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了開始了!’
‘人不如鱔啊…’
‘……’
楚子川掃過這一大堆評論,旁邊的打賞區,隨著女子的舉動,更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神幣贈送。
心裡頭楚子川也好奇…這黃鱔,還能用?
莫非是宰了喝血?
心裡頭疑問著,楚子川往那床榻之上望去。
只見那紫雲仙子一手將那手腕粗的黃鱔給抓了住,顯然是施了什麽法,這黃鱔的掙扎並不強烈,只是會微微蠕動。
而另一隻手…則是將要撩起了自己睡袍。
將這黃鱔往…不可描述!
評論和打賞區,頓時翻了天一般!
臥槽…!
楚子川渾身一個激靈,還沒從這震驚中反應,突然整個人的神識都是從這畫面中抽離出來。
這畫面…直接便是被卡斷了!
看來是被某個管理給封禁了!
再次定睛一看,楚子川眼前已然是換了個景象。
“你醒了。”
白月嬋臉上帶著笑,手中端著一碗白粥。
“臥槽!”
楚子川張口,便是來了這麽一句,顯然還沒從剛才的震驚的緩過來。
白月嬋被楚子川這麽突然的一句給愣住了。
“你怎麽了?”
楚子川深吸了口氣,微微晃了晃腦袋,讓自己強行鎮定下來。
“沒事,就是見了一些難以置信的事情。”
微微一笑,楚子川心中卻是在盤算著。
在萬界論壇搞這個,那女的當真不會被封殺?!
還是說…賺一筆狠的跑路?
這個事情,楚子川也懶得去管。
不過他想的還真沒錯,就在楚子川心中想這個的時候。
那紫雲仙子的閨房之中,已然有著三個身著紫金長袍之人出現。
這三人衣衫胸前之地,皆是繡著一個‘界’字!
這是有著緝拿萬界之人權限的界神衛!
金牌管理,被稱為界尊。
而壇主…則是被敬為界神!
護衛界神之人,便是界神衛!
每一個成為界神衛的人,至少修為也要在九宮境!
這紫雲仙子…可不僅僅只是被封禁,而是會受到嚴懲!
當然…楚子川不知道這些,他也懶得去管。
他只是覺得,那萬界百家講壇,也著實讓他開了一次眼界。
不過萬界之中,什麽人都有,世界之大,倒也不足為奇。
而且…那講壇還有許多其他分欄,自己都沒有去探索,下次有時間再說。
定然也有什麽受益之處,不然這個版塊也沒必要存在。
“你感覺怎麽樣了?”
楚子川溫和的笑了笑,看白月嬋此刻的臉色,已然是好了許多,不似先前那般虛弱。
“我沒什麽事,倒是你…”
白月嬋,眼中突然泛起了淚光,她想起先前楚子川那副瘋癲模樣。
“傻瓜一個。”
聽到白月嬋的話,看著白月嬋眼中的淚。
楚子川倒是笑了起來。
“當真沒想到,母夜叉竟也會流淚。”
慢慢抬起手,楚子川為白月嬋擦去眼角的淚。
“跟我回家,好嗎?”
聲音溫和,如三月春風,在白月嬋耳畔輕輕響起。
“家…?”
聽到這個字,白月嬋身子一顫,看著楚子川的眼睛,喃喃自語。
她從小無父無母,乃是被師父撿來養大,自從她的師父…她的師兄弟死去之後。
她…便是已經沒有了家。
在遇到楚子川之前,她的心中,只有無盡的仇恨!
“對,家。”
“我的家…也是,你的家。”
楚子川眼中帶著笑,這笑中帶著認真。
白月嬋看著楚子川眼中認真的笑,眼角的淚,輕輕滑落,接著仰頭閉了閉眼,想要將眼中的淚倒回。
“嗯…回家。”
重重的點下了頭,白月嬋的臉上接著出現了笑容。
楚子川強打著身子,慢慢靠著起來,將白月嬋攬入了懷中。
“從今以後…你不會,再孤身一人。”
撫著白月嬋的長發,說這話之時,楚子川的眼中…有著從所未有的堅定。
而在木屋之外,南宮素站在這片空地之上,看著那滿林桃花散落,她若想聽…自然也是能夠聽到楚子川與白月嬋的對話。
輕紗白衣,身影,一步一步朝著桃林深處而去,火烈鳥扇了扇翅膀,喚了幾聲,也是跟在了身後。
南宮素的身影,顯得孤寞。
楚子川既然要回家,那就是要離開封靈山。
而此刻,南宮素是要去給楚子川采集浴藥所用的藥材,為他將足夠的份量備足,以好帶在身上。
楚子川此刻才第二重天,還需要借助藥浴來錘煉肉身。
在南宮素的心中,時時刻刻…無不是惦記著自己的這個弟子。
這個,唯一的弟子!
甚至有時候她自己都會有點搞不清…她是把他當成了弟子,還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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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州,大羽國,破城。
大羽皇宮之中,應天樓頂樓之地。
小奴每日都是站在這陽台之地,望著每一個方向的天邊,在這裡…等著她的公子。
她相信,終有一日,自己的公子會回來!
羽皇已經和她說了,楚子川沒死…當小奴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
高興的哭聲,在這應天樓回響了足足半日。
而在小奴的身後不遠之地,羽靈之倒是眉頭緊緊皺著,眼中充滿著擔憂。
她得到一封安陽王,也就是自己父親的信。
信中隻表明一個意思,不得離開王都,不得回安陽域!
這不單單是信,上面有著安陽王的王令,這是對她的命令!
若是不照做,他羽烈便是權當沒有她這麽女兒!
“父親…”
羽靈之自然知道此刻安陽域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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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陽域, 安陽城,北面城牆之上。
有著兩人站在這城牆之上,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他人。
羽烈,楚風河。
“楚老弟,還記得年少時的你我嗎?”
羽烈滿臉絡腮胡,一臉的粗獷,朗聲開口。
“自然記得,羽兄帶我偷的新娘子可真不少了,現在我走在大街上,哪家婚娶都避之不及。”
楚風河嘴角帶著笑意。
羽烈一聽這話,頓時哈哈哈大笑。
二人,望著遠方之地,在數千裡之外,有著洶湧的海水,奔湧而來。
最多兩三日,這海水便是能夠到臨安陽城!
安陽域,已然有著近半被海族攻陷,僅僅…只是一天一夜的工夫。
“楚老弟,弟媳的事情,你是否還未曾告訴過子川?”
二人看著遠方,神色皆是淡然,沒有絲毫懼意。
“煙兒…“
楚風河神色有著追憶。
“這事,他還是不知道為好。”
“可那是他的母親,他有權利知曉,況且…”
羽烈出聲又止。
他想說的是,這一次…二人活下來的幾率,極其小。
楚風河,沒有再繼續接話,他從羽皇那得知了消息,楚子川此刻在中州,心裡頭…他也是沒有什麽牽掛。
二人,便是在這城牆,風,帶著一股潮水之意,呼嘯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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