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柯抱著艾瑪,雙腳踏進空曠的別墅,一眼望見的便是那無比奢華的大廳,華麗的水晶垂鑽吊燈、玻璃的純黑香木桌、德國名牌的墊靠椅等等。這別墅的奢華是難以形容的,讓他不禁搖搖頭,低頭望了熟睡的艾瑪一眼,真是一個懂得享受的人。
吊燈發出冷冽的亮光,使得四面高高的牆壁在柔軟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陰影,楊柯抱著艾瑪按照房子的基本建造準則,走過寬敞卻異常冷清的長長走廊,來到了別墅的主臥室。
推開們走了進去,楊柯來不及嗅嗅那臥室的清香,走到床前一把拉開柔軟的鋪蓋,彎腰把艾瑪輕輕的放在床上,隨後又把鋪蓋給慢慢的合上,完全的蓋住了艾瑪的身體,最後他才站直了身子。
“每次像這樣的喝醉,傷害的是你自己啊。”
望著床上閉著眼睛的艾瑪,楊柯搖搖頭談著去,隨後用遙控器打開了空調,把溫度調整到一個非常合適的度數時,他才走出了臥室。
昨晚這一切後,楊柯並沒有在這奢華的別墅呆上多久,做好一碗醒酒湯放入冰箱,再在一張紙條上留下信息之後,他就快速的走出了別墅,關上了大門。
“你居然還真的不留宿。”
就當楊柯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男子的聲音突然響起,聲音之中並無意外只有微微的驚訝,眉頭一皺,楊柯轉過身看去。
說話的是一名中年男人,一頭褐色的頭髮,輕小的眼鏡框架在他鼻梁上,淡淡的兩撇小胡子掛在下方,一雙眼睛哪怕是在黑暗之中也是那麽的耀眼,這一切都足以說明這個男人是非常精明的。
“我不留宿是有原因的,我是和博雷戈教練和一些工作人員一起來洛杉磯的,而教練是有規定的,晚上十二點之前是必須要回所下榻的酒店。”
看著中年男人,楊柯在腦海之中過了一遍,確認自己確實不認識他,而艾瑪也沒有提到過這樣精明的男子,下意識的認為他是什麽媒體,於是微笑著解釋道。
聽到楊柯的話,中年男人笑了笑,隨後說道:“看來你們兩個還真是假的,不過演的還真像。”
“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時間不早了,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我準備離開了。”
這男人……眼中閃過一份的震驚,但楊柯很快的掩蓋了下來,微笑的說完,就那樣準備離去,不知為何面對著這名男人,他總覺得會有一種天然的弱勢感。
衝著男人點了點頭,楊柯轉過身伸出了右腳,一步就要踏出去的時候,隨著男人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右腳瞬間就停在半空之中,他臉上的表情甚至因此變得僵硬無比,這一切全都因為男人那短短的一句話。
“正式介紹一下,我,克裡斯·沃特森。”
克裡斯沃特森這個名字,楊柯雖說並沒有聽過幾次,但就那寥寥的數次,就已經讓他深深的記住了這個名字所代表的身體,艾瑪沃特森的父親,促使他和艾瑪目前局面發生的重要人物。
看來是隱瞞不下去了,楊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知曉了克裡斯身份的他,聯想到之前的那幾句話,很明顯克裡斯派人調查過他和艾瑪,而且克裡斯也成功的發現了什麽。
收回腳,楊柯轉過身,抬手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看著克裡斯,很不自在的打了聲招呼:“叔叔,你好啊!艾瑪就在裡面,你是來看她的嗎?”
“早就看過她了,那條短信還是我給你發的。”
克裡斯搖了搖頭,
眼神上下仔細的打量著楊柯,對他第一印象還是很不錯的,面帶平靜的說道:“有沒有時間,我們兩個去喝一杯?” “當然。”
我的天啊,那條短信居然是克裡斯發的,楊柯隻覺得頭皮發麻,很是僵硬的點頭答應了下來,這一下倒是讓他覺得更加尷尬了。
隨後兩人又回到了馬球酒廊,在優美的鋼琴聲中選了一個靠近角落隊伍沙發處對坐下,來招待他們是哪位給楊柯帶路的女服務。那女服務是認識克裡斯的,於是在詢問兩人要點什麽的時候,一雙眼睛帶著濃濃的八卦之色,來往的望著兩人。
等到兩人點的東西全部上來,女服務也因此離開之後,一直沉默的克裡斯,眼睛微帶著驚訝的看著楊柯,終於開口說話了:“你居然不喝酒?”
緊緊的端著飲料杯,楊柯解釋了一下:“咳,作為運動員,酒精這種東西在休賽期之外是不會碰的。”
“你不用那麽的緊張,我知道你和艾瑪又不是真的男女朋友關系。”
作為老牌律師,克裡斯很輕易的就看出了楊柯的不自然,出聲說道,說完之後他想到什麽似的,眯著雙眼附身靠向楊柯,笑著說:“除非你想把那段假的關系變成真的。”
真的是發現我和艾瑪的關系是假的了,聽著克裡斯的話,楊柯清楚的認識到已經暴露了,這讓他松了一口氣,隨後搖了搖頭,對著克裡斯說:“沒有的事,只是單純的騙一位長輩,而害怕被發現的心理罷了。”
克裡斯深深的望了楊柯一眼,觀人無數的他,可以看出來楊柯並沒有說謊,因為楊柯交談的狀態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這讓他感到非常的意外,就衝著這一點他對楊柯的感官有好上不少。
由於萊昂納德還在給他留門的原因,楊柯直奔主題,在知道事情已經暴露的情況下,他的稱呼也隨之變化了,有禮貌的同時帶上了一絲的疏遠:“克裡斯先生,您讓和我陪你喝酒,是有什麽事情要說的嗎?”
聽出話中疏遠的克裡斯,也不在保留,向著楊柯直接的問道:“我想知道,你知不知道艾瑪要找你做假男友的原因?而我為什麽要媒體上明面的反對?”
“當然。”
楊柯點了點頭, 如果不是艾瑪通過講清事情來說服了他,他是不會幫這個百害我而無一利的忙。
“這麽說來,你是讚同艾瑪的觀點?”眉頭一皺,克裡斯又問道。
“當然。”楊柯再一次的點點頭,回答依舊簡潔明了。
眉頭緊皺著,克裡斯一口乾完杯中的雞尾酒,在遇到棘手的時候他需要酒精來讓自己的頭腦保持清醒,眼睛看向一臉平靜的楊柯,他有些想不通,於是不解的問道:“為什麽?難道我讓艾瑪回來專心深造學習,暫時放棄她那事業的想法是錯的?”
楊柯同樣皺了皺眉頭,說:“克裡斯先生,轉校深造學習和艾瑪她那好萊塢的事業並不衝突,兩者是可以兼容的。”
“噢!”
克裡斯有些煩躁的叫了一聲,他感覺楊柯並沒有完全理解他的意思,語速飛快的說道:“楊,你知道不知道我為什麽那麽想要艾瑪轉回倫敦學習?讓她暫時放棄那好萊塢的事業?”
“那是因為她已經長大了,在很多能助她進一步發展的人眼中,已經是一個美味佳肴了,艾瑪因為哈利波特系列電影的原因,她在好萊塢中發展的一番風順……沒有進歷過太多的黑暗,我害怕她在追逐更高的事業發展中,識別不出來那些黑暗……隻被眼前的美好所給吸引住,一個不甚的掉落入深淵!”
“我只有這一個女兒,她是那麽的像她的母親,我絕不會讓她變成……所以我才會讓她轉回倫敦深造學習,在我的身邊呆著,讓我教會她……待她成熟的時候,再專注發展她的那好萊塢事業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