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好好說道說道,您是不是眼瞎,啊呸,又說錯話了,嗯,識人不明,識人不明!”齊濟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扇了一下自己的臉,示意自己並非有意的。
這陸空聽到齊濟世又說了一遍,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當即身體晃了晃,差點沒暈過去。
齊濟世卻也沒給這陸空機會,直接問道:“陸叔叔,您是不是自從建立這院子之後,家人或者您本身身體上沒出過什麽事情吧?”
說的時候,齊濟世說這話的時候帶著幾點試探,因為齊濟世也不知道這白崖子是不是有什麽獨家絕學,精通某種齊濟世所不了解的陣勢。
“這什麽意思,這是咒我呢這是”陸空心裡想著。大為氣惱,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喘著粗氣,一甩衣袖,面色不渝說道:“沒有!”
而一旁的陸小鹿卻是一副深思苦慮的樣子,沒多久,陸小鹿眼睛一亮,臉上一副驚喜的樣子說道:“叔叔怎麽沒有啊,我那個堂弟不就是在這園林建好之後就搬進來了之後出的事情嗎,多可愛的一個孩子啊,走這麽早!”
陸小鹿一邊說一邊還搖著頭,一副甚為惋惜的樣子。
齊濟世一聽,頓時心裡有譜了,知道這大痦子的白崖子並不是什麽大風水地師,不過是精通一點忽悠之術和設計方面的知識罷了。
而陸空聽到這話,眼睛裡滿是痛苦、憐愛和不堪回首,臉上面無表情但是這陸小鹿的堂叔卻沒有反駁陸小鹿的話,顯然是默認了自己兒子出事的事實。
但是齊濟世卻沒有停下說話,又接著說道:“我看陸叔叔後來子嗣也不甚旺盛吧?”
還是陸小鹿一臉興奮的說道:“是啊是啊,我叔叔自從我堂弟去世之後一直想再要一個,可是卻一直也沒能如願!”
齊濟世這時候已經勝券在握了,接著說道:“呵呵,其實不僅僅是這些問題,起碼還有家宅不寧,財產縮水,等等不少問題,而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為你白崖子!”
齊濟世說道這句話的時候猛滴一轉身,瞪大雙眼,食指指著白崖子,大聲暴喝!
這白崖子被齊濟世這話嚇了一跳,色厲內荏,臉上痦子一顫一顫的,面色發白,驚慌失措的大聲說道:“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這是誹謗!”
周圍的幾人見白崖子和齊濟世這爭吵,面色各異。
陸小鹿一臉興奮的看著齊濟世,滿臉的崇拜,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陸小鹿的父親陸海則是一臉玩味兒,眼睛在齊濟世和白崖子只見來回亂轉,好像看到什麽有趣的事情。
而這園林的主人則是一臉驚疑的看著白崖子和齊濟世,顯然對齊濟世的話有了幾分相信。
這時候齊濟世冷冷一笑,說道:“哼哼,我誹謗?我今天就給你掰扯掰扯為什麽是你導致的這一切!”
說完,指著旁邊的假山說道:“白崖子,看到這假山沒有,是不是你設計的?”
白崖子看了一眼旁邊的假山,一副驚疑不定的樣子回答道:“對,不錯。這假山做影壁,藏富不張揚。擋門外煞氣有什麽問題?”
齊濟世冷然一笑,白森森的牙齒露出來,說道:“嘿嘿,有什麽問題?問題大了!哼哼假山無水之涵養,尖峰煞重你不懂?假山石尖角多,容易傷人你不懂?”
齊濟世這裡剛說完,旁邊陸海點點頭,面色帶著惋惜說道:“唉,聽齊公子這麽一說,我還想起一件事情呢,
我早年一個朋友就喜歡玩兒一些怪石嶙峋的東西,不怎麽,一次他和他媳婦省親去老嶽家裡,他家的飛舟數十年沒出過事情了,不知怎麽就那麽巧,竟然出故障了,一家三口連同家仆,一個活的都沒有,哎,真是造孽啊!現在想想他們家院子了的那些奇石好多就和齊公子說的一樣!” 待齊濟世和陸海說完,陸空臉色難看仿佛詢問一樣看著那白崖子!
白崖子聽到齊濟世這麽一說,本來煞白的臉上更是加深了一層,臉上肌肉忍不住抖動,手哆哆嗦嗦想捋一下胡子,結果手不受控制,竟然將胡子薅下來幾根,疼的白崖子臉色抽動。
齊濟世見白崖子這樣,心裡一陣冷笑,接著說道:“哼哼,這還算是一點小錯誤!你知不知道你這大門、旁邊的幾座閣樓以及那一攤池水全都犯了風水大忌!列位請看,這大門為庚酉山甲卯向,坐小空;旁邊的幾座閣樓,比如說這留聽閣、十八曼陀羅花館為壬山丙向大空;旁邊池子那叫小滄浪亭子為丙午山壬子向中縫小空;倚玉閣為甲山庚向大空;遠香堂為壬子山丙午向小空等建築最忌空亡!你這是想讓你這摯友退財損丁啊!白崖子, 好狠的心思啊!”
這旁邊的白崖子一聽這話,剛剛煞白的臉上直接一絲血色都沒有了,顯得臉上那顆痦子黑的極為分明,眼角帶著驚恐,雙腿直打哆嗦。
而此時陸空聽著齊濟世的話,已經開始相信齊濟世的風水堪輿能力了,開始有些憤恨的看著白崖子了。
可是齊濟世根本就沒想過要放過這白崖子,看著旁邊的這環境,接著補刀說道:“哼哼,不僅如此,這園林路橋相衝,犯煞氣直衝。園地多積水,水面接近園林三分之一,林木眾多,陰氣極重!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在說最後一句的時候,齊濟世再一次轉身,指著白崖子一陣爆喝,怒目圓睜,一臉的慷慨正義!
被齊濟世這一聲爆喝一下,這白崖子全身一陣哆嗦,腦袋一陣激靈,就感覺下面有些止不住,一股暢快的感覺自這白崖子的襠部傳入了腦子,接著,白崖子感覺褲子有些濕噠噠的,這白崖子竟然被齊濟世給嚇尿了!
旁邊的幾人也被齊濟世下了一跳,順著齊濟世的手指看向了白崖子,發現這白崖子竟然被齊濟世的一陣暴喝給嚇尿了,幾人當即臉上眼睛睜的大大的,張著大嘴,吸了一口涼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這白崖子。
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發現尿了褲子,此刻白崖子想死的心都有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褲子溫乎乎、濕噠噠的,貼在大腿上,還冒著白煙兒。
假如此刻有個地縫,這白崖子真的能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