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一個熟悉的女聲響起。
女子坐在不遠的地方看著雪鷹,她悠閑的為自己沏了一壺茶,品了起來。
“是你?”雪鷹轉頭看向那名女子,竟有些不確定自己到底是還在做夢,還是醒了,還是……
眼前的這個女子還是他這些天一直在一起的女子嗎?她的眉、她的眼、甚至她給他的感覺怎麽都那麽的不一樣?
這一定還是夢,一定。
“沒錯,是我。”上官懶同樣為雪鷹倒了一杯茶,擲了過去。
茶杯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飛到雪鷹的面前,雪鷹伸手接住,杯中的茶水一滴也沒有灑出來。
他雖然接住了那一杯茶,但也發現他接茶杯的那一隻手被震得劇痛無比,甚至有些麻木。
這不是夢,夢裡不會有這麽劇痛的感覺。
雪鷹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手,問道:“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麽?這又是什麽鬼東西?”
他此時已經看到自己手腕上的一根手環,他怎麽也無法將其摘下來。而他的力量似乎被這手環給禁錮了,讓他此時就同廢人一般,什麽氣力也使不出來。
茶杯從他的手上滑落下來,就在那一瞬間,上官懶竟然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接住了那杯茶,道:“你怎麽那麽不小心,連一杯茶都端不好?”
她這移動的速度竟如此之快,快得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從那邊到了他這邊。
這還是他雪鷹認識的那個笨笨的傻傻的,萌蠢愛闖禍的上官懶嗎?
“你到底是什麽人?你到底想做什麽?這裡又是哪裡?”雪鷹問道。
上官懶依舊沒有回答,而是微微一笑坐到了雪鷹的身邊,對著他的吹了一口氣,說道:“說,說你愛我,我就告訴你。”
說話之際,她已經將手中的茶杯放到了床邊。
“……”雪鷹看著她,心卻是掉落到了谷底,此時的他又怎麽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的變化讓他無法接受,他寧願看到那個單純可愛,愛闖禍的笨丫頭,而不是面前的這個妖豔,媚惑的女人。
她如今的穿著大膽暴露,性感誘人,是個男人看了都會血脈噴張。可他偏偏不喜歡這樣的她,反射性的挪了挪身子, 離她遠點。
“怎麽?你忘了你之前還為了我跳下界河嗎?那一刻讓我竟有那麽一點點的感動。”上官懶說道。
“可那個時候的你,不是現在這樣的。”雪鷹說道:“這界河下的水洶湧澎湃,我們怎麽可能掉下河了還活著?”
他從未聽說過有人掉進界河還能生還的。
他這一次其實也不會掉下何的,只是當時似乎有什麽東西扯住了他,才將他也扯下河。
“小乖乖,過來!”上官懶朝著一旁招了招手,說道。
只見一隻小烏龜飛速的跑了過來,竄進她的懷裡,順便還蹭了又蹭。
雪鷹看著有些無語,這不就是那隻一直裝死的小烏龜嗎?因為天氣越來越冷,半死不活進入冬眠的小烏龜,如今哪裡有半點冬眠的樣子?
此時的它精神滿滿,還對著雪鷹吐舌頭,做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