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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淺歡》一百五十三:無度
誰知道初念立刻打消了沈雀歡的憂慮。“不是為這事兒。”她大喘氣似的咽了咽口水,“老安人吼這些的時候老爺根本就沒吭聲,奴婢偷偷瞧了一眼窗影,老爺正耷拉著腦袋,分明就是左耳朵聽右耳朵出的樣子。”

 紅芷總算聽不下去了,上前推了初念一把:“你好好說話。”

 初念對紅芷還是有些忌憚的,忙整肅了下心神,又道:“若說老爺生氣,奴婢倒是能夠確定,應該是老安人說那句:要想讓三丫頭這模樣嫁人也成,你明日就給我續弦,生兒子,什麽時候有子承嗣什麽時候讓你姑娘穿嫁衣,要是你一直沒兒子,你閨女就只能大留招婿。”初念又學著老安人的語氣,壓著聲嚷嚷了一通,又信誓旦旦的說:“老爺當時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和老安人理論‘我續不續弦和她嫁不嫁人有什麽關系?’老安人拿定了主意不松口,嚷嚷說‘生兒子或是留女兒,你選一樣,我就算不念著沈家,也得念著你那絕了戶的外祖父振國公’。”許是知道這最後一句話很要緊,初念不僅沒學老安人的語氣,說話時還很謹慎小心的盯著沈雀歡的臉色。

 沈雀歡的臉色果然變了,又氣又驚,合著長儒興師動眾的去同街逮她,就是決定了不要兒子,要把女兒留下來墊背?再想想當時他那副神情,的確有點“你怎麽總拖累我”的嫌棄。

 可沈雀歡漸漸的沉下了心,她幾乎能夠確定,長儒肯定是因著老安人最後那句關於老振國公的話才反常起來的。他用實際行動表明,他寧可把閨女從靖安王的富貴窩裡拽回來,也不想生養兒子。

 這就容易解釋,老安人為何會對自己這麽出格的行為輕輕掠過了,因為她更擔心長儒這種負面情緒。

 可是長儒為什麽不想生養子女呢?

 這個疑惑恐怕只有長儒自己才有答案。

 沈雀歡讓紅芷賞了個十兩的銀票給初念,並很隨意的把春容明日要來教針線的事說了,並通知了初念明天也要跟著學,以後要挑起針線上頭的這一重擔。

 初念的臉隱隱發綠,退下去的時候甚至撐不住似的朝秋曉歪了一歪。

 屋子裡只剩了紅芷,沈雀歡問起了交代管三耕辦的事。

 “今天早上三耕過來回話了。”紅芷坐在小杌子上,拿著美人捶給沈雀歡捶腿,小聲對沈雀歡感慨著。“小姐您猜怎麽著,不怪東伯府這個喬振這般道貌岸然荒淫無度,原來東伯翁五個兒子裡有四個都身有隱疾,只有這個老三喬振是個囫圇人兒,咱們大樾的鐵律,想要繼承三代世襲的爵位,那得要禮部上呈皇上決議,東伯翁可是為難壞了皇上,這矬子裡頭拔大個都拔不出一個來。”

 沈雀歡想笑卻沒笑出來,他在長儒的密室裡看過東伯府的簡短介紹,初襲的老東伯翁是翰林出身,卻是個難得的孤臣,侍奉了先帝一輩子,改朝換代時也成了新皇第一個要削權的對象,不止賞了個三代世襲的爵位,還為當時的世子,也就是如今的東伯翁賜了婚,娶的卻是個在閨閣裡便名聲有虧的大家小姐。

 常言道:女德有虧,禍及三代,不知道是不是這位東伯夫人德行虧缺太盛,以至於子輩上就成了這般。

 紅芷又說:“管三耕這幾天一直跟著喬振,這人上午一般都在東伯府裡,午膳則是在西郊的一處園子裡吃,管三耕花了十兩銀子打聽出喬振在那裡養了外室,而且……”紅芷頓了頓,紅著臉傾著身子小聲說:“而且不止一個。”

 “不止一個?”沈雀歡也來了精神,不顧紅芷的臉已經像蘋果一樣紅,還是追問了一句:“許多個外室養在一個園子裡?”

 紅芷點頭,捶腿的動作明顯密集起來,惶然道:“三耕是這麽說的,而且……”

 還有而且?沈雀歡眸子裡閃著晶晶亮的光彩。

 “說是喬振在外宅裡吃過午膳,下午就到冋巷附近的賭館裡消遣,不論輸贏晚上都去……都去……”紅芷結結巴巴,實在是說不出來,最後一咬牙,終於道:“晚上都要去冋巷巷尾的四宜館。”

 “四宜館?什麽地方?青樓?”

 “不……是南風館。”紅芷一想到今天早上自己也如小姐這副表情問管三耕同樣的問題時,管三耕的那副吃癟的模樣。耳朵根子就像被烙鐵燙穿了一樣。

 沈雀歡愕然,不禁撓了撓頭,這……這這……這這這……

 紅芷強自鎮定的穩固著話題:“小姐,您看接下來要怎麽做?”

 沈雀歡好像真的被喬振糜爛的生活作風給震到了,久久沒有說話,最後才低低歎了一聲:“這可比我想象的容易多了。”

 紅芷想到連管三耕說起喬振時都是一臉鄙夷的模樣,就覺得對這個喬振下怎樣的狠手都不為過,她隱隱有了期待。連忙伏耳過去,聽沈雀歡一一吩咐。

 主仆二人商量了一盞茶的功夫,沈雀歡便實在困極了,草草收了尾,讓紅芷去轉述給管三耕。就合衣睡著了。沒想到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秋曉伺候她起床的時候直言不諱:“昨晚上好幾撥丫鬟輪著過來叫您起身,您睡得顛三倒四的,摸起枕頭下的安玉就要往外扔,還是初念機靈,用裙子給接住了。”

 秋曉瞥了一眼楠木床的方向,那塊上好的安枕玉如今完好無損的放在那。

 沈雀歡很有精神,不僅沒追問過程,還很關切的問及初念:“那有沒有傷到你?”

 初念一大早已經去春容那裡領了不少的規矩,如今正怏怏的,像是生了一場大病,聞言欲哭無淚的說:“奴婢倒真希望您下手狠一點來著,那樣就不用……”她聲音越來越小,不過最後她說了些什麽,沈雀歡想也想得出來。

 她沒再關心這個, 而是去問剛進來的紅芷:“慶雲堂那邊怎麽樣?”她昨日臨睡之前吩咐紅芷去陳南枝那裡探探情況來著。

 紅芷稟道:“老爺昨晚歇在靖安王府了,陳姨娘說還讓靈松給準備了三天的換洗衣服。”

 沈雀歡嘴巴動了動,咽下了喉嚨裡的髒話,卻沒咽下一臉氣憤,紅芷見狀忙解釋:“奴婢昨晚去膳房取蓮子的時候,聽說榮王府這幾天似乎有什麽事,老爺興許是去辦正事了。”

 沈雀歡不以為意,坐在妝台前面由著秋曉侍弄頭髮,正在決定是插銀簪還是插玉簪的時候,廖媽媽來了。

 “小姐,昨日早朝,靖安王為榮王爺請了個封賞,為榮王躅國的那位平夫人討了個二品誥命,皇上考慮了一天,今早竟然就下旨應允了,榮王府如今可亂了套了。”

 “啊?哈?”沈雀歡嘴巴驚的合也合不攏。

 祁霖玉竟然給他爹的二房請封誥命?這也太……標新立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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