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怎麽著,你是想要跟我過兩招?”陳師兄嗤笑了一聲,“你是叫陳墨是吧?既然你這麽急著找死,看在我們兩人也算是本家的面子上,我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說到了這裡,他三人齊聲大笑了起來。
陳墨冷笑了一聲,“我是不是應該說你們不知者無畏?”
這陳師兄武功境界在後天二重,至於另外的兩人卻隻有後天一重左右。
這樣的幾個雜魚,在現在的陳墨看來,完全就是能夠隨手料理的,卻沒想到他們竟然敢在他這裡當出頭鳥。
陳師兄聞言氣急而笑:“還真不是一般的有自信,我今日倒要看看你究竟是真正的有自信,還是一個紙老虎!”
說到了這裡,陳師兄已經一個箭步衝上了前來,伸手便是擒向了陳墨的手腕!
此時陳墨眼力早就不是同日而語,自然能夠看得出來,這應該是屬於一種比較高級的擒拿功夫。
這若是被捉住了,說不定就會被其扭斷關節。
想到了此處,他卻是不慌不忙,手比作劍指,使出了他的全真劍法。
如同時吐信毒蛇,手腕一轉已經用劍指戳向了對方的掌心!
陳師兄心下一驚,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貼身上前,單臂一撩,準備限制住陳墨的右手。
陳墨默默運起了自己的內力,將所有的內力都逼到了指尖之上,頓時間那指尖上面閃爍起了銀色的光芒來,就仿佛在這一刻真的化作了鋒銳的劍尖一般!
全真劍法之中有許多的招式,都十分的精妙,畢竟是五絕之首的王重陽所創。
陳墨當即使出了劍法之中的一招“杏花疏影”,一抖手劍指已經化作了數道劍影,虛虛實實令人分辨不清。
陳師兄心中一驚,就要抽身撤退,這一招變化實在太多,沒有把握的他卻也不敢貿然進攻。
此時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幾分悔意,隻是短暫的交手,就已經能夠看得出陳墨絕對不是泛泛之輩,其實力應該是在他之上。
而之前傳言的陳墨後天三重進入內門,想來也是真的。
隻是,卻不知道陳墨的身上有什麽門道,明明功力高絕,看上去卻很是普通讓人根本就不容易觀察出他的具體實力,就仿佛有著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規則阻擋一般。
這也是為什麽,雖然陳墨是後天三重的實力,其他的人在看到了陳墨的第一眼,卻並沒有認出來。
唯有陳墨真正出手,或者運起內力的時候,外人才能察覺到一些蛛絲馬跡。
他想要撤退,陳墨又如何能夠讓他逃走?
一式“雁到書成”,已經帶起了一道寒芒直取對方的胸前。
匆忙之間,陳師兄隻來得及身形後仰躲避,可是這一劍劍式實在是太快,根本讓其躲避不及。
一縷飄血毫無意外的在他的胸前綻放開來!
當然,這隻是輕傷而已,遠遠不足以致命。
隻是,雖然如此,陳師兄冷汗已經浸染了自己的後背,剛才那一招若是有一點的大意,隻怕他的結果,不是重傷就是身死!
忙後退止住了身形,他高聲道:“這一次,算我輸了,我們並沒有與你敵對的意思。”
陳墨冷眼觀望:“沒有敵對的意思?剛才也是這樣想的?我怎麽覺得,你方才是在咄咄逼人呢?”
陳師兄臉色一變,忙說道:“不要誤會,我們隻是聽聞陳墨師兄你晉升內門,所以想要見識一下陳墨師兄的真正實力而已。
” 雖然明顯是在說謊,可是陳師兄卻並沒有感到一點臉紅,當真是臉皮厚到了一定境界!
不過,此時既然他已經叫了陳墨為師兄,顯然是已經認慫了。
陳墨並沒有立刻收手,“既然你們想見識一下,我自然不能太過於小氣,正好待會就要去吃飯了,這一場就當做是飯前運動吧。”
陳師兄以及另外兩名內門弟子立時臉色一變。
畢竟,此時已經知道了陳墨實力非同小可,他們可是不敢得罪死了。
要知道,雖然後天三重跟後天二重隻是相差了一個小境界。
可是實際上,這是有著天差萬別的差距,隻要陳墨拿出全力來,就算是有三個後天二重的內門弟子,隻怕也都不是對手。
陳師兄忙道:“你可知道,宗門之中是不允許私鬥的,萬一到時候引來了宗門長老的話,我們之中都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
“那就怨不得我了。”陳墨咧嘴一笑:“可是你先動手的。”
陳師兄一咬牙:“陳墨, 你可不要欺人太甚,要知道若是我們拚起命來,就算你是後天三重怕是也會受傷,我想你應該隻是剛剛晉升為後天三重的實力吧?想來還並不熟悉現在的力量,這樣一來,你會付出更慘重的代價。”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陳墨雖然剛剛達到了後天三重,並且還是從武道入門級別一下子跳躍到現在的境界之上。
他卻並非完全對這個境界不熟悉,畢竟他有外掛系統,他有修煉十倍速的外掛。
所謂的修煉十倍速,可並非是隻是在修煉進展上面有功效。
是平時不論怎樣訓練都有功效,也包括了陳墨熟悉自己的武功實力!
因此,此時的陳墨早就已經對現在的境界有所掌握了,自然是不怕這三人聯手對付他。
陳師兄對二人使了一個眼色,繼而三人已經朝著陳墨魚躍而來!
陳墨不緊不慢,施展起了自己的全真劍法,一招招精妙的劍招便從他的手中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一個後天三重,對付一個後天二重以及兩個後天一重。
自然是有著絕對的優勢的,在陳墨精妙的劍招逼迫之下漸漸地三人便是已經露出了疲態。
最終,陳墨一招試請悲風,便是將自己的劍指抵在了陳師兄的喉管之上!
陳師兄被嚇得一哆嗦,已經完全不敢輕舉妄動。
陳墨靠近了他,望著眼前的陳師兄,他說道:“如何,這位師弟,我的功力如何?”
陳師兄腦門冒著冷汗:“陳墨師兄果然深不可測,我等有眼不識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