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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淺歡》二百二十三:審訊(上)
月影下祁霖玉看著那梨花白嫩的臉一點點變紅,從懵懂變成了然的眸子,不亞於在男人滾燙的心火上燒油,祁霖玉感覺到身體的躁動,皺著眉眼別過頭去。

 祁霖玉眼裡的那團火,也燒得沈雀歡渾身不自在,這……這算是怎麽回事兒啊?

 好在祁霖玉還沒荒唐到非要一看到底,屋子裡堆滿了乾柴,祁霖玉將火折子向下一丟,一直放在沈雀歡腰間的手,再度握緊。

 待二人離開了屋子,沈雀歡被男人懸抱在側,心底擋也擋不住的愉悅湧了出來,他的眸子在月夜裡如最亮的一顆星子,以至於離開那鬼地方許久,她都微醺似的任由他抱著。

 祁霖玉眼底含笑的盯了她半刻,“好看嗎?”

 鬼使神差的,沈雀歡“嗯”了一聲。

 祁霖玉的臉色卻立刻冷了,手勁兒一松,沈雀歡以為自己要跌下去,沒成想兩腳踉蹌的落地,這才知道是逃脫升天了。

 “你……你你你明明就有內力。”沈雀歡沒介意祁霖玉的冷淡,緊追幾步,質問,“上次青照樓是怎麽回事?”

 他冷著臉往前走,聲音更冷:“上次是你太沉了”

 沈雀歡聽的七竅生煙,“你少敷衍我,你明明就內力深厚,你是假中毒吧?可你是怎麽讓內力隱藏起來的啊?獨門絕技?不傳秘門?丹藥……嗚……”

 男人的嘴唇惡狠狠的砸上來,將她一肚子話都堵了回去,沈雀歡眼睛睜的大大的,四下裡安靜極了,一片烏雲飄過,擋住了皎潔的月色,天地間也為之一暗。

 沈雀歡的腳不太自在的微微向後蹭了蹭。

 這個吻……有點長了……

 祁霖玉是個氣性大的,握了人家的腰,親了人家的嘴,好處都佔遍了,最後還是氣衝衝的去了慶雲堂。

 能不氣嗎?要不是他留著後招,今晚陳姨娘那個位置上的人就是眼前這個二貨了。

 待沈雀歡去水榭露了臉,生擒了陳康達,又命人綁了丫鬟初念,一個人往慶雲堂走的時候,才略微感覺到有點後怕,至此也明白過來,祁霖玉為何要把他拽去房梁上瞧那些不堪入眼的事情了。

 沈雀歡站在慶雲堂門口有些晃神,被救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

 祁霖玉顯然是氣大了,不僅氣,而且累,沈雀歡興衝衝的跑過來幫忙審訊刺客的時候,竟然被直接攔在了外頭。

 甫佔盡職盡責的攔門,“沈三小姐,您別讓小的難做。”

 沈雀歡語氣從沒這麽軟過:“我就算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呢……”

 甫佔涼涼的瞧著她:“那沈三小姐就回去好好打個盹吧。”

 “……”

 白前也在慶雲堂的院子裡頭,上次因為他妹妹巫靈香月的事還和沈雀歡冷著,可今時不同往日,怎麽說這倆人也幫著祁霖玉救了她。沈雀歡湊過去,腆著臉:“我聽說巫靈香月叫白薇是吧?白薇和白前都是草藥的名字吧?你是不是也會醫術?王爺的內力是怎麽回事?他是不是吃了什麽丹藥?是你煉的丹藥嗎?啊?……喂!”

 她話還沒說完白前抬起腳進屋去了,沈雀歡想跟上,又被甫佔盡責的攔了下來。

 沈雀歡好脾氣用盡,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跳腳:“這好歹是我的事吧?你也太仗勢欺人了。”

 甫佔乾脆閉了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沈雀歡悻悻的回到雛雲閣,越想越生氣,她原本是想用那刺客的刀子戳她幾十個窟窿的,怎麽就惹了祁霖玉那個活閻王發了脾氣呢?

 廖媽媽和秋曉等在正屋廊下,倆人臉色都不好,金杏剛剛已經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同二人說了,她被沈雀歡安置在暗處,目的就是防著後招,當時沈雀歡遇襲的時候,金杏看的清清楚楚,初念根本就不是刺客打暈的,而是自己裝暈的,並且在刺客將沈雀歡扛走的時候,初念自己爬起來走到更暗一些的角落,等著東窗事發之後她好能撇清嫌疑。

 當然了,能說的金杏都說了,像靖安王如何出現,如何親自救下小姐的事,她則是很盡職盡責的略了過去。

 現在金杏銀杏倆姐妹在柴房審訊初念,剛剛秋曉奉了小姐的命令過去問進展,就見銀杏前襟沾血的走了出來。

 秋曉盯著那片血跡,眼前一黑就暈過去了,廖媽媽和銀杏倆人合力掐人中才給緩過氣兒來。

 現在又過去一個多時辰了,慶雲堂的靈松帶信過來,說是陳康達在正陽院由承平侯親審,太子府的管事奉了陳良娣的命令前來領人,承平侯直接差人去太子府請了太子的幕僚程先生。

 現在程先生得了太子的準信,陳康達此人與太子府沒有任何關系,生死不論。

 沈雀歡嘴邊噙起一抹訕笑,問靈松:“那個刺客呢?審出什麽沒有?”

 靈松頓了頓:“那人原本就是要咬毒赴死的,被王爺的人識破,剛摘了她藏在牙齒裡的毒藥,那人就……就自個用內力震碎了內髒。”

 沈雀歡心累似的,閉了閉眼睛,心裡明白,祁霖玉都沒審出來的人,她也未必就能得手。

 靈松試探著問:“王爺還讓小的問問小姐您, 那時候在水榭,可有照應此局之人。”

 “我看誰都可疑。”沈雀歡泄氣道,可她說的也是實話,林氏、沈雁君、沈鸝歌、沈鶥珍、沈鵲春……,當時那種“你不是應該在裡面”似的眼神,足以說明他們都是知情人,特別是沈鸝歌,瞧見陳康達手裡的肚兜上沒有雛雲閣的字樣,那種如遭雷劈的震驚以及深深的懊惱,簡直展露得淋淋盡致。

 這樣反而將水面弄成了渾濁。

 廖媽媽此時也只剩下了後怕:“幸好咱們提前得了消息,府裡送過來的小衣全都被老奴藏了起來,可初絨上午來取小姐的衣裳,老奴明明放了一個合歡花的肚兜在裡頭……”

 “應該是初念拿走了肚兜。”只是合歡花的肚兜怎麽會變成後來的並蒂蓮肚兜呢?沈雀歡猜,應該是祁霖玉的傑作,可偏偏他又冷著不見自己,這種話也不能讓靈松轉達。

 男人耍起小性子來,可真夠麻煩的。

 沈雀歡扶額,“等初念的供詞出來,要是沒有有用的信息,就只能問秋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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