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語月和李飛雪之所以會穿成這樣,還帶上了口罩,一是現在已經十一月份了,天氣屬實冷,二是兩人有些不好意思。
你想,兩個美女校花,平日走到哪不是萬眾矚目,這會跑到男寢下面喊葉星,被知道,說不定會傳出怎樣的謠言出來。
她倆是這麽想的,所以才把自己捂的這麽嚴實。
可是她倆人這麽一喊,那些完全不了解情況的人都露出了頭。雖然看不見兩人的面貌,但是看身材就知道是兩個很苗條好看的女孩子。兩人在樓下叫著一個男生的名字,頓時來了精神,甚至還有人拿出了手機開始拍視頻。
看這情況明顯就是女孩來找負心漢啊,而且喊得還是鼎鼎大名的葉星,難不成這葉星腳踏兩隻船?
要不怎麽說謠傳這東西很厲害呢。之前謠傳說江語月成了葉星的女人,可葉星有女朋友啊,而且長相身材方面完全不遜於江語月,所以有人還是不相信的。
但現在看到眼前這一幕,有女孩子跑到男寢下來找葉星,而且一來還是兩個,說不定是這葉星腳踏兩隻船,不對,應該說是腳踏n隻船,這樣江語月投入葉星懷抱這件事就能解釋的清楚了。
也不怪大夥瞎猜。江語月和李飛雪來找葉星,她們是分開站的。因為男寢很大,兩人並不知道葉星住幾樓,在什麽位置,怕葉星聽不到,所以就分開來站,分別喊著葉星的名字。給大家的感覺就好像兩人掙著要讓葉星下來一樣。
看熱鬧不怕事大,很快,竟然有人自發的幫著江語月和李飛雪叫著葉星的名字。
“本宿舍樓的葉星同學,樓下有兩個女生找你,請你快點回應,否則我們就要找到你的宿舍去把你叫出來了。”
樓下的宿管乾脆掏出了自己的擴音器叫了起來。
兩女叫的這麽大聲,在寢室的葉星怎麽可能聽不見,唐圓還開玩笑說葉星這是來了桃花劫。
正在葉星納悶怎麽回事的時候,宿管就拿著擴音器喊了起來。
順著窗戶看下去,葉星一眼就看出樓下站著的是江語月和李飛雪,雖然這倆人帶著口罩,但哪能逃過葉星的眼睛。
“校花會長,你來找我有事嗎?”葉星從窗戶之中伸出頭,看向江語月。
一句校花會長,所有人都一愣,在東華大學,能稱得上會上的,又是校花,那就只有江語月一個人了。
江語月也愣了一下,她本以為葉星會先下樓,沒想到竟然直接認出了她。
“你下來,我要向你挑戰,上一次你贏的不光彩,快點下來。”江語月用自己感覺最為嚴厲的語氣對葉星說道,既然被認出來了,那她也不矯情。
這時候李飛雪也走到了江語月的身邊,兩人並排站在了一起看向葉星。
眾人見狀這才明白,敢情不是二女爭夫,是江語月要再次挑戰葉星,那跟江語月一塊來的那個女生不是別人,肯定就是李飛雪了,畢竟這兩個校花基本上都是形影不離的。
雖然不是二女爭夫的情況,但江語月親自跑到男生宿舍樓下,公開要挑戰葉星,還是讓大家覺得很興奮。
“好好好,上次是我贏的不光彩,我輸了好嗎?!”葉星無語的搖了搖頭,這個江語月還真是固執。
“你要是不下來我就上去了。”江語月語氣堅定,似乎不達到目的絕不善罷甘休。
“下來,下來,下來……”江語月的話音剛落,樓下就跟著起哄,讓葉星下來。
寢室內,唐圓衝著葉星擠了擠眼:“老大,我看你還是下去吧,你要不下去的話,估計這個校花會長真的能上來。”
葉星不置可否,依著這個江語月的脾氣,還真的就有可能這樣。
沒辦法,葉星隻穿衣服下樓。等他下去的時候,江語月和李飛雪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他了。
“這不是江大會長嗎,還有這位大,哦不,小『胸』弟”葉星看了看兩人故意說道。
一開始,李飛雪只是愣了一下,沒反映過來。他叫江語月江大會長沒問題啊,怎麽叫自己小兄弟呢?
李飛雪自問自己的長相並不遜於江語月,再怎麽說,也不可能個有人把她當成男生。
不過李飛雪可是很冰雪聰明,她順著葉星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有看了看江語月的,頓時心中大恨,原來葉星說的不是兄弟的兄,而是『胸』部的『胸』。怪不得會叫江語月江“大”會長,叫自己小“胸”弟了。
這個葉星,竟然拐著彎的說自己『胸』小,要是真的小也就算了,她關鍵她不小啊,很正常好不好,要說的話,是江語月的太大,對比顯的。
李飛雪心裡怎麽想的,別人自然是不知道,而江語月則滿臉認真的來到葉星的面前,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走吧,跟我好好打一場,如果你這次贏了,我以後就不來打擾你,而且以後武術協會,你就是會長。”
說完這句話,江語月就主動的向著健身館的方向走去,顯然是還要去武術社,想要在那裡打敗葉星。
葉星有些無語的看著江語月,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去,這個江語月肯定會沒完沒了的纏著,既然她說是最後一次,那就最後一次吧,只要打贏了,江語月就會不會再來打擾,這一點葉星相信,她會說道做到的。
很快兩人就又站在了那『日』比試的場地,今天觀戰的人更多,因為除了武術社的成員外,還有之前男寢下面的那些學生。
“來吧,你出手吧。”
江語月擺出一個架子,好像武學大師一樣的風采,在這方面葉星不得不甘拜下風,他戰鬥的時候喜歡直來直往,速戰速決,所以看上去就沒有經過了學習的江語月好看。
“你確定讓我先出手?”
葉星抓了抓頭,一副憨厚的樣子。好像是在害怕輸了一樣。
而看到他這副模樣的江語月越發的相信自己上一次輸掉絕對是因為大意了,不然的話眼前的這個家夥怎麽可能打敗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