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君,我很抱歉,那天欺騙了你。但我對你確實是有一絲愛慕之情的,如今我馬上就要死了,能聽你叫我一聲香惠子嗎?”秋本香惠子拽著葉星的胳膊,有氣無力的說道。
倭國人對稱呼是比較看重的。一般對陌生人或者是不太熟識的人會用姓氏來稱呼。
比如秋本香惠子,一般人會稱她秋本,只有關系特別密切或者經過秋本香惠子本人的同意,才會稱她為香惠子。
昨日秋本香惠子奉命來勸說葉星,希望葉星能夠稱她香惠子,可是葉星卻一直都在叫秋本,其實這也是葉星表明態度的一種方式。
秋本香惠子雖然是奉命行事,但她對葉星到也確實是有幾分喜歡。
“香惠子,願你來世能夠做一個自由快樂的人。”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個秋本香惠子也是夠可憐的,葉星最後滿足了她的願望。
聽到葉星喊自己香惠子,秋本香惠子的嘴角微微向上一挑,帶著笑容停止了呼吸。
就在這會的功夫,東條土爍已經從震驚當中恢復了過來,見葉星此刻的注意力都在秋本香惠子的身上,他趕忙拿著匕首,衝向了李顯。
東條土爍拿葉星沒有辦法,但是對付李顯卻綽綽有余。
不過這會,東條土爍想的可不是怎麽殺掉李顯了,而是怎麽利用李顯脫身。
將秋本香惠子輕輕的放在了地上,葉星拔出了她身上的長刀,轉身看向東條土爍。
“你,你別過來,你要是敢向前一步,我就殺了他!”東條土爍將匕首抵在了李顯的脖子上。
“葉星,你不用管我,殺了這個倭國人。”被劫持的李顯,到顯得一臉平靜。
他到是也能想得開,若不是葉星,他早就死了。多活了這麽長時間,也是等於賺到了。
葉星看著東條土爍說道:“東條土爍,你真的以為自己挾持了李顯,我就能放你走嗎?你本事你就殺了他,然後我再殺了你為李顯報仇。到時候李顯死了,你死了,秋本香惠子也死了。這麻將大賽的冠軍非我和賴水發莫屬。”
東條土爍冷笑一聲:“你把我東條當成三歲小子了嗎?你若真是這麽想的,今晚就不會來找李顯。沒錯,如果我殺了李顯,由秋本香惠子替補晉級,贏得比賽的機會相當大,但是如果李顯一死,對你們也是同樣有利不是麽?如果你僅僅是為了贏得比賽,今晚就不會出現在這裡。或者是等我殺了李顯,你們在帶著警察出現,人贓俱灰不是更好麽。
但是你沒有這麽做,這就說明你不想李顯死在我的手上。現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東條土爍以武士道精神像你保證,只要你願意放過我,
這次的麻將大會我退出,而且還像你保證,從今以後都不踏入你們華夏半步,如何?”“東條土爍,你若是想活命,其實也不難,只要你肯交出一樣東西,我馬上可以放你走。”葉星看著東條土爍,其實他說的對了,若要真的只是為了贏得比賽,葉星確實是不會出手救李顯的。
“你想要什麽東西?錢嗎?只要你說個數,我一定給你。”東條土爍說道。
葉星搖了搖頭。
東條土爍想了一下:“那是女人?只要你放我回去,我們倭國的女人任你挑。”
葉星再次搖了搖頭。
“那是什麽東西?”東條土爍問道。
“你最寶貴的東西。”葉星看向東條土爍。
“最寶貴的東西?”東條土爍想了想,將目光落在了葉星手中的長刀上面。“你想要這把雷切?”
“雷切?”葉星微微一愣,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長刀。
東條土爍點了點頭道:“沒錯,我最寶貴的東西就是這把雷切了。”
雷切是倭國的十大名刀之一,傳說它曾是戰國名將立花道雪的配刀,原名稱為“千鳥”。後道雪被稱為雷的化身,因此他愛用的寶刀也被稱為雷切。傳說立花道雪曾用其斬殺雷神。
葉星就覺得這把刀比柳生十兵衛的菊一文字有過之而無不及,原來是鼎鼎大名的雷切,只可惜在東條土爍的手裡,根本發揮不出來什麽威力。
見東條土爍並非是在裝傻,葉星不禁皺了皺眉頭:“東條土爍,我問你,三十年前,青山禪院曾經丟了一顆舍利,是不是被你偷走的?”
“舍利?”東條土爍想了想,說道:“三十年前我確實去過青山禪院,也確實得到過一顆舍利,但絕非是我偷走的,而是有一個和尚送給我的。”
“送給你的?”葉星微微一愣,青山禪院的老和尚圓慧不是說有人偷走了他門青山禪院的佛骨舍利麽, 而且還說那個人也會參加這次的麻將大賽,葉星按照圓慧來和尚說的來判斷,只有東條土爍符合全部的條件。
可是現在東條土爍說他確實去過青山禪院,也確實有一顆佛骨舍利,可卻不是偷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葉星並沒有感受到東條土爍在說謊,可是青山禪院的那個老和尚也沒有說謊啊。
“說起這件事,恐怕要追溯到四十年前。”東條土爍看著葉星說道:“四十年前,我父親來到香港辦事,被奸人暗算,幸被青山禪院的一位高僧所救,這才能化險為夷,養好了傷勢,回到了倭國。
為了報答這位高僧的恩情,我父親先後兩次派我來到青山禪院進貢香火。在我第二次來到青山禪院的時候,那位得到高僧送了我一個舍利,說這是他們青山禪院的至寶,如今送給我,以後這顆舍利可以救我一命。”
“真的如此?”葉星看不出東條土爍有說謊,可是也想不明白。這個東條土爍口中的高僧應該就是現在青山禪院那個老和尚圓慧的師父。如果事情真的像東條土爍說的那樣,他真的是想不通,為什麽這個和尚要這樣做?
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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