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鬥轉星移符?”葉星有些難以置信的盯著眼前的符籙。
在蒼穹大陸的時候,他有幸見過這張符籙,只不過當時他見到的只是這張符籙的繪圖,放到地球上來說,就是一份複印件。
鬥轉星移符,顧名思義,這張符籙非常的了不得,相傳是蒼穹大陸頂級的符籙大師所製造出來的,使用這張符籙,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甚至據說可以使用這張符籙離開蒼穹大陸。
認清了這張符籙,葉星就下意識的想要去拿,如果他能得到這張符籙,說不定有機會回到蒼穹大陸。
然而老和尚比他的動作更快,直接拿回了符籙。
“阿彌陀佛,施主好眼力,這張符籙的名字確實是叫鬥轉星移。”
“圓慧大師,您讓我看這張符籙的意思是?”葉星有些不解的看著老和尚,這老和尚將這符籙拿了出來,卻也沒有要送給他的意思,但總不是無聊拿出來看看的吧。
“葉施主,事情是這樣的。”老和尚說道:“在我禪院的大雄寶殿之上,曾經供奉著一塊佛骨舍利,這塊佛骨舍利是我禪院一位得道高僧坐化後所化,可惜在三十年前被賊人所盜。”
“大師的意思是想讓我替貴禪院找到這塊佛骨舍利?”老和尚給葉星看了符籙,卻沒有想要給葉星的意思,反倒說起了別的事情,葉星不用想都知道,這老和尚定然是有事求他。
果不其然,老和尚點了點頭道:“這佛骨舍利被偷了以後,一直下落不明,十五年前,我師父圓寂前曾經對我說過,說十五年後,也就是今天,在觀音閣會發生口角之爭,讓我留住一個華夏少年,只有他能幫我們尋回這塊佛骨舍利。”
“大師說笑了。”葉星搖了搖頭:“您說的佛骨舍利已經丟失了三十年,如今會在哪裡誰也不知道,我哪裡尋的來?”
葉星確實覺得這老和尚是在逗他。誰這麽厲害,能算出十五年之後的事情,那真的得是得道高僧了。若真是有這麽大的本事,幹嘛不直接算出這佛骨舍利在哪,再派人給取回來不就行了。
“阿彌陀佛。”老和尚說道:“關於佛骨舍利的去向,我師父說是被一個倭國人拿走的,而且我師父說他會參加今年的麻將大會,只要葉施主您能贏了他,便可取回這佛骨舍利。”
“哦?”如果說先前葉星覺得這老和尚在逗他,現在聽到這話,反倒相信了幾分。因為來這的,大部分都是遊客或者香港本地人,來參加麻將大賽的人很少會來拜佛的,因為畢竟是賭博,好說不好聽,特別是在華夏的傳統思想裡這算是不務正業,哪有幾個會像賴水發這樣的。
所以來這的人大部分都是正常的遊客,而且現在距離麻將大賽還早,不會來這麽多的人,這老和尚能一語中的,知道他是參加麻將大賽的,
看來說的的話,還是可信幾分。“葉施主,只要您能幫我們禪院找回佛骨舍利,這張鬥轉星移符就贈送給葉施主您了。”
“倭國人是麽,我會留意的。”葉星點了點頭,如果能得到這張鬥轉星移符那是最好不過的了。既然這和尚說他能在麻將大會上得到這佛骨舍利,到時候他注意一些便是了。
“阿彌陀佛,貧僧在此先謝過葉施主了。”老和尚對葉星微微揖禮道。
離開了青山禪院,葉星直接下了山,按照和賴水發的約定,他直接去了屯門新街。
在屯門新街,最大的酒店就是羅爾曼大酒店,所以非常好找。
開了一間商務房,葉星一邊在房間內閉目養神,一邊等著賴水發。
時間不長,突然有人從門外扔進來幾張卡片,葉星靈覺敏銳,馬上用神識掃了一眼。
發現被扔進來的卡片內容不同。
第一張卡片上面印著一個學生打扮的少女,一身的短裙校服,看上去清純可人。
第二張卡片上面印著一個很性感中年女人,成熟而又富有魅力。
總之這幾張卡片上印著各種各樣的美女,什麽學生妹,白領麗人,性感模特,迷人少婦,撫媚人妻,等等等等,雖然內容不同,但宗旨只有一個,提供各種服務,包您滿意。
葉星搖了搖頭,這些卡片雖然是被人從門縫裡面扔進來的,但跟酒店絕對脫離不了關系,之所以這麽做,無非是可以將責任推個一乾二淨,到時候如果被警察查房,也可以說是顧客自己找來的,酒店並不知情。
葉星沒有理會這些卡片,繼續閉目養神。
然而沒過一會,外面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葉星掙開了眼,這會都已經天黑了,心想應該是賴水發回來了。
然而打開門後,葉星卻發現敲門的不是賴水發,而是一個女孩子。
只見這女孩子長相甜美,身材也是凹凸有致。一身白色的皮衣隻勉強包住胸前的波濤, 雪白的香肩和平坦的小腹裸露在外,下半身同樣是白色的皮質短裙,隻勉強遮住了翹臀。
見房門打開,女孩馬上露出迷人的笑容,帶著極為撫媚入骨的聲音問道:“帥哥,需要服務嗎?”
女孩的聲音非常柔媚,能滲到人的骨子裡,心窩上。
然而葉星卻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淡然道:“滾。”
然後,葉星便將門關上,留著女孩一個人凌亂的站在門口。
葉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女人。老天爺給了她一副這麽好的身體,憑著她的樣貌,在社會上做很多事情都會有優勢。可是她卻自甘,靠著出賣自己的身體來賺錢,這樣不思進取,隻懂得花錢享受,出賣出賣靈魂,到頭來只會一無所有。
然而葉星轉身,還沒走回上,屋外又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葉星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轉身回去再去開門,沒想到敲門的人已經不是那女孩子了,而是賴水發。而那個女孩子已經開始敲起隔壁房間的門。
“賴老哥,你這是怎麽了?”葉星看著賴水發的臉色,似乎比他們分開的時候更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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