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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淺歡》二百五十一:亂麻
沈雀歡聞言,沉默了片刻,陳許有點耐不住性子,急急的問:“可有什麽不對?”

 沈雀歡倒是沒想瞞他,只是她現在腦子裡雜亂無序,就隨口說了句:“有人在宮裡看到過這樣一個人。”

 陳許張了張嘴:“那已經很明顯了啊,能出宮也能入宮,只有宦官才能做的到啊,你們承平侯府也只有那位娘娘身邊才有宦官呐。”

 沈雀歡呆了一下,陳許和朝寧都覺得是婉妃,可不知道為什麽,沈雀歡總覺得這件事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陳許見沈雀歡不說話了,有點著急,忍不住推了她一下:“這件事要查也簡單,宮中的宦官在內務府都有肖像存檔,先生最近不是和內務府的人走的很近嗎?”

 這興許也是個辦法,沈雀歡挺欣慰,“幾天不見,有長進了啊。”她頗有長輩之風的在陳許頭上拍了拍。

 月光下沈雀歡的臉朦朧的有點不真實,陳許借著月光和不遠處的一盞燈籠,竟然有些怔愣。

 沈雀歡瞧他這樣子,納悶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臉上有東西嗎?”

 陳許才猛然回神,尷尬的笑了笑,余光一轉,赫然發現金杏正拎著個棍子站在不遠處盯著他。

 夜幕裡猛然看到這樣的情形,好人也得嚇去半條命,何況陳許此時正心裡有鬼,竟然慌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沈雀歡回身,正看見金杏,哈哈笑起來。

 沈雀歡很夠意思,雖然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卻還是和金杏二人齊心協力幫陳許弄好了圍牆和花門。

 這些公子哥花費了兩三個時辰都沒弄好的事,沈雀歡主仆二人不到一刻鍾就收拾的利利索索。

 國翁府的儒生們一邊看一邊自慚形穢的歎氣,陳許無疑是歎的最真誠的那個,因為只有他知道,面前二人其實是女兒身呐,他們不如男人也就罷了,竟然連女人都不如。

 弄好後,長儒送二人出府,迎面正遇上從外面訪客回府的國翁李邦原。

 沈雀歡隻得跟著陳許一塊兒見禮。

 只見從馬車上挪下來一位白須白發的七旬老人,這人年紀雖然很大,但精神異常健碩,從他身上,沈雀歡仿佛看到了長儒七十歲以後的樣子,原來白須白發又有那麽點兒儒勁兒的老者,都像神仙似的。

 李邦原下了車,就看到一旁拱手伺立的三個人,李邦原何等眼力,只在三人身上尋一眼,就看出了金杏的女兒身,他有些不悅,咳嗽了一聲正要訓斥,卻發現沈雀歡渾身的氣質很熟悉。

 “陳許,這麽晚了還有朋友到府嗎?”

 陳許知道老師的脾氣,府中從來都不許女客進入的,他額頭直冒汗,心虛道:“回稟老師,花園處的垂花門塌了半截,學生不才一直修不好,恰友人來訪,幫學生砌泥築牆,時間這才晚了些。

 李邦原點了點頭,忽然對沈雀歡道:“你抬起頭來。”

 沈雀歡一直垂著頭,其實是怕李邦原看到她的脖子,她女扮男裝再像,也不可能變個喉結出來,有眼力的人一看她脖子就知道她是個女人。

 可李邦原開了口,沈雀歡隻得抬起頭來,這一抬不要緊,李邦原竟然踉蹌了一步,脫口而出:“江……”

 雖然最後一個字被他生生的咽了回去,但隻憑他說出的一個“江”字,足以讓沈雀歡心驚不已。

 好在國翁府的燈籠不多,天上的月亮也不盡明亮,沈雀歡稍縱即逝的震驚並不是十分的明顯。

 她雖然不知道李邦原如何會認得出江淺,但她對這樣的情形,早已經想好了對策。

 沈雀歡微微朝李邦原躬了躬身:“先生該是將小女認成了小女的表哥。”

 “小女?”李邦原朝沈雀歡的脖頸處看去,眉頭皺的更加深了,“你是女人?你表哥是?”

 沈雀歡眉目低垂,不喜不悲的模樣:“江淺。”

 李邦原的表情一瞬數變,在他看來,江淺的名字尚屬禁忌,可面前這個和江淺容貌九分相似的少女,竟然毫不避諱的叫出了那個名字。

 李邦原平複了心緒,沒再說什麽,隻對陳許道:“私帶女子入府,成何體統,晚上給我在院子裡好好反省。”

 這便是要罰跪了,陳許誠懇認錯,一直到李邦原走遠了,他才直起腰來。

 沈雀歡回了回神,對陳許說:“抱歉,連累你了。”

 陳許其實想問一問,沈雀歡所說的那位表哥是誰,可他看沈雀歡的樣子,已經有點心不在焉了,於是也沒多廢話,把沈雀歡送到了門外,看著她們拐出了巷子,才轉身回了府。

 沈雀歡和陳許卻都沒有發現,自剛才沈雀歡說出自己的表哥是江淺之後,金杏整個人的神情都變了。

 直到出了國翁府,拐上了一條僻靜的街道,金杏忽然出聲:“小姐”

 沈雀歡正為李邦原認出江淺的事百思不解,走出了兩步才止住步子,回過頭來就見金杏那雙清澈深邃的眼睛裡飽含熱淚,下一刻,金杏已經“撲通”一聲跪在了沈雀歡面前。

 “小姐,奴婢全家得江家大恩,此前不知小姐與江家的懸系,如今知道內情,望小姐受奴婢三拜。”

 沈雀歡兩步上前扶住她:“你這是幹什麽?”

 金杏滿面淚痕, 聲音止不住顫抖:“奴婢父親原本是緝捕營四品管帶,奉命去潯陽緝拿要犯,在回程的途中遭遇劫囚,多虧江帥出手相救,我父才不至於命喪賊手,江帥不僅將我父順便護送回了京都,還為我父求情,免於極刑之罪,也免於全家受禍,如今江帥命歸黃土,請小姐代江帥受了奴婢這三叩……”

 沈雀歡面容漸漸沉寂下去,“金杏,據我所知,江帥已有十年未曾回京面聖,更不曾踏出過渠延之境,你說這等謊言,是何用意。”

 金杏面色慘白,在月光下她的眼睛裡似有恍惑:“奴婢絕沒說謊,江帥的的確確在潯陽境地救了家父。”

 沈雀歡看著她,一字一字的問:“何時何地有何人為證?”

 “大前年十月初二,江家遇難的半年前,潯陽初雪,我父親在潯陽城外三十裡的一線天遇劫,回京後即刻羈押,兵部當有案底,當時和江帥一塊入京的人,還有五城兵馬司韓大人,鎮南都督王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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