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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淺歡》九十四:招奴(上)
第二日,紅芷就把兩個丫鬟的名字報給了沈雀歡。

 “一個叫初曉,父母是葛家莊人,因為父親身體不好,又逢災年,她自己簽了賣身契,在府上針線房幫著二等師傅做點雜活兒,還有一個叫初映,咱們院兒三等丫鬟,她爹曾是咱們老爺的田莊管事,後來老爺的田產過給了大姑小姐當嫁妝,初映的爹不想去江家,討了老安人的旨意,在外頭一個空宅子裡經營菜園和花棚子,府上的花花草草都是從他那裡養出來再搬到府裡來的。”

 沈雀歡琢磨著紅芷的話,“你說這個初映的家裡人也在府裡做事?她家裡還有什麽人?”

 當初吩咐紅芷選人的時候就囑咐過她,盡量避開府裡的家生奴,這些奴才關系利益盤根錯節,所以紅芷說初曉的時候,沈雀歡就覺得十分滿意,對初映顯得有些謹慎。

 紅芷自然明白小姐的擔憂,忙道:“奴婢本來也不考慮家生奴的,可這個初映挺有意思,奴婢有一次去茶水房,這丫頭幫著婆子們守門兒,秋絮正好來了,說要一點兒枸杞,小姐您也知道,秋絮拿的是一等丫鬟的例錢,比這些小丫頭大了四五歲,就算被您罰到二院做事兒,這些小丫頭沒一個不怕她的,要是擱到平時,茶水房裡的人早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給她了,可這個叫初映的硬是死攔著不給,到底等到了茶水房的婆子回來,為這事兒秋絮沒少給這丫頭小鞋兒穿。”

 “是嗎?”沈雀歡聽著好笑,“要是這樣,就讓廖媽媽帶些日子看看吧。”

 紅芷應了聲“是”,又說起鄧奉帶來的消息。

 “鄧奉說,靖安王三天前就出城了,昨天早上咱們的馬車剛離開侯府,就有人到府上來接先生,先生也出了城,至於去幹什麽,鄧奉還沒有打聽到。”

 昨天出了那麽多的事兒,不管是承平侯府還是宋陸兩家,都沒什麽動靜,祁霖玉什麽時候出城的她不知道,但長儒昨日沒露面卻讓沈雀歡覺察出了異樣,這才派鄧奉去打聽。

 “原來是出城了。”沈雀歡的手指輕扶著茶杯沿,若有所思:“是靖安王的人請先生出城的嗎?”

 紅芷搖了搖頭:“奴婢也這麽問過鄧奉了,鄧奉說昨天有兩個人給了門房小廝二兩銀子,讓門房小廝幫著找一找靈松,那小廝得了銀子就把靈松給找出來了,他們就在門房牆根的地方說了幾句話,靈松好像很著急似的,馬上跑進府去了,那兩個人也沒走,就在門房牆根底下等著,沒一會兒靈松就帶了先生出來,看樣子很著急,門房小廝平日給先生行禮,先生都是客客氣氣的,這一次連話都沒來得及說,上了馬車就走了。”

 “是府上的馬車,還是那來人的馬車。”

 “門房小廝說,不是府上的馬車。”這件事紅芷也覺得挺奇怪,特別是那小廝說,先生連話都沒說直接上車走了,她就更覺得奇怪。她們先生是什麽人,那可是天塌下來都要邁方步的,要是他神色急切,那應該真的是碰到急事兒了。

 沈雀歡當然也想到了這點,而且昨天晚上她回府的時候,大房、三房、四房老爺都在承平侯的書房,唯獨缺了長儒,而且承平侯似乎對長儒的缺席,很不在意似的,難道,承平侯知道長儒去了哪裡?

 當然,這不是沈雀歡最應該在意的,長儒畢竟有阿斛護著,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想透昨天發生的那些事。

 沈雀歡讓紅芷給她準備筆墨紙硯,把自己關在書房裡靜心沉思。

 她現在紙上寫了“死士”兩個字。

 昨天離開望京樓的時候,她特意查看了一下那個服毒自盡的小丫鬟的屍體,心裡已經對她的身份肯定了六分。

 就算她不是東境死士,也必然是某個高位者培養出來的“效忠者”

 然後沈雀歡在紙上寫了自己和朝寧的名字。這是死士的兩個目標,她或她,或者,她們。

 如果目標是自己,或許因為靖安王的垂青起了殺機,她在自己名字旁邊寫了靖安王三個字。或許因為家族利益起了殺機,她在自己名字旁邊寫了承平侯府。或許是因為身份暴露起了殺機……她頓了頓,在自己名字旁邊畫了個圈。

 如果朝寧是目標,沈雀歡只知道一種可能,慧王之死。因為朝寧揪著慧王的死不放,讓某些人起了殺念。除此之外,沈雀歡不知道朝寧還會得罪什麽人。所以她在朝寧的名字旁邊寫了一個“慧”字。

 如果自己和朝寧全都是目標,沈雀歡想到了青照樓,沈雀歡不禁目光上移,筆尖停頓在那個“慧”字上。

 沈雀歡又覺這種全憑臆測的推斷根本站不住腳,於是換了另一張紙。遲疑了一會兒,寫了“望京樓”三個字。她想將所有人的名字都呈現在眼前,一個一個排除,但剛把“樓”字收筆,沈雀歡眼前豁然一亮,筆下一蹴而就的書了“沈雁君”三個字。

 她怎麽能忽略掉沈雁君?她們之所以會登樓誦經,不就是她在太后面前請的旨,請旨當天她也在,退出壽安宮時沈雁君站在台階上說的那幾句話她記得還很清楚。

 她說到“青照樓”說到“樓高易摔”……

 沈雀歡當時以為她只不過是拿話來諷刺自己和朝寧。

 難道?

 沈雀歡一把撿起剛剛扔掉的那張紙, 最後筆鋒猶豫之處,“慧王”二字狠狠敲進眼中。沈雁君!慧王!請旨賜婚?

 莫非,慧王的死真的與沈雁君有關,而紙張中心,被加重的“死士”二字,也讓沈雀歡的心越攥越緊。

 沈雁君會不會與東境死士有關系呢?

 可惜自己被禁足了,要不然正月十九,沈陳氏生辰宴的時候,她就可以設計試探一番。

 想到這兒,沈雀歡忽然就不耐煩起來,她把兩張紙狠狠的揉在一起扔進火爐。

 想當初父親在世的時候就說過,天底下有陰謀也有陽謀,娘就是陰謀的好手,但江深和江淺卻隨了父親,擅長的都是陽謀,可是大多數時候,陽謀都是建立在陰謀之上的。

 沈雀歡抱著腦袋,這種伸不開拳腳的感覺還真是憋屈。長儒在就好了,這種費腦子的活比較適合他做。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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