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王大人所說的人才是誰,我等可識得?”趙普好奇的問道。
“多的某也不知道,隻知他名韓飛,字定法!”王伯當回答道。
“韓非!”
王伯當之言一出滿堂皆驚,畢竟韓非這個名字太過出名了。
“哈哈,諸位原來也和某一樣啊,起初某聽到這個名字也是大吃一驚啊!不過此韓飛非彼韓非,諸位不必擔憂。”
王伯當見到眾人的模樣,頓時大笑起來,當初劉辯讓他去找韓非的時候他也是有些驚訝,不過後來知道才知道只不過是同音罷了。
“這韓飛是何來歷?”張良好奇的問道。
“這韓飛原本不過是一山中隱士,並無什麽來頭,也沒什麽名氣,前段時間陛下突然讓某前去尋找,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他,找到後才覺,此人的確有些本事。”王伯當回答道。
“噢,何出此言啊?”
趙普有些驚訝,一個絲毫沒有名氣的隱士能得到王伯當的誇讚,可是很難得,他們可是清楚王伯當可是個文武雙全的人啊,並不是一個只會舞刀弄槍的武將。
“此人乃是戰國韓非的後代,取名韓飛便是為了恢復先祖的榮光,光大法家學術,他取字定法,這些年來一直在山中,潛心鑽研法家學術。”王伯當回答道。
“原來是名人後,而且還是一個勤勉上進的才子啊。”
趙普言語中對韓非有些輕視,認為韓飛不過是打著法家還有韓非的名號才獲得劉辯看重的。
“趙大人,這你就想錯了,韓飛此人可是有真才實學的,他下山後,陛下便召見了他,第二天燕京就頒布了新的律法,新法頒布,朝中大臣,毫無過激反對,燕京縣令包拯大人更是對新法讚不絕口。”
王伯當看出了趙普對韓非的輕視,立即對其進行反駁。
“那依照王大人所說,韓飛此來是為了給涼州,司隸頒布新的律法了。”蒙恬開口說道。
“並非如此,韓飛此來,只為了解此地百姓的情況,同時幫助諸位大人,治理地方。”王伯當解釋道。
“看來陛下是想在平定叛亂後,重新頒布新的大漢律法,而這韓飛便是最重要的人了。某倒是對這新的大漢律法有些期待了。”
張良驚喜的說道,張良似乎已經猜到了劉辯還有韓非的目的了。
“子良,莫要藏著掖著,既然有了想法,那便與諸位說說吧!”
“陛下讓韓飛前來長安,體會民情,不外乎讓他根據此地的情況制定律法,大漢有幽州,涼州,並州,司隸,冀州,兗州,青州,豫州,徐州,荊州,揚州,益州,涼州十三州,各地民情不同,風俗不同,律法也必然不同,陛下是打算讓韓飛依據各州情況起草新的律法啊!”張良對眾人解釋道,
“大漢何等遼闊,不說十三州各有不同,一州之內,每郡亦不同,甚至各縣也不同,這得多麻煩啊!”趙普驚呼。
“趙大人忘了嗎,陛下不是讓諸位大人跟隨諸位將軍前往各地鎮守嗎,某猜想陛下是讓諸位大人幫助各位將軍管理後方,治理百姓,甚至是出謀劃策,如今看來陛下或許這些大人將來也會要參與新法的制定啊。”張良笑道。
“子良言之有理!”趙普大笑。
“不知王大人準備何時返回燕京,到時候下官和趙大人與王大人同行可好?”張良笑問道。
“二位大人,能與某同行當然好,不過燕京公務繁忙,某明日就會離開,只是不知道二位大人如何安排。”王伯當回答道。
“趙大人,意下如何?”張良看向趙普,張良不同於趙普,張良孤身一人,現在就走都沒問題。
“司隸不比幽州,冀州,說不準會有危險,跟著王大人一起那定然是安全的,明日就隨王大人一起當天吧。”趙普回答道。
“既然二位大人決定了,那明日卯時出吧。”王伯當說道。
“有勞了!”
張良,趙普同時向王伯當道謝。
“那某現在就回去準備,準備吧。”趙普說道。
“哈哈!趙大人快去吧!”
張良頓時大笑,張良知道趙普是要去做什麽,趙普來了長安後因為耐不住寂寞,納了一門小妾,現在多半是要去找那小妾了。
“某也去和元芳安排一些事情了,就不打攪了。”
趙普走後,王伯當也開口了。
“李大人,不隨我等一起返回燕京嗎?”張良一驚,不過張良說完就後悔了,因為他想起了賈詡,就差不多明白了一些事情。
“長安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元芳協助,特別是賈詡大人需要有人幫忙。”王伯當笑著解釋道。
“明白了!”
沒多久王伯當就離開了,
王伯當離開後,張良沒有離開,蒙恬也沒有離開,賈詡更加沒有離開。
“子良,不需要去準備嗎?”
蒙恬不解的問道。
“某孤身一人,除了一些錢財和衣物,就沒有什麽東西了,如何需要準備。”張良搖頭大笑。
“既然如此,那便去我府上做客吧,你我為賈先生接風洗塵。”
蒙恬提議道。
“如此甚好!”
張良點頭讚同。
“二位大人實在太客氣了!”
賈詡沒有拒絕,也不會拒絕,他笑著對二人道謝。
……
蒙恬府上,
“蒙將軍,有一事,張房不得不說。”酒足飯飽,三人聊起了瑣事,這時候張良突然嚴肅了起來。
“子良為何如此嚴肅,可是有何難處,若有難處但講無妨,蒙田會盡力而為的。”
蒙恬以為張良是遇到麻煩,所以立即說道。
“不是張某有麻煩了,而是蒙將軍你有麻煩了。”張良搖頭,沉聲道。
“某能有什麽麻煩?”
蒙恬對於張良說自己有麻煩了,完全不在意,因為他並不覺得自己會有麻煩。
“董府一事,便是你的麻煩?”張良鄭重的說道。
“董府包庇李儒,某軟禁董府之人,莫非某還做錯了不成。”
蒙恬的語氣有些不善,臉色也不好,很明顯他對於張良說的話,並不喜歡。
“並非是將軍軟禁董府的人有錯,而且將軍進府時,還有與董承交談時所說的話有問題。”張良搖頭解釋道。
“董承說到底還是上谷王的親戚,上谷王是陛下親弟,即便上谷王與陛下間,與朝廷間有些問題,但他終歸是陛下親弟,代表著皇室,若董承不將上谷王擺出來也就罷了,可董承拿出了上谷王的名號,可將軍你依舊強硬行事,如此在有心人眼裡,可是為漠視上谷王,漠視皇室,可治你一大不敬之罪。”
張良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另外蒙將軍曾在董府內放出,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這等豪言,在有心人眼裡同樣是對付將軍的借口,即便陛下再怎麽信任將軍,在怎麽重視將軍,也會難做,甚至在將來會對將來產生隔閡。這於將軍,於陛下都無利。”
蒙恬沒有搭話, 因為蒙恬此時的臉色很難看,聽了張良的話,他也明白過來了,他昨夜的事情的確對自己不利,是他太過衝動了。
“子良,可有良策!”
蒙恬期待的看著張良。
“既然提出來了,張房有應對之法。”張良自信的說道。
“請賜教!”
蒙恬恭敬的等候張良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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