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但還是依舊堅持碼字,更新的可能有些慢,不求奢望大家會心疼,也不求大家能理解,只求大家在罵作者君的時候不要帶上作者君的家人,謝謝了。
“這是怎麽了?”路旁剛剛圍觀過來的問道。
“聽說是藥死了人,好像是那老板跟這個人有仇,就給他下藥了。”
這話說的夠驚悚,旁邊的鄰居打量了說話的這人幾眼,發現根本不認識。
“這位朋友,話不可以亂說,你怎麽知道是這家老板藥死了人?”有人質問道,說藥死人的這位周圍的鄰居都沒見過,不知道哪冒出來的。
“你,你管我怎麽知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這人把脖子一梗,完全就是一副,老子就是這麽認為地,怎麽地吧?!
他這樣子,大家就更不相信了,當即又有人站出來反駁道:“這店我也來吃過幾次,感覺還可以,這老板挺好的人,怎麽可能藥死人。而且現在是法制社會,什麽不能通過正常手段解決的,人家可還有孩子呢。”
“平時看著不錯,你可知道什麽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嗎?就像馬賤人和寶寶那件事,你能想到馬賤人是那種女人嗎?”
一提起馬賤人,眾人的火氣一下子都上來了。有人把她比作當代的潘金蓮,可至少人家沒有偷武大郎的燒餅,至少西門慶是個地痞暴發戶,不是武大郎發工資的。
秦若蘭的母親是那種很要強要臉的女人,被別人冤枉是最受不了的,見這些混混這般冤枉她,門外那些人還對她指指點點的,當下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媽!”秦若蘭一看,當即著急的衝了上來,扶住了她母親。
圍觀的人群中並不所有人都只會指指點點,還是有好心人馬上撥打了急救電話,迅速的叫來了救護車,將秦若蘭的母親和那昏迷的混混送去了醫院。
辦理好了住院手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秦若蘭一個人獨自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微微歎了一口氣。
剛剛交完住院費,手裡剩下的錢最多也就只夠維持一個星期的了。另外父親的病還需要一大筆錢來治療,秦若蘭此時真的是感到身心疲憊,渾身上下充斥著滿滿的無力感。
在長椅上做了一會,秦若蘭起身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而後去了母親的病房。
第二天一早,那個昏迷的混混的檢查報告已經出來了,明確是他在昏迷之前吃了不乾淨的食物,這一點讓秦若蘭一家頓時陷入了絕望之中,本來以為是這些小混混想要訛人,卻沒想到人家是真的吃壞了。
秦家是厚道的人家,既然是在她們家飯館吃飯吃出了問題,她們家自然會負責,所以對方的住院費一下子就算在了秦家的頭上。
秦若蘭扶著母親坐了起來,母親的血壓一直都有些高,這一次因為一時之間太過激動,有些腦出血,幸虧送過來的及時,不然真的就危險了。
“蘭蘭,一會你去幫媽辦理一下出院手續,咱不在這待著。”秦若蘭的母親一臉憔悴,經過這麽一宿折騰,看上去似乎老了十歲。
“媽,這怎麽能行,大夫說了,您要住院觀察兩天才可以。”秦若蘭搖了搖頭,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讓母親出院。腦出血這種病可不能小覷,就算第一次沒事,若是再複發,那可就是極度危險了。
“蘭蘭,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你爸爸現在急需要用錢,我之所以會開這個小飯館也是為了要幫你爸爸籌錢。”秦若蘭的母親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知道,可是不管怎麽樣,您一定要再留下來觀察兩天。”秦若蘭知道她們家現在真的是急需用錢。
她父親的腦袋裡長了一個腫瘤,之前急需錢來做手術,可是這筆錢簡直就是天文數字,秦若蘭都想著要去賣腎籌錢了。後來百草養生股份有限公司在網上發布了“絕症治療計劃”,秦若蘭很快就上網替父親報了名,可是一直都沒有被選上。後來百草祛病丸正式上市,秦若蘭就和母親商量了一下,決定豁出去了,反正手術費也湊不夠,不如試試這百草祛病丸,於是她們就用了全部的積蓄買了三盒回來。
回來這麽一吃,還真別說,這藥還真管用,兩盒下去,腫瘤竟然明顯小了一圈,可是接下來就犯難了,按照現在的情況,再吃,起碼還要三四盒才可以徹底治愈,但是她們家的錢不夠了,所以秦若蘭的母親才在大家的幫襯下開了一個這麽小飯館,想著在秦若蘭父親的藥吃沒以前,再買兩盒,哪怕買不到最高檔規則的,多買幾盒純度底的也行啊,可沒想到這錢眼看著就要攢夠了,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蘭蘭你聽話,我們來醫院,你爸爸還不知道,要是被他知道了,依他的個性,肯定會覺得拖累了我們娘倆,到時候再做出什麽傻事,讓我們娘倆可怎辦?!”秦若蘭的母親疼愛的摸了摸秦若蘭的頭,這些年女兒跟她真是受苦了。
正在母女兩個人談話的時候,那幾個混混來了。
“我兄弟因為吃了你們家不乾淨的飯菜住了院,現在想給他吃點營養品都沒有, 你們是不是應該拿點錢出來,讓我兄弟吃點營養品啊?”
秦若蘭皺了皺秀眉,她手裡面的現錢大多都在醫院裡當做押金壓著呢,這幫家夥現在來要錢,不是要把她們家往絕路上逼麽。
“你們需要多少錢夠買營養品的?”秦若蘭的母親看著幾人,她已經見過醫院開出那張檢查報告了,上面寫的很清楚,就是食物中毒。不管為什麽會這樣,這人確實吃了她們家的菜飯,也確實是在她們家昏迷的,那她們就逃避不了責任,也不會逃避責任。
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為首的混混開口道:“你看怎麽也得給個一千塊錢吧。”
聽到對方只要一千塊錢,秦若蘭的母親這才舒了口氣,秦若蘭皺著的眉頭也跟著舒展開了,只是一千塊錢的話,她們家還能承受得起。
不過緊接著對方的話卻讓她們母女絕望了起來。
“我兄弟被你們給毒倒了,自然是需要好好補補的,可憐他還有一家老小啊,一天一千不多吧,他工作一天還能有個幾百塊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