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將軍,北門方向出現一大批軍隊,北門快支撐不住了!”一名浴血的將領我找到了呂布。
“怎麽回事,哪裡來的人馬?”呂布大驚。
“從北方突然殺出來的大軍,他們極為強大,強弩,弓箭一下子就讓你軍損傷慘重。”將領回答道。
“他們有多少人?”呂布緊張的問道。
“他們至少有三萬人!”
“至少三萬人!”呂布大驚失色,嶽飛昨天全軍出動攻擊城池,如今又來了至少三萬人。
“將軍北門已經頂不住,那股軍隊實在是太強了,我們根本抵擋不住,還請將軍派兵幫助。”將領急忙乞求道。
……
“蒙田將軍真是讓我等大開眼界啊!”嶽飛軍帳內,嶽飛對蒙恬說道。
“嶽將軍過獎了!”蒙恬謙虛的答道。
“看今日攻城的軍隊,蒙田將軍是準備打造出一支當年秦軍那樣的無敵之師啊!”薛仁貴笑道。
“沒錯,秦雖殘暴,但他們的軍隊確實是無比強大,蒙田是秦將蒙恬之後,此生之志便是打造如同先祖那樣強大的軍隊,北擊胡賊,護我大漢!”蒙恬鄭重的說道。
“蒙將軍志向高遠,我等佩服!”眾將稱讚。
“蒙將軍大軍的突然加入,給了守城的敵軍一個重大打擊,想必此時呂布已經受不了,已經派人去求援了。”嶽飛笑道。
“啟稟將軍,剛剛有士兵來報,城內有小隊人馬,從城中奔出,向西南方向去了。”就在這時一名士兵進了軍帳中匯報。
“哈哈,還真被某說中了,呂布的人已經派出去了。”嶽飛大笑。
“看來這呂布是越來越昏庸了啊!”薛仁貴不屑的說道。
“這呂布啊,是酒色過度,沉迷於溫柔鄉中,已經不可自拔了!”嶽飛感歎道。
“哦,此話怎講?”蒙恬不解道。
“如今的呂布變了,變得貪生怕死,變得優柔寡斷,變得不聽勸告,你們可知那日我兒嶽雲曾與呂布一戰,呂布居然被戰退了,而且被我兒辱罵,嘲諷後,居然不敢還擊,要知道當年的呂布可是無比驕傲的,可現在了,居然變得貪生怕死了。”嶽飛回答道。
“哦,令公子居然戰勝了呂布,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蒙恬讚道。
“不瞞蒙將軍說對於此事,某也是非常高興的,不過據我兒說,呂布似乎是因為縱欲過度,身體疲軟了,才會被他所敗的!不論真假,也可以想到這呂布如今有多麽昏庸了。”嶽飛笑道。
……
晉陽城中,
“你們說什麽,他們安然無恙的逃出去了!”高熲驚呼道,
“是啊,某就說吧,肯定能安然出去的,你們看現在他們安然出去了,等高順一到,某定要報仇。”呂布笑道。
“糟了,糟了!”高熲卻並沒有感到高興,反而一臉苦悶。
“先生,你這是怎麽了!”張遼不解的問道。
“原本我就擔心漢軍利用攻打我軍,迫使高順將軍出城增援我軍,這下果真證明了我的猜測,某悔恨啊!”高熲一臉悲色。
“應該還沒有到這種地步,高順有兩萬大軍,有陷陣營,應該不會出事吧!”張遼擔憂的說道,
“你們以為他們敢逼迫高順出城,會沒有對付陷陣營的辦法嗎,高順危矣!”高熲悲泣道。
“某立即出城去將傳信之人阻回來!”張遼立即說道。
“晚了,晚了,文遠你以為他們還會讓你追出去嗎?”高熲搖頭道。
“奉先,為了大計,為了全軍的生死存亡,此次你必須聽我的!”高熲嚴肅的對呂布說道。
“好!你說!”
“現在趁著漢軍沒有完全將此城圍困,
你立即率一支軍隊殺出去,前往榆次城,二城形成犄角之勢,相互依存。”高熲肅聲道。“此刻出城是否太冒險了?”呂布擔憂的說道,呂布是不想出城的,因為城內有楊玉環,有潘巧蓮,有溫柔鄉,而且在城內安全多了。
高熲似乎看出了呂布的想法,“此時不是兒女情長,貪生怕死的時候了,一旦高順敗亡,上黨的漢軍殺來,晉陽城將完全被困,被攻佔就是遲早的事情了,到時候不僅你我,就連你的女人都將成為漢軍的俘虜。”
“好,明日某便帶兵出城!”經過艱難的思考,呂布最終還是同意了高熲的建議。
“不行,事不宜遲,今日你就應該出城!”高熲斷然拒絕了呂布的想法。
“那行,某現在就去準備!”呂布還是妥協了,雖然危險,雖然不舍,但他更舍不得這花花世界,畢竟若真是被擒了,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
呂布向自己的房間快步走去,拿上了方天畫戟就要離開。
“將軍,將軍,出事了,出事了!”潘巧蓮在呂布身後慌張大喊,
“出什麽事了?”呂布停下腳步不悅的問道。
“玉環得了風寒,現在身體都在燙了。”潘巧蓮立即答道。
“什麽,怎麽不早說,你現在立即去找大夫來!”呂布丟下一句話後,匆忙向楊玉環的房間跑去。
“玉環,玉環你怎麽樣了?”呂布慌慌張張跑進了楊玉環的房間。
“夫君,你來了啊!玉環好想你,玉環好怕,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了。”楊玉環躺在床上虛弱,疲憊的說道。
此時的楊玉環是那樣的柔弱,那樣的虛弱,那樣的我見猶憐。
“放心吧,環兒,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呂布握著楊玉環的玉手安慰道。
不久後,大夫在潘巧蓮的帶領下趕到了,在經過診治後,大夫為楊玉環緩解了病情,開了藥方才離開。
“夫君,不要離開我,夫君,你不要離開我,我好害怕!”楊玉環緊緊握著呂布的大手柔弱的說道。
“放心吧,夫君不會離開你的,絕不會離開你的。 ”呂布溫柔的說道。
“夫君,你要陪著我,陪著我!”楊玉環懇求道。
“放心吧,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你快休息吧,我保證你醒來後一定能見到我!”呂布此時是無比溫柔的,毫無戰場上的凶狠。
“嗯嗯!”
楊玉環在呂布的陪伴下慢慢入睡,
……
三個時辰後,
“怎麽回事,奉先了,他還沒出嗎?”張遼急急忙忙的找到高熲。
“沒有,軍營根本沒有動靜。人也不知所蹤了。”高熲回答道。
“他肯定又被那兩個女人纏上了,某去找他!”張遼憤怒的說道。
“文遠你莫要衝動。”高熲急忙跟上張遼,不久後二人在士兵的帶領下來到了楊玉環的院子。
“去通知將軍,就說我二人求見!”高熲對門外的侍女說道。
因為這是楊玉環的房間,他們二人不好闖進去。
“昭玄,文遠你們怎麽來了!”呂布笑著走出來。
“奉先你怎麽沒有帶兵出城啊?”高熲立即問道。
“環兒病了,某要照顧她,等明日環兒病好了,某便帶兵出城!”呂布笑著答道。
“奉先啊,奉先,在此等危急關頭你為何還是這般顧及兒女情長啊!”高熲斥責道。
“呂布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張遼怒斥。
“張文遠你注意你自己的話,你可知尊卑,上下!”呂布大怒。
“哼!”張遼冷哼,拂袖而去。
“豎子不足與謀!”緊接著高熲同樣拂袖而去。
“你,你們!”呂布氣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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