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統率:92
武力:72
智力:91
政治:94
魅力:95
注:明銳權略,神變不窮,臨事決機,雄才大略。
趙遷看著曹操的屬性值,不禁是倒吸一口冷氣,除了武力值不如自己以外,其他屬性都要比自己高上許多,看來這曹操當真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除了屬性值,系統的評價也是相當的高,“雄才大略”四個字,分量實在是太重,趙遷肯定這個曹操比記載中的更難對付。
袁紹和曹操兩人敘話已久,袁紹拉著曹操的手,來到趙遷面前,說道:“孟德,吾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便是斬黃巾、抗匈奴的鎮北將軍、並州刺史、易侯——趙遷,趙子遠!”
曹操聽後,雙眉一挑,上下打量了一下趙遷,隨後雙手抱拳道:“傳聞趙將軍用兵如神,善以少勝多,今日一見,果然英姿非凡,操三生有幸也!”
被曹操這麽一個大人物誇獎,趙遷心中還是很高興的,連忙還禮道:“曹將軍過譽了,大家俱為漢臣,不過為天下分憂耳。”
“說的好,子遠之言甚是,來,咱們到帳中飲酒!”袁紹哈哈一笑,將兩人讓入帳中。
幾人坐定之後,曹操率先說道:“不瞞幾位,自接到子遠的檄文之後,便心潮澎湃,檄文的內容,句句扣吾心扉,子遠,吾先敬你一杯!”
趙遷哈哈一笑,說道:“董卓暴行,狼戾賊忍,忠義之士,莫不義憤填膺!是以在下的檄文能夠引起諸位共鳴,共討董賊!”
“子遠所言甚是,待過得幾日,眾諸侯齊聚,便兵發洛陽,取那董賊項上人頭!”袁紹怒氣衝衝的說道。
一旁的王匡趕緊舉起酒杯,陪笑道:“袁公何須惱怒?到時候大軍壓境,那董賊嚇也嚇死了!”
“哈哈!王太守所言極是!”張楊也附和道。
袁紹聽後,顯然心中極為受用,哈哈大笑,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趙遷和曹操卻沒有像他們一樣得意忘形,只是靜靜地品著自己的酒,各懷心事。
尤其是趙遷,他可是知道,這些諸侯都是為了一己私利,集結在一起,打著討董的名號,擴張自己的勢力,估計也就是現在的曹操是真心想要滅董扶漢。
不過趙遷倒是無所謂,說起來,他和袁紹一樣,也是要借著這場倒董運動,來進一步提升自己的聲望。
看看袁紹和曹操兩人的魅力值,再看看自己的魅力值,趙遷就深深的了解到,自己的聲望比之這兩位來說,查了多遠。
聲望這個東西,遠不是打一兩場勝仗,就可以短時間內提升的,那是一個慢慢積累的過程,厚積薄發,甚至需要幾代人的努力。
比如袁紹,四世三公,四代人的聲望累加在一起,可謂是海內人望,所以,就算袁紹當面跟董卓拔劍相向,董卓也沒有立即命人將袁紹殺死,事後還追封高官,穩住袁紹。
至於曹操,也是累世為官,其祖上曹參,更是漢初相過,位極人臣!
所以,趙遷要想比得過他們,還需要時刻努力,不過好在趙遷有無敵三國志系統,只要善加利用,稱霸天下也不是問題。
幾人推杯換盞,尤其是曹操,幾次敬趙遷酒,看得出來,他是把趙遷當做了知己,只是趙遷知道,依曹操的性格,兩人遲早要站到對立面。
幾番下來,幾人已經喝得微醉,尤其是袁紹,爽頰通紅,眼睛迷離,
看向曹操,道:“孟德,此次大事若不順,何以據守?” 曹操一驚,連忙看向其他幾人,王匡、張楊早已經醉如爛泥、不省人事,而趙遷正好低頭整理衣襟,聽後,索性低頭裝醉。
曹操又看來幾眼,微微一笑,反問道:“那本初有何打算呢?”
袁紹看來是真的醉了,哈哈一笑,說道:“吾欲南據黃河,北連燕、代,結好烏丸、鮮卑之眾,南向以爭天下,幾可成功也?”
趙遷聽了,不由得心中冷哼一聲,這袁紹果然意圖冀州,今日酒醉,便直接說了出來。
曹操也是悄悄的冷笑一聲,然後斂容說道:“本初,你有如此打算,恐怕有人不會同意吧?”
袁紹微睜細目,嘴角一揚,說道:“孟德指的是,現任的冀州刺史韓馥嗎?哼,他本就是我袁家門生,況且懦弱無能,吾根本沒將其放在眼中。”
“非也,非也。”曹操搖頭笑道。
袁紹橫眉立目,質問道:“孟德你快告訴我,到底是何人不同意?”
曹操微微一笑,伸出手指,指向了趙遷。
袁紹順著曹操的手指看去,也是吃了一驚,聲音不由得低了幾分,問道:“孟德指的是子遠?”
袁紹的聲音雖然壓低了,但是趙遷還是聽得一清二楚,知道他們兩人說到了自己。
曹操點點頭,也低聲說道:“本初難道忘了嗎?子遠兄不僅是並州刺史,還兼任河間太守之職,聽說在易縣,仍有一萬人馬駐守。”
袁紹倒吸了一口涼氣,酒也醒了幾分,說道:“此事需從長計議,今日酒醉,不必深談。”
趙遷心中暗罵。袁紹啊,袁紹,你真是作死啊,竟敢把注意打到自己的身上,河間是自己的底盤,也冀州鄴城,還有自己的未婚妻呢!
趙遷此時已經將這位四世三公的袁紹列入了黑名單,決定在其羽翼未滿之際,先將其收拾了。
不過眼下倒是不急,先跟著討伐董卓,混點聲望也好。
曹操見袁紹不再議論此事,哈哈一笑,對著趙遷喊道:“子遠兄,酒醉否?醒來,醒來!滿杯否?”
趙遷在上一世,那可是參加過許多酒宴的,對於裝醉,實在是輕車熟路,曹操叫了數聲之後,趙遷悠悠醒來,睜開迷蒙的雙眼,道:“滿酒,暢飲!”
曹操哈哈一笑,說道:“本初,子遠幾人都已酒醉,不如散去,各自回營休息吧。”
袁紹自知剛才失言,便點頭同意,曹操將帳外守候的各營兵士喚入,扶著各自的主公回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