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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淺歡》七十六:信折
沈雀歡回府直奔慶雲堂,將在老街瞧見秦戊的事同他說了,長儒尋思了半晌,覺的事關重大,建議去榮王府和靖安王商議一番。

 “我不去。”沈雀歡立刻不樂意了,她那天可是把人家給踢出去的,這麽上趕找他,他不得找出幾百個玉墜子讓她打結啊?

 沈雀歡的別扭全表現在了臉上,長儒恨鐵不成鋼的歎著氣,把沈雀歡說的事情寫成了信折,讓靈松去榮王府跑一趟。

 這時候初雯找了過來,趁著老爺小姐說完話的時候,上前打福道:“老安人派人來告知小姐,說明日寒松院就要開館了,小姐第一次入館要,說是女學的先生娘子還要考一考小姐的學問。”

 沈雀歡入女學是為了陳襄雲去的,現在祁湛橫插了那一手,沈雀歡對女學也興致寥寥,她問長儒:“你說,陳家會讓陳襄雲去寒松院嗎?”

 “應該不會,淮王畢竟是皇子,雖然失了勢,陳家也不會怠慢,為了防止節外生枝,陳襄雲或許能被解禁,卻未必能出得了府門。”

 聽說陳襄雲一直寄養在嫡母屋裡,直到陳氏夫人去世,陳襄雲直接住進了單獨的院落,從未和自己生母親近過,由此可見,陳家對陳襄雲還是很上心的。

 沈雀歡支著腮走神,回京這麽久了,看似謎團有了許多缺口,可現狀仍讓人覺得雜亂無序,除了徐家一事尚在掌控之中,其余事情幾乎全都要靖安王插手才能繼續下去。

 這讓沈雀歡十分憋屈。

 靈松來到榮王府的時候,孟益正巧也在祁霖玉的書房裡,他是被戶部和工部逼著來觸霉頭的。當然,他心下更加好奇的是,面前這個人此等失調的情緒,到底是怎麽形成的。

 白前看到靈松,簡直像是見到了菩薩,小跑著就把人迎了進來,靈松個子出挑了許多,鄉音也有了很大的改善,把來意和白前說了,白前立刻接過靈松的信折,吩咐幾個丫鬟好好招待他。

 靈松摸摸腦袋不明所以,以前也沒見他這麽客氣啊,這怎麽幾日不見,客氣成這樣了呢?

 白前邁著愉悅的步子走進書房,“王爺,長儒先生身邊的靈松過來了,帶來一封信。”說著,恭恭敬敬的把信折遞了出去。

 祁霖玉歪在黑熊皮團椅上,手裡把玩著兩枚掌珠,聞言撩起眼皮瞧向白前手裡的信,“哼”了一聲,“你看看有沒有要緊的,沒要緊的就扔一邊兒吧。”

 這話說的那叫一個酸,白前心裡頭明鏡似的,但還是依言拆了信,閱了兩行就頓住了,抬頭道:“王爺,您還是親自看看吧,恐怕事情緊急。”

 祁霖玉這才不情不願的坐起來,空著的手不耐煩的朝白前伸了伸,白前連忙遞上信,只不過一個收的早一個遞的晚,倆人正好錯了個手,屋子裡也不知道哪裡來了陣風,那信輕飄飄的往地上落,一下子給吹到火爐子上頭了。

 只聽“啊呀”一聲,祁霖玉已經出手,生生從火裡頭把那紙給撿了出來。

 孟益冷眼旁觀,前一瞬還惡作劇般的竊喜,後一瞬笑容就塌了下來。

 白前立刻上前查看王爺的傷勢:“我的爺,您燙著沒有啊?”心裡卻暗自嚼著舌頭,瘋了,瘋了,王爺真是瘋魔了,火中取栗這種事兒都做出來了。

 祁霖玉沒功夫搭理白前,趕緊查看紙上的字跡,一目十行的看完,臉色黑下來,側臉朝著白前大罵:“讓你遞個信你也拿不住?”

 白前已經瞧見那紙上頭的破損,就紙邊兒上留白的地方有兩塊兒燒黑了,字跡上一字兒沒落,全都好好的呀。

 白前瞠目結舌:“王爺,這信不是好好……”

 祁霖玉煩悶的把信團起一扔,重新回榻上躺著了。

 孟益和白前大眼瞪小眼,這什麽情況?這怎麽個意思?這哪兒跟哪兒啊?

 孟益忍不住好奇,把團起的紙展開來看過,忽然“咦?”了一聲,“竟然是這麽回事兒。”

 祁霖玉遠遠的睨了他一眼,不耐煩:“你懂什麽”

 孟益笑容止不住的在臉上蕩漾開,“哎呀,我終於懂了,這是兵部設下的一個局,兵部的人想用這個叫秦戊的,引出更多羽馳軍余孽,我跟你說啊,就老巷這個街口,就曾經有三次劫持事件發生,臘月的時候還發生過一次呢。”

 祁霖玉聽他這麽一說,倒是有了幾分興趣,用眼神示意他說下去。

 孟益:“我從前不是琢磨著把萬和祥那店給盤下來嗎?但我上那一打聽,從去年署伏開始,那地方一直不安生,不是遭賊就是遭兵,夥計前前後後請了四個,有仨都死於非命,我琢磨著,和這件事八成有關。”

 祁霖玉坐了起來,沉聲問他:“你剛說曾經抓過幾波人?是怎麽回事。”

 “這個很容易打聽,這個秦戊每個月能有兩三次提審,都是從刑部大牢提到兵部刑獄司裡去,如果沈三所言非虛,那這恐怕是兵部針對羽馳余孽設的一個套,想讓羽馳軍營救秦戊,從而入網,八成啊,就是為了套江淺的。”

 祁霖玉想起之前甫佔稟報說,秦戊曾經被提審去指證犯人,時間也正是臘月左右,這麽說,臘月時有個羽馳軍大人物去劫囚未成,反遭落獄?

 祁霖玉沉思,白前這時候忍不住悄聲問:“王爺,靈松還在外頭等呢,您看這事兒屬下怎麽讓他傳?”

 “事關重大。”祁霖玉慢悠悠轉了兩下掌珠,沉聲道:“還是那邊兒過來一趟當面說吧。”

 那邊?白前簡直佩服死他家王爺了。 他從書房裡退出來,站在台階上仰著臉看了會兒天,天上還是陰沉沉的,這幾天大雪斷斷續續的下,就沒個見日頭的時候。不過自家王爺這兒的天色,怕是能緩上一緩了。

 白前背著手高高興興的往靈松落腳的地方走,迎頭碰見以春,她問一句:“呦,什麽事兒您這麽高興呐?”

 白前把她拽到自己跟前,在她耳朵邊上小聲嘀咕了兩句,以春人馬上就振奮起來,“真的?”

 “我還能騙你?”

 不過以春隨後又擔心起來,她提醒白前:“三小姐可是個沒譜的,別介天沒放晴,再拱出幾道驚雷來,苦了咱們事小,王爺那脾氣可也是沒譜的。”

 白前眸中一驚,是啊,他只顧高興了,怎麽把這茬忘了,這倆人兒可沒一個是正常人,白前穩了穩心神:“不行,我得親自走一趟,有些話得先和三小姐透透底。”

 說罷,白前一溜小跑找靈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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