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微楓頭一扭,直接把頭蒙進了被子裡。
沒臉見人了。
羲皇子顧輕笑著將她挖出來,“害羞了?好吧,不是你要求的,是我控制不住,誰讓你那麽好吃。”
凌微楓蓋在被子下的腳往外一踢,卻精準地被羲皇子顧抓住。
拇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白嫩的腳丫。
“小東西,結婚都那麽久了,你怎麽還是放不開。”
羲皇子顧輕笑著搖頭,然後起身,到樓下把剛剛叫外賣的早飯連午飯一起端上來。
走進房門的時候,就看到凌微楓站在梳妝鏡前。
她已經套了一條粉色的寬松睡裙,此時正對著鏡子看脖子上的吻痕。
一臉鬱悶相。
他走過去,將她抱了回來,靠坐在床頭,並且拿了兩個枕頭墊著後腰。
端起飯喂她吃。
凌微楓邊吃邊看自己兩條雪臂上的痕跡,有點口齒不清,“怎麽辦,今晚怎麽出席。”
總不能讓她裹成一個粽子出去見人吧,那種場合,所有人都是穿晚禮服的。
太標新立異,難免會讓人想歪。
帶著這一身吻痕出現更是不可能的。
羲皇子顧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繼續喂她吃飯。
吃過飯後,他拿來一盒淡化淤痕的膏藥,幫她塗抹在身上。
“你今天不要去公司了,在家好好休息,下午的時候我會讓人過來給你上妝,等這些吻痕淡了,遮一下瑕疵就可以。”
正趴在床上的凌微楓扭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早就計劃好的是不是。”
羲皇子顧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老婆乖,我去公司了。”
真舍不得走啊。
明天他就要和諾拉去美國,把婚約的事情解釋清楚,估計要好幾天才能回來。
一想到要孤枕難眠好幾天,就想把老婆塞兜裡,帶著一起去。
郊外別墅裡,夏春林和凌夢希渾身麻木地躺在床上。
身上青一塊腫一塊,全是密密麻麻的咬狠。
“吸,疼——”
凌夢希痛得眼淚直流。
羲皇子顧太狠了,那些蛇的毒性雖然不強,要不了人命,但是那麽多蛇一起咬在身上,也足夠她受罪的。
最可恨的是,他居然就這樣把她們母女給扔下了。
荒山偏僻,又沒信號,而且還鬧鬼。
根本不會有人經過那裡。
所以她們母女只能大冷的夜,一步一步走回來。
幾乎去了半條命。
凌疆和白管家都想辦法擺脫監視來了。
兩人正站在床邊,看著醫生給夏春林和凌夢希上藥。
臉色陰沉得可怕。
旁邊放著一台電腦,屏幕上正是白飛飛的視頻畫面。
對於眼前夏春林和凌夢希的慘狀,白飛飛面無表情。
她和這兩個女人沒交情,死了也和她沒關系。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哥,幫我報仇,嗚嗚……”
凌夢希哭著眼淚鼻涕一起流。
凌疆有些不耐煩,“報仇?怎麽報仇,你敢去找羲皇子顧的麻煩嗎。”
“是凌微楓,是凌微楓讓羲皇少爺抓我的,是她,哥,幫我報仇。”
“行了行了行了。”凌疆有些不耐煩,“如果不是你做事留下把柄,別人會對付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