走了。”楊冬青招呼他們。他現在有了計較,已經沒有那麽著急了。
幾位長老其實心裡清楚,枯木肯定離開了,一名七級中段高手,有太多的方法避開監控。只不過他們必須得做出樣子,否則獸人少女的事他們不知該如何答覆。
此刻聽到楊冬青說話,張長老等人都有些忐忑,現在的黑龍宗,已經經不起折騰了。
楊冬青並沒有多說什麽,徑直從他們身邊走過,出了宮殿,返回監獄,剛才著急獸人少女的下落,白色甲蟲還在那裡呢。
幾位長老跟在他身後,彼此對視,不知楊冬青會不會翻臉。
行走途中,楊冬青的意念與玉河星系聯系,自從吸收了信仰之力,成了玉河掌控者,他就與器靈有奇妙的聯系,蘿絲通知他也是用的這種方法……
重新進入監獄,楊冬青把甲蟲放了出來,仔細看它的傷口,不由倒吸口氣。這個傷口幾乎剖開了它的一半身體,到現在還在滲血,沒有愈合。而甲蟲就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揮手把甲蟲收回空間,楊冬青轉身看向幾位長老,心情頗為複雜。他與黑龍宗的關系相當複雜,當初若是沒有王長老的幫助,他很難獲得進入無盡秘境的機會,之後跟張長老,矮胖長老,甚至青花副座的關系都不錯。但是因為二品武器,他卻跟黑龍宗成為了仇敵。
“太上已被囚禁,宗主身亡,黑龍也被仙女用高維打擊滅掉……算了!”楊冬青暗暗歎了口氣,真要對張長老和矮胖長老發難,他還真下不去這個手。
“王長老呢,出去了嗎?”楊冬青問道。
“老王頭……戰死了!”張長老眼圈有些發紅,想起王長老赴死硬拚的那一幕,他就無法控制悲哀的情緒。
“戰死了?”楊冬青一愣。
“嗯!他自己衝上去的。說黑龍宗雖然不如八級,但也不會任人欺凌!”張長老點了點頭。
楊冬青沉默無語,老孟,小風,胖子,張清……後來的九老,張明等人,都是這種人。而對於這樣的人,楊冬青敬佩無比。雖然他們中大部分的修為都不高,但氣勇氣和信念卻令人驚歎。
“張長老,麻煩一下,我要見一見程悠遠,嬴鉉他們。”過了好一會兒,楊冬青這才說道。
“呼!”幾位長老同時松了口氣,楊冬青這句話一說,他們的心才慢慢回落,對方既然要見程悠遠,那就說明不會翻臉了。
姚長老第一個離開監獄,前去通知程悠遠。接著張長老和楊冬青離開監獄,返回宗門入口。
不久之後,程悠遠,凌雪兒,阿什,嬴鉉都來了,在他們身後,還跟著薑碎山和姚燼火。
看到楊冬青,程悠遠和凌雪兒有些發呆,此刻的楊冬青被一眾長老包圍著,眾星拱月,仿佛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
他知道楊冬青獨闖黑龍宗的事,也知道楊冬青現在的實力,但看到宗門內的長老對楊冬青都如此畢恭畢敬,還是沒反應過來。
嬴鉉心中唏噓,兩年前楊冬青還只是無名小卒,就算在選拔中出類拔萃,也入不了高層的法眼,選拔每一屆都有天才,但幾百屆天才都出不了一個七級高手。誰能想到,短短兩年時間,楊冬青竟然到了這樣的高度。憑一己之力就能壓住整個黑龍宗。回想兩年前,再看看現在,他都產生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而站在最後的薑碎山和姚燼火一直低著頭,當年他們千方百計與楊冬青爭鋒,可現在,他們早已絕了這個念頭,人家現在的高度,他們拚命一輩子也不見得能達到。
“謝謝你的大槍!”楊冬青走了過去,從吊墜空間把那把大槍拿了出來,交還給程悠遠。然後說道:“你讓我幫忙尋找的金色碎片沒找到,這個算我的補償吧。”
楊冬青拿出一個玻璃瓶,裡面裝了三滴金色液滴。金色碎片他不是沒找到,而是用來修複中子戰星了。
“楊兄弟……”程悠遠接過瓶子,喊了一聲,又不知說什麽好。他現在面對楊冬青,拘謹得很。
楊冬青拍了拍程悠遠的肩膀,也沒有勸解什麽,又分別給了凌雪兒,嬴鉉和阿什各一滴金色液滴,考核雖然有競爭,但他們在無盡秘境卻是戰友。最後看了看緹麗沒在,還讓程悠遠給緹麗帶去一滴。
至於薑碎山和姚燼火,楊冬青沒有理會。
做完這些,楊冬青想了想,又拿出一瓶液滴交給了矮胖長老和張長老,然後揮了揮手,頭也不回離開了黑龍宗。
黑龍宗入口,矮胖長老看著手中的金色液滴,低聲道:“他這是怎麽了?沒跟咱們翻臉,還送咱們藥物。”
張長老表情凝重,歎道:“這孩子的是非恩怨分得太清,怪不得當年老王頭那麽幫他,他們都是同一類人……不過今天之後,他恐怕跟咱們黑龍宗的恩怨就真的清了……這樣一個天才, 最終與我黑龍宗失之交臂…..唉!”
離開黑龍宗,楊冬青直奔傳送陣,金曦她們在那邊等他,他需要把少夫人送回梅爾聯邦……
就在楊冬青帶著人返回的時候,梅爾聯邦的首府,濱海市的一座別墅內,金家主愁眉苦臉地坐在院子裡,看著遠方發呆。與兩年前相比,他仿佛蒼老了幾十歲,眉目間寫滿了滄桑。
一年前,金家還是梅爾聯邦最風光的家族,就連總長和各位次長都得給金家面子。可就在金家如日中天的時候,災難突降,一夜之間天翻地覆,金家所有生意都被查封,聯邦高層集體翻臉,金家老二也被審查,甚至他這個家主和主要人員都被軟禁在此,不能離開別墅一步。
他當時就想到,是不是黑龍宗那邊出事了,楊冬青出了問題。但他對外的一切通訊都被切斷,想打聽都不行。在這一年裡,他接連幾次要求面見總長,但口信都如石沉大海,沒有任何消息。
“爺爺,吃飯了!”金蕁從別墅的房間裡走了出來,大聲招呼。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