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讓我自己理清思緒就看見十來個人從樹叢中出現,只是他們的裝扮非常的奇怪,有點像古時候的人,他們紛紛來到樹下,為首的一個人抬頭望著我問道:“你是天神派來的嗎?” 我心裡一笑想:什麽天神,我還是猴子派來的呢,什麽跟什麽。
我裝作聽不見並沒有回答他們,只是默默地看著他們,一個人驚愕的指著我手上的晶石手鏈驚慌的神色道:“一定就是她,她的手上有七色晶石。”我看了一下我的手鏈,那是我用生命換來的手鏈,要不是這手鏈我還悠然的在漂流池中飄著呢。
我抬起手,好奇的看著這手鏈道:“什麽七色晶石,這明明是一個顏色好吧。”心裡暗罵我眼前的這一群色盲。
就在這個時候太陽光照在我的手鏈上,我也驚住了,那本來白色的晶體居然變成了七彩的顏色。
樹下的人看到這東西居然都紛紛跪了下來,嘴裡念念有詞說一些著我根本聽不懂的話。
“喂,能不能有人先把我弄下來。”我說完這句話就開始後悔了,很不客氣的說我現在人在樹上還算是比較安全的,如果下去了,我就不敢保證了。
此刻,真的被自己的智商蠢哭了。
“呃”的一聲,跪在地上的人主動分成兩排,恭敬,有禮的低下頭,屆時一個人從人群之中走了過來。
好熟悉的身影,怎麽好似在哪見過?
對,是那老頭,收我100塊錢的那老頭。
怎麽在這,薑戚棽薑戚棽和閔靜呢,難道說從我們進入那個農家樂開始就被人埋伏了?
那薑戚棽和閔靜會不會也出事了?
“你怎麽會在這?”我著急的問著這個虛偽的大叔。
他仰頭看著我漏出了奸險的笑容道:“你放心,我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相反我們是有事相求,你的那兩個朋友也很好,放心吧。”
找我幫忙?這可信度有多少,該不是想把我騙下去吧。
那老頭突然畢恭畢敬的鞠了個躬,虔誠的望著我。
這怎麽變化如此之大,我心堪憂“我有什麽可以幫你的,剛才見面的時候為什麽不直接說。”我有些戒備的試探著他。
“那是因為我們必須要確定你的身份。”另一個站在大叔旁邊的人說。
“我的身份?”
“對。”
“現在確定了?”
“是的。”
“就是因為這個手串?”我又問。
“是的。”
我有些摸不清了,這老頭若是故意試探我那就說明這手串是他故意放在那的,目的就是要我發現,說不通啊,若是想試探為什麽不直接拿出手串,而要如此大費周章,興師動眾的安排這一出,又是石頭,又是漁網的,還差點讓我連小命也沒了。
可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就是為了看我認不認識小石頭嗎?想到小石頭的傷,我雖未直擊,但聞聽喪膽,看來他們跟小石頭的死脫不了關系。
“你們把這手串的主人怎麽了?”我直切正題。
“手串的主人?他不配。這手鏈,是屬於你的。”那大叔說。
“手鏈屬於我?”我握著手鏈余光樹下的他們有所思看來小石頭的死就是他們所為了,他們的目的就是應該就是要這個手鏈吧。不對,若目標是手鏈又為何試探我呢?
“薑——宓,薑——宓……”我的名字一聲一聲的回響在這溪水山澗。霎時間,山林裡飛禽、走獸一片驚亂,
有被嚇到的驚鳴,有慌張逃亡。 一時間原本平靜的山澗林野,卻變成大家爭相逃命的景象。
一隻蛇在樹枝上東逃西竄竟跟迎面而來的松鼠撞了個滿懷,身體一縮來不及吃掉這天降的松鼠,扭頭就逃走了。
幾秒之後,我的名字又一次響徹大地。
這次,聲音震天動地“轟”的一聲,不知是多少的飛禽一起飛出這片山林,若是遙空相望定是一片震撼之態。地上一陣騷亂嘈雜,不知多少走獸攜騎狂奔。
這忽然動蕩的山間。一場未提前告知的鳥獸紛飛,走獸狂奔的場景嚇的我一驚。
聽著山間回響著我的名字,這叫聲裡有狂躁,憤怒,擔心,失控,還有期盼。
這應該是薑戚棽的聲音。
看來他沒有事情, 那閔靜一定也沒事,我的心放了一半。
此刻,我多麽希望他能像都敏俊一樣可以聽見我的聲音。
我葉用盡全力大喊,希望可以跟他的聲音一樣大,這樣他就可以聽見了。
“我在這裡,我在這裡,薑戚棽,我在這裡……”我發現我的聲音較薑戚棽的相比簡直一天一地,我放棄了,這顯然不是明智之舉,況且我現在福禍難料。
“快,先把他弄下來,先回部落,不能再讓那小子破壞。”那大叔對身邊的人說道。
“跟我們走吧,這次他不會再來就你了,你最好乖乖配合省的吃苦頭。”
“你們究竟想要什麽?為什麽要抓我?”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會告訴你的。”這老頭揮了揮手,他身邊的那些奇裝異服的男人便爭先恐後的往樹上爬。
我一把扶著樹乾站了起來,一隻男人的手搭在我的腳腕上,我摔著腳憤怒地叫到:“你們想幹什麽?我哪也不去,快放開我。”
我剛說完,突然就覺得我腳下的這個樹動了起來,什麽樹是活的,是有人拉斷了樹乾,樹乾離地面3米左右。
眼看就掉在了地上那大叔居然穩穩拉著我的胳膊。
這一刻,我感覺時間變得慢了下來,下落也變得慢了下來,就這樣我跟他慢慢的落在了地上。
我正想說話時,突然,有人捂住了我的口鼻,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進入我的身體,便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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