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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淺歡》一百三十六:方寸
初映在雛雲閣鮮少這般言辭犀利,初曉聞言先是一愣,不由想起昨日回到住處時初映百般試探打聽,當即心裡一驚,朝初映一陣打量。

 初映剛剛激怒,這會兒也覺察出了自己失態,忙勉強笑道:“妹妹別見怪,姐姐我這是急的,你我一塊兒提拔到內院兒,也不知道姐姐我做錯了什麽,總是不得姑娘看重。”語末,她掏出帕子按著眼角,一副灰心至極的模樣。

 初曉看著不忍,勸慰道:“姑娘不是剛從外面回來嗎,等過些日子事情多了,姑娘就記得姐姐的好了。”

 初映咬著唇齒點了點頭,趁著初映沒防備,忽說道:“老爺也真是的,小姐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得千裡迢迢的帶到衜州去,就說小姐有些身手,可沒的耽誤了小姐的名聲呐。”

 初曉在心中暗應:誰說不是。可臉上卻不顯,反倒越發的警惕起來,隻道:“興許老爺是帶小姐出去散心了吧。”

 “怎麽可能。”初映打斷她,“哪個當爹的能不顧閨女名聲,除非……”她眼睛一轉,試探的問:“你說,老爺會不會暗示小姐去攀那位的高枝。”

 初曉聞言臉色大變,驚叫:“姐姐慎言。”她朝門外尋了兩眼,轉過身來對初映正色道:“小姐待咱們不薄,旁人如何說小姐也就罷了,咱們自己人如何能這般猜測。”

 初映心道:你若是心裡沒存過這樣的疑惑,幹嘛被嚇成這樣。可卻不好怨懟,隻連口稱歉,攙住初曉胳膊道:“姐姐這不是急糊塗了嗎,我何嘗不想盼著自己主子好,只有小姐好了,咱們才有好日子過。”

 她把初曉推到胡椅上坐下,親自倒了杯熱茶,哄道:“可我也真是著急,你不知道,我爹娘早盤算著讓我做咱們府上哪位哥兒的姨娘,可我咽不下這口氣,咱們小姐是個有主見的,我是盼著能在小姐面前得臉,好救我出水火呢。”

 這話初映並不是第一次說,這也是初曉一直可憐著她的最主要原因,但凡是有些骨氣的姑娘,都不願意去給人家做小遭作踐。

 初曉有些心軟,初映趁機哀求:“好妹妹,如今看來我是惹了小姐不滿了,可我死也要死的明白,求妹妹趁著小姐心情好的時候幫姐姐提上一句,哪怕自此將姐姐發賣了,姐姐也死心了呀。”

 初曉心裡不願,可經不住初映一天八遍的苦求,隻得答應試試看。

 第二日,府裡的消息和宮裡的消息相繼傳來,赫大爺和陳佩妍的婚事大家早就議論開了的,反倒興趣寡寡的失了八卦的興致。而宋阿嬌被封縣主,卻如晴天悶雷,把滿府小姐的酸意都砸了出來。

 特別是鵲春,她雖然本就看不上那個何文信,但自己看不上是一碼事,被人誆了去又是另一碼事兒,她正鬱鬱寡歡無處發泄的間隙,忽聞宋阿嬌被封縣主,當時便將一整套百蝶穿花琺琅杯盞給推到了地上。

 丫鬟秋談在一旁勸道:“姑娘莫氣,奴婢聽說那宋家二小姐是因為進宮侍疾才被封縣主的,侍疾可是苦差事,咱們宮裡還有婉妃娘娘呢。”

 “你懂什麽?”鵲春冷哼,“鄭太妃住的可是福熙宮,聽祖母說那位主子可是皇上十分敬重的人物,宋阿嬌本來已經跌進泥巴渾身泥,沒想到她竟有這樣的機遇,硬生生翻了身。”她強自壓抑著心口憤恨,冷道:“瞧著吧,宋家那些半吊子再難困住這隻土鳳凰了。”

 宋阿嬌被封縣主,著急的何止這些未出閣的姑娘,連林氏都跑去和沈陳氏商量,唯恐宋阿嬌橫插一杠擋了沈雁君的路。

 這一次沈陳氏竟也覺得意外,親筆書信送至太后宮中,剛剛得到太后身邊張嬤嬤的四字回執:靜觀其變。

 沈鵲春瞧得見祖母和母親臉上的擔憂,可她剛剛去過姐姐院裡,卻見姐姐仍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仿佛和該父母兄弟幫她去謀那條富貴路。

 沈鵲春微微閉起眼睛,吩咐秋談伺候她洗臉梳妝,越是意難平,越不能讓旁人瞧出分毫的挫敗。

 而在沈鶥珍的房間裡,陳姨娘的心情就顯得有些幸災樂禍了。

 “縣主?呵,比咱們那位鄉君還高出一頭去,世家女裡算是頭一份兒了吧?”陳姨娘歪靠在迎枕上,瞧著女兒試穿一件寶藍色嵌金菊紋的裙子,慢悠悠的說道。

 鶥珍在鏡子裡嗔了母親一眼,“小心您這話說得順了,在爹爹面前漏了嘴。”

 陳姨娘毫不在意:“你爹爹最近被赫哥兒氣得夠嗆,我稱了病,沒往他身邊湊和,沒得當了人家的炮灰。”

 春圍在即,沈赫被陳家小姐這麽一鬧騰哪裡還會有什麽好成績,倒是三房的沈覃,每日勤勤懇懇的做學問,還常去慶雲堂找二老爺答疑解惑,沈宏程瞧見過幾次,看他滿臉小胡茬,一副學無止境的模樣,再看看自己的長子,心裡頭的火直往天靈蓋兒上竄。

 陳姨娘哪裡會在這個時候找晦氣,她見女兒對鏡懨懨的模樣,稍稍收斂起臉上的笑意,提起一件事:“我聽說王家夫人給林氏遞了帖子,她家老爺子似要做壽了,林氏可與你提起此事?”

 鶥珍心頭忽的泛起一陣廖落,把手裡的腰帶“啪”的扔在桌子上,回首道:“她怎麽可能與我提這些。”

 陳姨娘聞言黑了臉,直起腰板問:“她竟沒同你說?王家這次分明就是給那王四郎相看媳婦兒的,你和鵲春都在論嫁的年口,她憑什麽不與你提?”

 鶥珍腔子裡一陣陣發緊,斥道:“她憑什麽與我提?我又不是她的親閨女,她素來和姨娘你對付還來不及呢,這當口更要提防著我,何況……何況……”鶥珍說著說著便說不下去了,回身坐去了椅子裡,貝齒輕咬,幾欲落淚。

 陳姨娘急了,連忙追問,“怎的?她擠兌你了?”

 “還用她來擠兌嗎?”鶥珍嗤笑,想起早上去林氏房裡請安時,那送帖子的婆子說的一番話,越想越是羞憤,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來:“王家人帖子裡寫的明明白白,叫夫人帶著鵲春和二房的那位赴宴,就連鸝歌都……”

 “鸝歌?你怎的要去和鸝歌相比?她算個什麽東西”陳姨娘壓著聲音尖叫,好像受了奇恥大辱般,“這個王家還真是會看人下菜碟。”她又想起了什麽,眉頭微蹙,問鶥珍:“你剛說帖子上寫著邀請二房那個沈雀歡?”

 鶥珍眼淚連珠,默默垂了垂頭,“姨娘莫要再提了,王家是何等的人家,怎是咱們能去高攀的……”

 她話還沒說完,陳姨娘便“蹭”的站了起來,她一雙丹鳳妙目裡沉著鋒銳的冷意,腔子裡一鼓一鼓的,極盡忍耐的樣子。“王家怎麽了?你也是承平侯府的正經小姐,你爹是堂堂的侍郎,你堂舅舅是一州知府,他王家算得了什麽,你等著,娘一定讓你風風光光的去王家赴宴,看誰敢瞧不上你。”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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