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傑死了,呂布,可惡!”
看著從上黨傳來的軍情,冉閔一陣氣急,他特意分兵兩路,自己率一路大張旗鼓的進攻弘農,方傑“”率一路偷襲河東,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呂布也同樣用這樣的方法奇襲了上黨,並且殺了方傑,將他的大軍打的七零八落。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冉閔想起了那日伍天錫在戰場上的話,頓時想清楚了其中緣由。
“難怪那楊林一直以陣法來對抗我們,不與我正面戰鬥,甚至有時他們佔據了優勢也不對我追擊,原來他們的目的是纏住我,難怪呂布還有他手下大將還有他的並州鐵騎一直沒有出現,原來他們早已去了我的地盤,真是可惡,可恨!”冉閔此時滿臉猙獰,滔天怒火在他心中湧動。
“傳令下去,立即撤軍,返回上黨。”冉閔向手下發出了命令。
“將軍這是何意?”石寶不解的問道,特別是看到冉閔的臉色更加不解了。
“你自己看!”冉閔氣憤的將手中的軍報扔給了石寶。
石寶打開後,慢慢瀏覽起來,突然他的臉色大變同樣是滿臉的猙獰。
“可惡呂布!”
“撤退!”
“諾!”
……
“稟告將軍,冉閔的大軍撤了!”
“可探聽清楚了?”楊林問道。
“已探聽清楚了,他們的營帳,很早就拆了,大軍也連夜撤退了,而且行色匆忙。”
“看來溫侯成功了!”楊林低聲說道。
“傳各營將領入帳議事。”
“諾!”
……
“諸位,據探子匯報,冉閔的大軍撤了,想必是奉先已經破了上黨了,而冉閔此時怕是已經在急忙趕回去了。我們的下一步計劃就是纏住冉閔,不讓他去幹擾,太原之戰。”
“將軍可以肯定冉閔真的撤退了嗎,末將就怕他在途中設伏啊!,”楊林手下一個將領這樣說道。
“哼!猶猶豫豫成何體統,戰爭本就是你死我活,怕死就不要上戰場,各軍聽令,大軍輕裝上陣,全速追擊冉閔大軍。”
“諾!”
……
“什麽?方傑居然被呂布殺了!”聽到系統的提示聲,劉辯大為驚訝。
“看來呂布是要佔了冉閔的老巢,而後和楊林的大軍,合圍冉閔了。”劉辯並不知道呂布的目標其實是太原郡,是他的地盤。
……
呂布在佔了上黨一個城池後,留下一批大軍駐守,便連夜率其余大軍,向太原方向去了。
而太原方向的守軍並不知道危機來臨了,太原郡的太守原本是徐達,但因為徐達征戰在外,如今遠在渤海郡,所以太原的事務暫時由薛安都管理著。
如今太原各地守軍總共加起來將近兩萬人馬,不過這些在呂布鐵騎之下是不夠看的,特別是他們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危險到來。
校場之上,薛安都正在操練著手下的新兵,他慢慢揮動著手中長槍,一招一式的教導著麾下的這些新兵。
他並不介意自己的槍法會被人偷學過去,他覺得如果這些新兵真的能偷學到他的槍法,那才是真的好,這樣一來大軍的戰鬥力就能更上一層樓,而且他也不認為他的槍法是什麽絕世寶貝,不傳之秘,在他看來他的槍法其實很普通,自己的武藝,自己的槍法都是日以繼夜的練出來的,與趙雲,羅成,高思繼,文鴦,高寵,秦瓊,楊再興等人的槍法比起來差的很遠。
“父親,
父親!” 薛安都正沉浸在槍法之中時,不遠處傳來一聲聲呼喚聲。
“我兒,何事啊?”薛安都回應道。
來人正是薛安都之子薛葵,同時他也是劉辯最近召喚出來的猛將,植入身份是薛安都之子。
“現在已經是晌午了,該回去吃飯了。”薛葵喊道。
薛安都聽了此言立即抬頭看向天空,頓時發現太陽此時正好落在他的頭頂,散發著炙熱的光芒。
“原來已經是午時了!”薛安都喃喃自語道。
“將士們,耽誤了你們的時間,請多多包涵啊,薛安都向你們賠罪了,都快快回去吃飯吧!”
“將軍您親自教導我們槍法,我們感激還來不及了,怎麽會怪罪將軍了。”士兵之中一道聲音傳來。
“多謝將士們體諒,現在大家都散了吧!”薛安都和善的說道。一臉的笑容,清晰可見。
……
“父親大人快點走吧,孩兒都餓了!”
“你啊你啊,叫你來隨我練習武藝,你又不肯此時倒是催起為夫來了。”薛安都笑道。
“嘿嘿,孩兒就那一膀子力氣,除了使錘有感覺以外,其他的都覺得沒用。父親你那槍可不適合孩兒。”薛葵笑著解釋。
“唉,罷了,由著你吧!等過幾日,將你送到燕京去,為父為你找了個老師來教導你武藝。”薛安都無奈說道。
“誰啊?”薛葵好奇的問道。
“裴儼裴元慶將軍!”
“那就好!”薛葵笑著點頭。
薛安都與薛葵吃了午飯後,又回到校場上教導新兵們武藝了。
此時的晉陽城內共有八千余將士,城頭上上千士兵正慵懶的曬著太陽,對於危險猶未可知。
城外幾裡處的一個山谷內,呂布的大軍正在此處休息,呂布帶著大軍在太原郡內到處穿梭,躲避,終於在三天后,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晉陽城外了。
夜晚,整個晉陽城都寧靜下來,能清晰的聽到各種鳥類,蟲類的聲音,百姓都陷入了沉睡中,薛安都白天教導了新兵,有些辛苦,所以他很容易就入睡了,城頭上的士兵,相互靠著彼此陷入了睡眠之中,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麽的安寧,平靜。
沉浸在睡眠之中的薛安都被外面的聲音吵醒了,薛安都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殺!殺!殺……”
薛安都終於聽清了吵醒了他的聲音,震天的殺聲。
穿了幾件衣服,打開房門,薛安都走了出去,抬頭看去,有些地方的天空都被染紅了,大火無情。
薛安都知道出事了,立即跑回房間裡面, 穿上盔甲,佩上利劍向外走去,還未走出大門,迎面來了一名全身是血的將領。
“將軍!”
“發生了何事?”薛安都迎上去扶住那名將領。
“將軍,夜裡突然出現一股人馬,衝擊晉陽城,不過小半個時辰就被破城了,此時他們已經在城內肆虐了。”那人驚慌的說道。
“有多少人,那些人從哪裡來的,是誰的人?”薛安都連連問出幾個疑問。
“怕是不少於三四萬人啊,大都是騎兵,至於他們從哪裡來的,根本不得知曉啊,他們就像從天而降似的,一下子就衝進了城,他們好像打的是呂字旗。”
“三四萬人,我軍總共不到八千人,這如何能敵啊,打著呂字旗,難道是呂布,不對啊!”此時薛安都心裡充滿驚慌與不解。
“如果真是呂布那還好,他是並州人,他手下的將士也是並州人,這就注定了他們不會對百姓下手,傳令下去,讓老兵保護新兵撤離,某立即就到。”薛安都急匆匆的說道,說完後又向房間走去,準備拿武器。
走了兩步突然停了下來,回頭說道,“你立即去將公子找來,讓他和新兵一起走。”
“末將遵命!”
大約過了兩刻鍾,薛安都拿著長槍出來,見將領還待在原處,立即問道,“公子了?”
“稟將軍末將並沒有發現少將軍的,而且他房間裡,末將也沒有找到他的金錘。”侍衛解釋道。
“什麽?看來他是打算去對付呂布了,唉,看來還是要我去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