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將軍,東西已送到,羅成便不久留了,今日便回幽州去。”羅成說道。
“羅將軍為何這麽著急走啊,當日羅將軍的救命之恩曹操還未好好答謝,加上此次送禮之事,更應該好好答謝羅將軍了,羅將軍還是留下來,讓爸曹操盡一盡地主之誼吧。”曹操說道。
“不了,曹將軍幽州還有要事,羅成該回去了。”羅成語氣堅定的說道。
“罷了,既然如此那便隨了將軍的意吧。”曹操無奈說道。
“多謝曹將軍諒解,棉花種子等會變會有人送來,將軍,羅成告辭。”說完,羅成拱了拱手便離開了曹操府邸。
在羅成走了不久以後,曹仁,曹洪,夏侯惇,夏侯淵等人也都到了。
“大哥,那羅成還未來嗎?”曹仁問到。
“羅成已經走了。”曹操回道。
“什麽已經走了,那被子的事說清楚了沒有啊。”急性子的夏侯惇說道。
“那被子確實非同一般啊,這禮物也確實好啊,是我等錯怪了。”曹操歎息道。
“非同一般,左右就是一床被子罷了。”夏侯惇不以為意的說道。
曹操沒有管他。
“等會會有人送來東西你收一下,然後按照這個竹簡上去辦吧。”曹操對曹仁說道,並且將羅成交給他的竹簡交給了曹仁。
曹仁接過竹簡看了看,問道,“那東西是種子?”
曹操點頭
……
這日,
曹操的招賢館來了一個人,準確的來說是一個稍顯病態的年輕文士。
“草民叫做戲忠是潁川學院的學子,聽聞招賢令之事,特來謀個差事。”戲忠說道。
這招賢館內的官員聽了人是潁川學院的學子,頓時與戲忠聊了起來了,要知道潁川多才,潁川學院更是才子聚集地啊。
這官員與戲忠聊了好久,發現自己與戲忠根本不是一個層次上的,所以連忙匯報給了曹操。
……
“戲忠戲志才見過曹公。”
“先生有禮了。”曹操回禮。
“聽小吏說,先生有大才,本來在某看來他一個小吏能看出什麽大才,但現在某見了先生,才知是某小看人了。”曹操說道。
“戲忠多謝曹公抬舉。”
“曹操在洛陽之時曾與弘農王殿談過天下,如今也想與先生談一談這如今天下局勢。”曹操說道。
“固所願爾!”戲志才點頭。
“先生覺得這大漢如今如何?”曹操問道
“當今大漢已亂,諸侯並起,各地擁兵自重,割據城池,稱霸一方。”戲志才回答道。
“那先生覺得這天下諸侯如何?”曹操繼續問到。
“這天下諸侯雖多,但在戲忠看來,不過寥寥幾人有爭霸天下之能。”戲志才回答道。
“那董卓未來如何。”
“董卓,在大漢亂之時能東進洛陽,廢少帝立新帝,卻是有梟雄之資,若是手持天子,國庫,還有幾十萬大軍,東爭天下,必定無人可擋。但入了洛陽後,卻是整日醉生夢死,夜宿龍床,殘害忠良,禍亂朝綱,暴虐無道,不知進取,導致機會白白錯失,而且為自己招來無數大敵,與聯軍一戰更是不堪,雖聯軍兩倍於西涼軍,但聯軍甲胄不全,弓箭不足,戰馬寥寥無幾,士卒更是毫無戰鬥力,若是董卓能與聯軍正面一戰,定能大獲全勝,但他卻是西逃長安,不敢一戰,自此以後董卓再無爭霸之心與爭霸之能。”戲志才回答道。
“先生所說正和某之意,那董卓暴虐,弄的天怒人怨,甚至遲早會被害。”曹操說道。
“先生在說說西涼馬騰吧?”曹操繼續問道。
“西涼馬騰,外有羌人,內有韓遂,這等大敵,而且西涼之地苦寒,糧少人稀,雖有強悍的將士,但也無能為力,馬騰就算有爭霸之心,卻是無爭霸之力啊。不足為慮。”
曹操聽了也是點頭。
“那袁術袁公路如何?”
“袁術,不過笑話也,心胸狹窄,心雖大,卻無能,雖有南陽富庶之地,但自身無能,卻是無用。雖有四世三公之名,但自身無能,卻無賢才相助,這袁術敗的快,而且走的會是自取滅亡之路。”戲志才笑道。
“哈哈,先生所說正和某意,這袁術啊,笑話也。”曹操笑道。
“那在說說公孫瓚吧。”
“公孫瓚,自身武勇過人,統兵也是過人,麾下士卒常年與異族大戰皆是善戰之士,手中三千白馬義從更是天下無敵,不過嗎,他雖有帶兵之能,卻無治理之能,而且他西有弘農王這等大敵,一個不慎變會被滅啊,所以公孫瓚也無法長久。”戲志才回答道。
“是啊,這公孫瓚碰到了弘農王也是不幸啊,遲早會被滅的。”曹操歎息道。
“那這孫堅如何。”
“這孫堅統兵之能不下公孫瓚,而且其他才能怕是也在公孫瓚之上,最重要的是如今他進了揚州,揚州之地雖諸侯眾多,卻無才能出眾之輩,以孫堅之能,怕是很快能站住腳來,若是佔了揚州全境,以揚州之富庶將來或許有爭霸天下之力。”戲志才回答道。
曹操也是讚同的點頭。
“那荊州劉表,益州劉焉如何?”
“荊州劉表有力無膽,治理一方卻是好手,但領兵作戰,卻是無能為力,而且荊州幾乎被世家掌控,他也有心無力。益州劉焉垂垂老矣,本就無爭霸之心,又如何來爭霸了,而且其子嗣也毫無才乾。這荊州益州只能做個守護之犬,看守好家業就是不錯了,爭霸天下卻是毫無能力。”戲志才說道。其實戲志才不知道,由於劉辯,益州劉焉多了一個子嗣劉龐也就是劉邦,不過如今卻是裝的好,所以無人發現其能。
曹操沒有說什麽,繼續說道,“兗州牧劉岱如何?”
戲志才搖頭,“在戲忠看來,除了曹公說的那些人,除了袁紹,曹公,還有弘農王以外其他人不說也罷,諸如劉岱,張揚,張超,張邀之輩皆不是有能力之人。 ”
曹操點頭,繼續問道,“那先生覺得袁紹如何。”
“這袁紹也是文武雙才之輩,四世三公之名,為其招攬了大批賢才,猛將,如今雖屈居渤海之地,不過某看來,一年之內這冀州怕是要到他手中啊,到時候以冀州之豐碩之地,袁紹便有了爭霸天下之力啊,但是這袁紹性格卻是優柔寡斷,而且心胸狹窄,好謀無斷。怕是也會敗亡啊。袁紹之性格或許曹公比我更了解。”戲志才說道。
“哈哈,是啊,袁紹那人,雖有才能但是正如先生所說他那心胸還有性格注定他沒有大作為。”曹操笑道。
“那先生說說弘農王吧。”
戲志才遲疑了許久,終於說道,“這弘農王,某卻是看不透啊,說他無能,他能從洛陽之地逃出來,而且能夠帶領聯軍打得董卓只能西逃長安,這就不能說他無能,說他有才能吧,那又豈會被董卓廢了皇位,囚禁在洛陽。但是吧這弘農王麾下卻是強大啊,武將有那裴儼,羅成,尉遲恭,徐達之輩,文有盧植,崔浩之輩,還有許多留在幽州我等不知曉的。而且我有兩位好友,前幾日前去投效了那弘農王,一位叫荀彧,是王佐之才,一位件郭嘉,有子房之謀。”
“這弘農王卻是看不透啊,某與他相交不深但也發現他是一位有大志向之人。”曹操感歎道。
“先生在來說說某吧,先生覺得如何。”曹操問到。
“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臣。這句話形容的再好不過,就看曹公的志向如何了。”戲志才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