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純白宮殿外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重海是第一個達到這裡的,祝火黎緊隨其後。
可是兩人卻都沒有立刻進去。
隨後又陸陸續續的趕來了不少的修士。
不少人在見到兩人後都停下了腳步,但也有一部分修士直接朝著宮殿的大門方向飛去。
修真者講究機緣,而對於眼下的所有人來說,現在大家的機緣都是一樣的,就看誰能抓住機緣。
所以即便有重海和祝火黎他們在,一些修士仍然沒有停下步伐,反而加快了速度。
誰能先進宮殿,就意味著誰能在第一時間找到寶貝,如果速度夠快,說不定能在重海和祝火黎進來之前,把寶貝收好。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當他們剛剛飛到那白玉台階時,一陣陣的法力波動蕩、漾而起,不過是一瞬間,一道金光便讓三成的修士失去了前進的可能性。
一部分是徹底化為了齏粉,一部分則是失去了行動能力,還有一部分是被嚇破了膽。
沒人能想到這宮殿前居然還有陣法,除了重海和祝火黎。
他們兩個人之所以停下,就是因為覺得前方不對勁。可是兩人誰也不願意去嘗試。他們都知道,肯定有不怕死的會迫不及待的進去,他們何必親自嘗試。
“沒想到這裡竟然有如此恐怖的陣法。”祝火黎看著面前的陣法,臉色微微的不好看,不過對他來說,這也不是完全無法度過的,當即他叫過了一個祝家修士,那修士取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小船樣的法寶。他對著那小舟輕輕的揮了揮手,當即小舟便變大幾分,祝火黎走上去,一行祝家修士也上去,他催動著穿梭舟便向著前方而去。
而看著祝火黎坐著法寶而去,重海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的陰暗,果然,祝火黎就是那個他的克星,這樣的陣法,他竟然都有辦法輕易的度過。
當即,重海向前一步,周身上下的龐大氣息瞬間澎湃起來。
以重海的實力,想要觸發陣法,使其全速的調動起來,並不費勁。而原本依靠著穿梭舟的穿梭能力向著陣法另一邊移動的祝火黎頓時感應到了周圍空間的變化。
不過是一瞬間,整個穿梭舟便開始混亂了起來,為了安全,祝火黎只能強行停下穿梭舟,無奈的落到這陣法的邊緣。
而當看到外面的情況之後,祝火黎臉上頓時出現了憤怒的表情。他不是個傻子自然明白,這個時候重海突然進如陣法之中的原因。
重海的實力強大,這陣法雖然能夠給他造成一定的困擾可是卻無法將他滅殺。
但祝火黎這裡可不同,這次跟他一起來的祝家子弟,有不少修士還算強大,若不是第一時間被祝火黎護住,恐怕這一下就會折損不少。這些人在家族地位雖然比不得祝火黎,可也祝家的子弟,而且這一次來冰域城都是以祝火黎為中心的,他自然有責任保護大家的安全。若是都死在了這裡,讓他顏面何存,還怎麽面對家族裡的一些長輩。
“重海,你找死!”祝火黎臉上的憤怒無法掩飾,要不是在修為略遜於重海,他真的很想將他碎屍萬段。
而重海在聽祝火黎的話後,不僅沒有生氣,卻是笑了起來:“小子,我看你也就會逞口舌之快。”
“是麽,若是我能邁入劫變,一手便可鎮壓你!”祝火黎冷笑了一聲,便催動穿梭舟離開了。
重海微微一愣,他的目的就是激怒祝火黎。
雖然這裡是南嶺,不是炎州,但是祝家勢力龐大,要說重海不忌憚那是假的。
所以他不能無緣無故就對祝火黎出手,這樣怎麽都說不過去。
但是如果祝火黎率先對他出手的話,那情況就不一樣了,到時候他可以隨便找出上百種理由殺了祝火黎,他祝家再大,那也只是在炎州,只要重海能佔住理,以他的修為,只要願意投誠,自然會有南嶺的大勢力護著他。
原以為這一次可以出手滅掉祝火黎,可是沒有想到,以祝火黎的性格居然沒有被他激怒。
不過重海很快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他一進入這陣法當中,雖然將陣法完全調動了起來,但同時也承受了陣法不少的攻擊。這樣以來,有不少修士便利用了這個機會,從陣法的另一邊衝了過去。祝火黎剛剛只不過是在分散重海的注意力,等重海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修士成功的衝了過去。
當即,重海猛地撤去了自己的力量,迅速向著對面而去,身上也籠罩在了一道怪異的光芒之內。
祝火黎有穿梭舟,而他也有自己的法寶,雖說沒有穿梭舟那般能夠帶很多人,但是護住自己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度過了白玉台階的陣法,重海目光陰鷙的看著前面的祝火黎,這一次雖說他首先擺了祝火黎一道,可是很快祝火黎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而對於重海的目光, 祝火黎挑了挑眉,對著重海露出了挑釁的目光。要論傲氣,祝火黎可沒怕過誰,對重海這麽一個一而再再而三挑釁自己的修士,即便對方是劫變期,祝火黎也沒有打算繼續慣著他的毛病。
“兩位,稍安勿躁,我們還是快些去尋找這宮殿之中的寶物吧。”就在這時,有一名修士站出來打了一個圓場。
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這時候如果重海和祝火黎真的打了起來,對他們這些修士來說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大家來這的目的都是尋寶的,心思肯定都會在尋寶上面,他們兩在這打起來,難免不會傷害到無辜,而且誰知道這兩人會不會一邊戰鬥一邊借機會除掉其他的人。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少一個人,就能少分走一份寶貝,在戰鬥的同時借機除掉一些修士,也不是什麽麻煩的事情。
現在有人站了出來,眾人自然都跟著附和,重海冷哼一聲走掉,總算是沒打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