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烈,你枉顧軍令本意該軍法處置,但正值陛下用人之際,再加上你往日之功勞,便不對你軍法處置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本將罰你仗責五十,你可認?”嶽飛冷冷的看著楊再興。
“末將認了。”楊再興艱難的說道。
“好,你認了便行,處罰我二人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處理。”嶽飛沉聲道。
“帶上來!”嶽飛對著帳外一聲大喝。
“放開我,放開我!”
片刻後,就有兩名士兵押著一名男子進來了。
“薛義!”看到來人,楊再興驚呼。
“嶽將軍你這是何意?”楊再興怒道。
“楊將軍稍安勿躁,之所以將薛義抓來,是有原因的,而且縱容這薛義便是某的過錯。”嶽飛解釋道。
“到底是什麽意思,無需打啞謎!”楊再興冷哼道。
“這薛義本名薛亮,乃是楊氏楊林義子,是楊廣安排在你身邊的臥底,用來傳遞我軍情報,實施一些隱秘計劃的人。”嶽飛肅聲說道。
“嶽將軍,冤枉啊,冤枉啊,我不是什麽薛亮,我是薛義啊,我更不是什麽楊林義子啊!”薛亮慌忙解釋。
“烈少爺,請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騙你啊!”薛亮對楊再興求情道。
“嶽將軍,你可有證據!”看著薛亮的眼神,楊再興冷冷的看著嶽飛。
“這是陛下交給我的!”嶽飛將懷裡一份錦袍拿出來,交給了楊再興。
楊再興接過錦袍慢慢看了起來。
“原本這薛亮的身份,陛下早已告知了某,陛下曾讓某暗中處理了他,但某以為這薛亮乃是一招棋子,可利用他對付楊氏一黨,可哪知這薛亮卻一直沒有與楊氏聯絡,某對他放松了一些警惕,昨日受到消息稱楊將軍你受薛亮蠱惑,居然率兵去偷襲呂布的大營了,如此某便知道要出事了,當即讓秦瓊,尉遲恭兩位將軍率大軍而去。”嶽飛將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
其實到底秦瓊,尉遲恭是臨時率大軍去的還是一直就跟在楊再興的後面,就不得而知了,這一切只有那幾個人知道。
“薛亮!你很好!”楊再興看完後,冷冷的看著薛亮。
“既然一切都被你們知道了,要殺便殺,某薛亮皺一下眉頭,就不是一個男人。”薛亮終究還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想不到某一直以來信任的兄弟居然會是一個奸細,某錯信了小人,害了多少戰死的兄弟啊,今日某要親手將你斬了,以泄某心頭之恨。”楊再興憤怒的說道。
薛亮將頭撇在一邊,看也不看楊再興。
楊再興見到這一幕更加怒了,他直接一手抓住薛亮的肩膀,拉著就走。
薛亮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楊再興拉倒在地上了,在地上拖著走。
嶽飛見到這一幕一句話也沒有說,直到外面傳來了薛亮的慘叫聲,他也一句話沒有說,甚至神色分毫未變。
片刻後,楊再興進來了,他直接跪在了嶽飛身前,愧疚的說道,“嶽將軍,是楊烈錯信了小人,害了兄弟們,冤枉了將軍,楊烈願為將軍受罰。”
“將軍無需如此,功是功,過是過,嶽飛有錯就該受罰,今日你我二人都應受罰。”嶽飛平靜的說道。
“將軍高義,楊烈佩服!”良久楊再興才說出這樣一句發自肺腑的話出來。
……
青州戰場,
與其他戰場的熱火朝天的戰鬥不同的是,此處戰場戰鬥非常平靜,少有大規模戰鬥,袁軍都是據守城池,根本不與徐晃的大軍戰鬥,時常高掛免戰牌。
此時徐晃,太史慈,沮授等人都聚在一起商議軍務。
“不知道如今衛慶將軍可否到了?”徐晃開口說道。
“想來也應該到了吧!”沮授若有所思的答道。
“如此說來,我們可以大乾一場了!”太史慈興奮的說道。
“大戰怕是就要來臨了。”徐晃讚同的說道。
“哈哈,他奶奶的,若非衛慶將軍,這區區幾萬袁賊哪裡擋得住我們啊,一直憋著一口氣,無處發泄!”太史慈激動的說道。
“唉,子義所言差矣,據某這段時間觀察,那袁軍的兩名主將也非常人啊,他們皆是熟讀兵法可堪大用的良將啊。”沮授反駁道。
“想不到他二人竟得公與如此誇獎。就是不知他二人可否為陛下所用,與我等同朝為官啊!”徐晃感歎道。
“公明所言也並非無可能,薛氏兄弟出身尋常,一直以來都不得袁紹重用,聽聞此次與我軍交戰都是由許攸幫助才成功的,而且原本袁紹隻給了薛氏兄弟三萬兵馬,也是許攸諫言才多了一萬兵馬,其地位可見一斑。”沮授笑道。
“如此說來那薛氏兄弟心中對袁紹定有不滿啊,這樣的話薛氏兄弟確實有機會被我等策反。”徐晃笑道。
“正是如此,或許二位還不知道某早已暗中派人接觸了薛氏兄弟,他兄弟二人對我等,對陛下,並無仇恨,對袁紹確實心有不滿。”沮授開口說道。
“公與你這就不對了,這些事情何必瞞著我等了。”太史慈不滿的說道。
“唉,子義休要胡言,若此事告訴了你我二人,豈不更容易傳出去啊,人多口雜反而破壞了公與的計劃。”徐晃對太史慈不悅的說道。
“哈哈,是某莽撞了,錯怪公與了!”太史慈聽了以後也不怒,反而對著沮授哈哈大笑。
“無妨,無妨!”沮授毫不介意的說道。
“不知公與有沒有勸服他們歸入朝廷,棄暗投明,為陛下效力啊?”徐晃向沮授詢問道。
“不瞞二位薛氏兄弟確實有些異動,但據他們透露的消息稱,他們二人雖為主將,但軍中卻多有掣肘,除戰事外,其他他們幾乎無法掌控!”沮授苦笑道。
“這是何意?”太史慈不解道。
“在袁軍之中,實則還有袁紹的人,他們便是袁紹用來監視薛氏兄弟的,說起來其中有一位重要人物與子義還是老熟人了。”
“不知公與所說的是何人啊,若有機會某可招降了那人啊?”太史慈立即詢問道。
“恐怕那人子義你勸不動啊!”沮授笑著搖頭。
“他名越兮!”在太史慈不解之下,沮授說出了那人的名字。
“公與所說之人,某確實無能為力。”太史慈聽了那個名字後,隻得無奈歎息。
“不知這越兮何須人也啊?”徐晃好奇起來了。
“這越兮在青州乃是一名人啊,他與子義並稱青州雙傑。”沮授回答道。
“不過此人與子義心性完全不同,此人喜好財寶,美色,趨炎附勢,橫行無忌。”沮授再次說道。
“既然此人能與子義並稱,那想來其武藝定當不凡啊,為何一直未得到重用啊,甚至此人在袁軍之中完全毫無名氣。”徐晃不解道。
“說起來此人雖與子義並稱,但實則此人與子義相差甚遠,此人除空有一身不俗的武力外,不管是統兵,謀略,為人,心性都毫無出色之處,袁紹又是一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人,怎麽會重用越兮了。”沮授解釋道。
“對了,不知這越兮武藝如何?”徐晃看向太史慈。
“此人擅使長戟,論戟法來說還在某之上,天下已知可排第三,第一是呂布,第二是薛仁貴將軍,第三便是這越兮了。”太史慈回答道。
“如此說來這越兮乃是一大敵啊!”徐晃驚呼道。
“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