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陸天風說的很有道理,就算遮天鵬卵需要神獸的血才能被孵化又何妨,依舊還是有不少人願意拚命去爭奪,一但真的有機緣孵化出遮天鵬,將來必然會問鼎蒼穹大陸。
按照事先的約定,葉星放走了陸天風,不過在陸天風走之前,葉星跟他要了一枚空的儲物戒指,將一些沒有多大用處的東西都扔進了儲物戒指中。畢竟現在雙龍戒藏在了他的識海裡,若是身上不帶著一些存儲東西的物件,直接從雙龍戒裡面那東西,看上去就跟憑空變出來的一眼,很容易引起人的懷疑,而帶著一枚儲物戒指就能起到掩飾的作用。至於陸天風會去哪,葉星就不管了,他收起了遮天鵬卵,直接離開了清風林。
葉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運氣很好,蒼穹大陸這麽大,他能被傳送到玄州就已經是萬般幸運的了。因為整個蒼穹大路,四大地界,相對來說屬玄州較為貧瘠,一般的高手基本上是不會來玄州的,在玄州,基本上乘鼎期的修真者就已經是絕頂高手了,可以在玄州橫著走,而且這樣的高手基本上可以說是寥寥無幾,一般情況下,元嬰期的修真者在玄州就可以稱王稱霸了。
所以對比四大地界而言,玄州雖然較為貧瘠,但卻特別適合修為底的修真者在此發展。
這也算是蒼穹大陸一個不成文的規則,因為玄州基本上年輕的修真者較多,特別是一些散修,都喜歡來玄州,因為這裡沒有大人物,相對來說比較安全,這樣很大程度可以避免有些修真者還沒修煉起來就被人扼殺了。
當然,也不見得誰都喜歡來玄州的,像是一些大門大派,或是有底蘊的家族,他們的年輕一代是根本不屑於來玄州的。
除此之外,葉星剛被傳送到這裡就漁翁得利,獲得了遮天鵬卵。除此之外,這個清風林離著他的師門並不算遠,以葉星現在的腳力,有三個時辰左右就能回到師門。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回到師門,葉星是既興奮又有些害怕。
興奮的是他結丹失敗,卻能夠死而複生,再次回到師門。害怕的是他不知道改如何去面對師姐。
在葉星的記憶中,自己是之所以結丹失敗,都是她的師姐慕卿雪害的,他不知道師姐為什麽要殺他,即便過了這麽久他仍然想不通。而且在他的記憶中,那個神秘的聲音到底是誰?
葉星知道,他的記憶並不全面,而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遺忘了什麽,但是不管怎麽樣,既然老天給了他一次重生的機會,而且他又回到了這裡,這件事他無論如何也要弄清楚。
“什麽人?”
葉星剛到師門前,就被兩名守門的弟子給攔了下來。
看這兩人的樣子,葉星覺得有些面生,應該是他死後,師門又新招的弟子。
“兩位,我是玄廣門第十八代弟子葉星,煩請通報通報一聲,就說我葉星回來了。”
“葉星?”這兩名弟子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名個子較高的弟子說道:“我玄廣門第十八代弟子一共三十二名,每一名我們兩個都認識,什麽時候多了你這號人物?莫不是要冒充我玄廣門的弟子?”
葉星聞言笑道:“我入門的時候玄廣門還沒兩位,兩位隻管通報便是了,若是到時候發現我有半句假話,任憑兩位處置。”
聽到葉星的話,高個子的弟子對著另外一名弟子使了一個眼色,另一名弟子會意的點了點頭,返回師門通報。
時間不長,一個略有些粗礦的聲音從師門內傳了出來:“哪個活的不耐煩的小子,竟然敢冒充我師門弟子。”
這人的聲音不僅粗礦,甚至還帶著幾分怒氣。
“余師兄,這麽多年,你的脾氣一點都沒有變。”只是聽到聲音,葉星就知道,出來的人正是他的師兄,余秋雨。
要說葉星在蒼穹大陸上最親的人,除了他的師姐慕卿雪以外,就屬師兄余秋雨了。
聽到葉星的聲音,余秋雨微微皺了皺眉頭,緊接著快步的出了師門,而當他看到葉星的一霎那,整個人幾乎呆立在了那裡。
之前余秋雨正在師門內傳授弟子修煉,聽到有弟子來報,說是門外有個叫葉星的人,自稱是玄廣門的第十八代弟子,余秋雨聽到後火氣立馬就上來了。
玄廣門也就是第十九代的弟子不知道葉星這個人,剩下誰不知道葉星是第十八代弟子,而且可以說是玄廣門年輕一代中的驕楚。可惜在凝聚金丹的關鍵時候被人暗害,導致金丹破碎而亡。
如果來人冒充玄廣門別的弟子就算了,冒充葉星,余秋雨第一個不乾,以他和葉星的感情,怎麽可能容忍有人冒充葉星。
所以,余秋雨也沒讓這名弟子去稟報別人, 他自己親自出來,就像要看看,是哪個活得不耐煩的家夥,竟然感冒充葉星,他非得教訓一下這個人不可。
可是當他出來看到葉星以後,整個人都傻了。他與葉星朝夕相處這麽多年,是不可能忘記葉星的。在他眼前的這個人,無論是說話的聲音還是樣貌都跟葉星絲毫不差。
“師弟,真的是你嗎……”余秋雨有些不敢相信,因為他心裡清楚,葉星已經死了,屍體還是他親自焚燒的。可是眼前站著的這個人根本與葉星無異,這要怎麽解釋?
如果說有人易容,想要冒充葉星,這在余秋雨看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原因很簡單,玄州這個地方本上就比其他的地界貧瘠,而他們玄廣門在玄州也算不上什麽大門派,對方如果是易容,或是用了別的什麽辦法想要冒充葉星的話,那這手段就厲害了,因為跟葉星親如兄弟的余秋雨也沒有瞧出什麽紕漏,有這樣手段的人,沒必要盯上他們玄廣門吧?!
而且還有一點,葉星已經死了好幾年了,如果對方想要冒充葉星,為什麽不早一點呢,偏偏等了這麽久,光是想想就覺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