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慶,我就說上輩子你欠我錢,你還死活不信。這次信了吧?每次你都出現在槍口上!” “谷凝黛我跟你說,你隻要安靜的聽完,你的心情絕對會頓時放晴。”
“你失戀了?”
“滾蛋!”
“那就這樣吧!”
“谷凝黛!我都說了讓你聽我說完!”朱小慶確定我還在聽,聲情並茂的描述:“我從北京看車展來著!你不是說我是衝著車模去的嗎?到那以後,我都心灰意冷了。沒有一個能和你媲美的。”
許久我才不屑一顧的回復:“就這事?這事兒你還用得著這麽大張旗鼓的告訴我?這是全國人民都知道的事實好吧?就差沒刻桌上當座右銘了。”
“谷凝黛,你是女人你要懂得含蓄!即使這是事實!”
我得意洋洋的說:“要不是因為夠不著,我還真想親自己幾口。”“得了你自我陶醉去吧,說你胖你就喘,在這樣下去你不得哮喘你都是我姑奶奶。本身是要告訴你件事的!”
我豎起八卦的耳朵問:“誰喪偶了?”
“你能不能正常會兒,明天你爸爸分公司剪彩你要不要去?”
“你感覺我會去嗎?人員嘈雜的地兒,我不去。你去嗎?”
“廢話!我現在是新公司的部門經理。大大小小也是個領導。”
“乾的好,老同學。那我掛電話了!”
“喂,明天楊小二的老相好也去,你不是好奇他私生女的媽嗎?真不去呀?嘖嘖,那真可惜。”
“哪個楊小二呀。就是我說老遠都能聞到一股人渣味的楊小二嗎?他媽生他的時候,是不是早產啊?導致他腦畸形。這是什麽樣的場合呀?帶著小三去幹嗎?還想不想幹了?帶著小三去鬧場呀?”
朱小慶趁機煽風點火:“就是,你要不去誰去鎮場啊?你老爸不拘小節,這些小事,在他眼裡都不是事。你說,這事董事長千金不出面,誰趕走這滿場的烏煙瘴氣呀!”
我淡定的說:“那也不去。”
忙碌一天終於可以泡個澡睡個安穩覺了。
手機在水池邊閃了閃。
胡小東發來一句話:“如果到最後陪你走下去的人不是我,也請你比我幸福。”
我看到信息瞬間惱火,你說這都是什麽人啊?整天朝三暮四的。
我想了半天不打算回復,把手機放一邊繼續泡澡。
次日。
我出現在分公司剪彩現場。
但絕對不是明目張膽。我去可不是為了鎮場,是純粹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小三是我最鄙視的傳奇字眼,我想親眼看看傳說中的小三,是不是長了一張三角形的臉。最讓我好奇的是什麽樣的女人願意跟一人渣男做情人,主要生了一孩子。
外面的高層主管正在進行剪裁儀式。
朱小慶在宴會廳部署現場。
我圍巾蓋頭遮面,大墨鏡遮眼,偷偷摸摸的潛入會場內。悄悄的出現在朱小慶後面,墨鏡懶散的架在鼻梁上開始東張西望。
朱小慶絕對是個有領導范而且特紳士的男人。
他這輩子只在我面前暴漏過最貧的自己,在我面前他無法像平時那般呆板。
因為感情比較深,我倆是老同學兼資深哥們,互相比較信賴。
朱小慶交代完事情,一轉身,魂都被嚇掉了。
“你打扮的跟大型糞糞搬運工似的,幹嘛呢?”朱小慶說著一把摘下我的墨鏡。
我一把奪過墨鏡:“你說誰是屎殼郎呢?你見過這麽有范的糞糞搬運工?我呸!你說誰呢?”
“就算你比它們有范。
那你打扮的跟偷渡客似的出現在這裡,幾層高端意思呀?” “噓,小點聲,你在這麽大聲我就暴漏了。”說完繼續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
說罷。
剪彩儀式成。
高管們在眾人讓出的道路中走進會場!
我立馬躲到朱小慶身邊:“別讓我爸看到我!”
“你就算把自己裹成木乃伊,他也能一眼認出是你!”
董事長走到台前。
形形色色的人員一擁而上,進入會場!
我爸站在台上,掃視一圈會場!
最後,眼神落在站在最前邊,帶著墨鏡,一身黑衣,還把自己的頭包的嚴嚴實實的我的身上。
我知道他心裡肯定在想,這家夥打扮成這樣,是來攪場的嗎?
我爸看我的眼神內容豐富,但目光沒在我身上多做停留。
我壓根不知道我親愛的爸爸在台上說了什麽。
我的思緒跟眼睛正在用來掃視會場。
朱小慶一邊為台上演講的董事長鼓掌,一邊目不斜視的對身邊的我說:“你知道你像什麽嗎?”
我一邊搜索人臉,一邊回答朱小慶:“像什麽?”
“像你爸請來的神秘保鏢,也像腦殘特工。我都忍不住想說你,你說你打扮的跟參加化裝舞會似的!穿著像蝙蝠俠,頭部像屎殼郎,尤其加上你的大墨鏡,你別提多像了。整體看上去又像纏著黑色繃帶的木乃伊。你說……”
隨著我一句:“找到了!”朱小慶的話說了一半。
朱小慶把視線從台上拉到我身上,又從我身上拉到我看著的方向。
“沒錯,就是他,你是怎麽在短時間內找到的?”
“尋著一股一人渣味,就找到了。”我看向楊小二身邊的女人。
我吃驚的張大嘴巴。
朱小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楊小二身邊,問:“怎麽了?這表情,嘴都張成拉長版的O字型了,看見真正的木乃伊了?”
“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你確定是他情人嗎?你確定他的私生女是這個女人生的嘛?”
“我確定呀!”朱小慶好好看了看那個女人:“怎麽了?”
“還好,我沒帶她去過我家,她幸好沒有見過我爸。 不然,她看到台上的董事長就是我老爸,她早就逃之夭夭不站在這兒了。”
我說完,換做朱小慶把嘴巴張成長版O字型。
我推了一下朱小慶的下巴。
他合上嘴後,問:“你認識她呀?”
“何止認識!你對天發誓就是她!我怎麽那麽不相信呢?”
“谷凝黛,我什麽什麽騙過你呀?這種事,我也不好瞎說呀。”
在我的威逼下,朱小慶還是妥協了,他豎起手指對天發誓。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有一好友,張的挺甜的就是脾氣不太好。老是喜歡炫耀,老是跟人家攀比。”
“就是她呀!”
我點點頭。
“我都不能告訴你!我好多已婚朋友都和她有染!以後你離她遠點。影響不好,你知不知道?”朱小慶說。
在自助用餐前,我跟朱小慶打過招呼就偷偷溜走了。
回到家,安小柯見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就問我:“小黛姐,你打扮的跟刺客似的,去哪了?”
我一邊大聲喝水,一邊說:“我這身打扮這麽百變嗎?像那麽多東西。”
在安小柯再三要求下,我終於願意坐下來跟安小柯從頭到尾,細細說來。
我聲情並茂的說到:“我一回頭,發現那個女的,竟然是…….”的時候,電話響了。
“喂,爸爸。”
“谷凝黛。你今天打扮成那樣去公司幹什麽?還趁我一不留神開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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