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龍在面對張飛的時候,徹底膽怯了,他發現自己無論是氣力還是武藝,都沒法與眼前黑臉漢相提並論。
本來武藝就不行,又失去了膽氣,黃龍節節敗退,張飛倒是殺得起興,難得碰到一個武藝不錯的對手,倒是可以好好耍耍。
不過幾個回合之後,張飛便看到了趙遷速戰速決的信號,於是他倒是不甘心的大吼一聲,一矛刺向黃龍的胸口。
這一矛又快又準,黃龍根本躲不過去,被張飛一矛刺了個透心涼,跌落下馬,死在當場。
此時,八門金鎖陣內,各門各隊都在圍殺黃巾賊,闖到了陶升、蘇桓和王山門中的黃巾賊還好,只是出來、進去;不過,其他幾門就沒那麽幸運了,非死即傷。
張飛將黃龍的首級割下,拎在手中,策馬穿梭在陣中,高聲喊喝道:“黃龍已死,投降不殺!”
“黃龍已死,投降不殺!”
“黃龍已死,投降不殺!”
“黃龍已死,投降不殺!”
幾千人的大陣,所有士卒都高聲喊喝,陷入陣中的近兩萬士卒肝膽俱裂,紛紛放棄抵抗,將兵刃丟棄在了地上。
趙遷在高架上看到戰況,心知大局已定,令旗一揮,八門金鎖陣撤銷,軍隊集結在了一起。
戰場上已經跪地乞降的黃巾賊,此時抬頭一看,原來聲勢浩大的隊伍,已經零零散散,死的死、傷的傷、降的降。
趙遷昂首走到眾黃巾面前,掃視一圈之後,說道:“吾乃大漢鎮北將軍趙遷,爾等起兵造反,謀殺朝廷官吏,可否知罪!”
“吾等知罪,求將軍饒命!”
“都是黃龍蠱惑,將軍饒命啊!”
“念你們乃無知愚民,本將軍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願意歸降本將軍,為本將軍效命者,可免一死!”趙遷繼續說道。
黃巾眾面面相覷,紛紛納頭便拜,道:“吾等願降,願意歸降!”
趙遷點點頭,繼續問道:“廣陽城還有人馬駐守嗎?城中糧草如何?”
稍稍沉默了片刻,一個黃巾兵站了出來,正是之前的那個獨眼。
獨眼來到趙遷身邊,跪了下去,說道:“啟稟將軍,這次黃龍是帶著所有兵士前來替程遠志和鄧茂報仇的,所以城內並無兵士;至於糧草嘛,應該夠三萬兵馬半月之用。”
趙遷點點頭,對身邊的將士說道:“如今收降這些黃巾兵,糧草的壓力太大,子虎將軍,你負責去廣陽城,把倉庫糧草運來,記得不要騷擾百姓。”
“得令!”趙風答應一聲,帶人往廣陽城的方向奔去。
“翼德、子龍,將這些降兵進行收編,咱們回易縣!”趙遷說道。
用了將近半日的時間,終於將這些黃巾降兵給整編完畢,如今趙遷總共有士卒兩萬人,其中騎兵一千五百,也算是一股勢力了。
如今趙遷要兵有兵、要將有將、要糧有糧,只是謀臣方面還是只有田豐一人,明顯不夠用。
趙遷已經決定,只要回到易縣,便開設招賢館,多多的招募謀臣。
在趕往易縣的途中,趙遷又得到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
大將軍何進在圍場狩獵之時,竟然從馬上跌落摔死,而董卓本人則與執金吾丁原發生了直接衝突。
不出趙遷所料,董卓用名馬加財寶,收買了丁原的義子呂布,殺死丁原,從此獨攬朝政大全,不可一世。
回到易縣之後,趙遷很快便接到了天子的詔令,是關於封賞的詔令,
因趙遷剿滅幽州黃巾有功,特加封河間太守之職。 趙遷怎會不知,這河間太守其實是董卓為了安撫自己罷了,於此同時,逃出洛陽的袁紹也被封為了渤海太守。
而且在趙遷所在的河間郡周邊,韓馥被命為冀州牧,幽州則派來了劉虞作為州牧,就連公孫瓚也因為抵抗丘力居有功,被封為幽州刺史。
趙遷明顯感覺董卓對自己的忌憚,除了袁紹,和自己一樣,屬於安撫意外,恐怕其他幾人都是為了牽製自己或是袁紹而加封的官職。
在得知袁紹到了渤海之後,趙遷的第一個命令就是建造招賢館,他可不想那一批潁川的名士,在袁紹那裡失意之後,去投奔曹操。
趙遷建立招賢館,目的就是吸引那些一開始投奔袁紹的謀臣。
不到幾日,一座招賢館便建好了,由田豐親自坐鎮,面試前來應招之人。
次月丙午日,趙遷問過田豐,乃是良辰吉日,於是趙遷取來招賢令,掛在了招賢館的牌匾之上。
不知是不是出於心裡作用,趙遷感覺一道紅光從招賢令中散出,波紋狀的蕩向遠處。
“田先生,可有什麽人才前來投奔?”趙遷來到招賢館內,問田豐。
田豐搖了搖頭,道:“並沒有特別出眾之人,也就是能寫點文墨罷了。”
趙遷有些失望,生怕田豐錯過,繼續說道:“可有潁川之士來投?”
“潁川?”田豐搖了搖頭,“來此投奔大都是河間之人,外地之士少有。”
趙遷眉頭緊蹙,這眼看著就要日落西山,那招賢令的時效可僅僅只有一天,如果今天不能有所收獲,趙遷都要決定,親自去袁紹那裡挖人了。
眼看就要到了掌燈時分,田豐將幾案上的書簡、筆墨收拾停當,準備閉館走人了,而正在這時,門外小校來報,有兩人來投。
田豐眉頭一皺,說道:“今日天色已晚,告訴那兩人,明日再來。”
小校領命就要出去,趙遷連忙止住他,問道:“來者可曾通報姓名?”
那小校趕緊回答道:“說是潁川荀氏叔侄。”
趙遷一聽,臉色一變,急忙說道:“快快有請!”
小校領命而去,田豐有些疑惑的問道:“主公,那潁川荀氏叔侄是何人?”
聽了田豐的話,趙遷就已經知道,肯定又是自己的介入,使得歷史發生了偏離,此時此刻,荀彧荀攸名聲未顯,且都是年輕人,估計沒人會在意他們。
“田先生,本將軍敢言,此二人俱是大才!”趙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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