僥幸而已,如果在之後的比賽遇到葉先生,還請您手下留情。”秋本香惠子嫣然一笑,漂亮的臉蛋上兩個淺淺的小酒窩顯得十分迷人。
“這話應該我對秋本你說才對。”葉星笑著說道:“以秋本的牌技,進入決賽我想應該不成問題的。”
“那就借葉先生的吉言了。”秋本香惠子說道。
就在這時,又走來了一個男人,穿著一套倭國武士的服裝,頭上扎了一個小辮子,腳下一對木屐,走起路來啪啪作響。
他一臉嚴肅的來到了秋本香惠子的面前,很嚴厲的用倭國語跟秋本香惠子說了幾句話。
葉星打量了這倭國男人幾眼,這次來參加麻將大賽的倭國人並不多,加在一起就只有六七個人。青山禪院三十年前佛骨舍利被偷,符合年歲的起碼得跟賴水發差不多一個年紀,只有三個人,其中就包括眼前的這個倭國武士,而另外兩個人已經被淘汰掉了,所以圓慧老和尚說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他。
“哈依。”秋本香惠子微微躬身,而後轉身按了葉星一眼,笑道:“葉先生,我還有事情,先不奉陪了。”
葉星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
秋本香惠子離開後,賴水發這才開口道:“要不是第一場你和她對戰過,聽這倭國說話,我還以為是華夏人。”
葉星點了點頭道:“這個倭國女人的牌技很不錯,賴大哥如果你遇到她了,千萬要小心。”
“哼,區區一個倭國女人,除了靠色相吸引人的注意,還有什麽能耐。”賴水發冷哼了一聲,他最瞧不起的就是倭國人。
葉星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這個秋本香惠子靠自己的身體的確能吸引不少注意力,可是單靠這些是到不了第四輪的,再說這比賽當中也不乏有很多女性,就算秋本香惠子能分散男性的注意力,她也沒有辦法吸引女性啊。
原本三千兩百六十四名選手,第三輪的比賽結束,還剩下四百零八名,原本八百零六桌對戰,到了第四輪就只有一百零八桌了。
到了這會,才是真正的高手門之間的較量,比賽是越來越精彩了。
第四輪的比賽,葉星差一點就讓人給坑了。居然有個家夥出老千,而且手段很高明,沒留一點痕跡。
人家出老千,裁判沒有發現,舉報他又沒有什麽證據,這叫本事。幸虧葉星最後一把控制住了這家夥,沒讓他出千成功,這才贏了比賽。
第五輪,第六輪,第七輪……一直到了八強選手誕生,最後葉星和賴水發都晉級到了八強。
到了八強賽,葉星和賴水發的運氣就不怎麽樣了。兩人並沒有被分在一個賭桌上,
賴水發遇到了李顯,這個他命中注定的克星,而跟葉星同桌的,正是那兩個倭國人,秋本香惠子和東條土爍。這兩個人和左山和喬治不同,特別是這個東條土爍,葉星看過他的錄像,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手,再有這個秋本香惠子配合,想要贏牌簡直手到擒來。
所以知道自己分到這個組以後,葉星就有了計劃。
比賽是雙進製的,也就是說成績前兩名的可以晉級。葉星已經想到了,他不跟東條土爍爭第一,因為他要面對是東條土爍和秋本香惠子兩個人。在面對這種絕頂高手的情況下,想要贏一個都很不容易,更別說要贏兩個人了。
所以葉星一開始就放棄了跟東條土爍爭第一的想法,將目標鎖定在了秋本香惠子的身上。
葉星雖然放棄了爭奪第一,但是並不代表他就不認真了,東條土爍想要贏牌,也絕對不是一件特別輕松的事情,所以他得讓秋本香惠子配合他。
一但秋本香惠子配合東條土爍,喂飽了東條土爍,那東條土爍接下來就該自摸胡牌了。
葉星看的就是這裡。只要他看住了東條土爍,想辦法不讓他自摸,那秋本香惠子之前配合東條土爍,把牌都喂給了他,自然沒有什麽好牌了,她唯一的出路就是給東條土爍點炮,可是這樣一來,東條土爍的積分是高了,肯秋本香惠子的分卻變少了。可如果他不點炮,葉星和另一個選手隨時都有胡牌的可能。
所以這場比賽東條土爍和秋本香惠子打的都很憋屈,前三把下來,全都是東條土爍胡牌,除了第而把是他自、摸的,前面兩把都是秋本香惠子點的炮,當時的情形就算是秋本香惠子不想點炮也沒有辦法,因為葉星已經上停了,如果他不點炮,葉星就胡了。
三把下來,葉星和另外一個人都是80個積分,而秋本香惠子卻只剩下16分了。
左後一把輪到葉星坐莊,控牌權回到了葉星的手裡。
跟李顯的那場比賽不一樣,李顯那場輪到葉星坐莊,他必須胡大滿貫才能保證百分之百晉級。但是這場不一樣,這場只要葉星隨便胡一個小胡,哪怕只有一番,他都能晉級。
葉星可控八張牌,隨便胡一個小牌太簡單的, 最後一把他自然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胡了。
“八嘎!”雖然得了第一,但是因為秋本香惠子輸掉了,東條土爍顯得十分震怒,不過他再怎麽生氣也沒轍,比賽結果已經成了事實最終是他和葉星進入了決賽。
而另外一桌進入決賽的是李顯和賴水發兩個人。李顯第一,賴水發第二。
比賽的結果正在葉星的意料之內,賴水發的牌技確實要比李顯遜色。
總決賽會在後天進行,因為兩桌被淘汰下來的四個人,隔天還要有一場較量,決定第四到第八名的排名,這關系到獎金的發放。
“八嘎雅鹿!”比賽結束後回到酒店,東條土爍抬手就給秋本香惠子一個嘴巴。
秋本香惠子後退了兩步,低著頭,一下子跪在了東條土爍的面前。
東條土爍俯視著秋本香惠子,厲聲道:“你這個賤女人,你居然輸掉了比賽,對得起我東條家族的栽培嗎?”
秋本香惠子低著頭,聲音毫無感情的說道:“土爍大人,讓您失望了。我辜負了東條家族的栽培,請土爍大人允許我剖腹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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