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體驗了職業聯賽帶來的緊張刺激感覺以及勝利的甜美滋味之後,王蕭龐在對o的態度方面有了極大的轉變。從一直以來的被動狀態向主動狀態改變,看似只是一個狀態的改變,但是在這其中的影響卻是相當的大。
別的不提,至少在訓練這一方面王蕭龐對自己也更加的苛刻了。平時都是開玩前打個靶場練練手,哪像現在大清早的醒過來洗簌完在去教室上課前還特意練了一會槍,就是為了時刻保持自己的手感。打打練練中,一天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
周六,王蕭龐起了個大早,大部分的同學都還在睡夢中,他就已經在趕往基地的路上了。
“當初學習要是有這個勁頭的話指不定現在是跟希薇一個學校呢!”王蕭龐看著沿路的風景向後掠去,無限感慨。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隨著兩聲門鈴的響聲,過來給他開門的依舊是林夏。
“林姐早上好,吃早飯了嗎?”
“正準備做早飯呢,你吃了沒?”林夏笑著側過身讓王蕭龐進門。
“吃過了,吃過了。”王蕭龐點點頭。
“飽了沒,要不姐多做一點,你再吃一點?”林夏走向廚房,邊走邊說道。
王蕭龐連連擺手拒絕:“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經很飽了,吃太撐影響狀態,我就先玩遊戲去了。”
“行吧,我就不打擾你了。”林夏應了一聲便開始忙活自己手裡的事情了,她可是身兼多職的大忙人。
王蕭龐打開自己的那台電腦上遊戲,帶上耳機沉浸其中。時間一直到了早上將近1o點鍾全部人員才全部醒來聚集在樓下。與平時不同的是今天的老胡手裡拿著一疊紙。
“老胡啊,是廁紙不夠用了嗎?這些紙用來擦屁股會不會傷著屁股啊。”壯三開玩笑道。
老胡沒好氣道:“去你的廁紙,這是我們以後安家立命的基礎,來來來,所有人都有,自覺過來拿一份過去簽掉。”
“哦。”
很自覺的大家圍過去領紙,王蕭龐也很自覺的站在最外圍,這是身為一個新人的自覺。倒是鈴木拍了一下王蕭龐的肩膀:“你都簽過了,你湊什麽熱鬧?”
“哈?跟我簽的是一樣的嗎?”王蕭龐頓了一下問道。
“這不是廢話咯,這不是為了規范嘛。你只是我們戰隊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邊上壯三拿著合同紙湊過來說道,隨後轉頭朝鈴木問道:“怎麽嘀?還沒有簽完嗎?”
“我先看一下。”鈴木回道。
壯三甩了一個白眼過去:“這有什麽好看的,反正你也看不懂,像我這樣直接簽就完事兒了呀。還怕老胡在合同裡下坑不成?”
鈴木瞄了一眼老胡:“唔,這種事情難說啊。”
老胡似有所覺回頭瞪了鈴木一眼,鈴木目光閃爍,一陣心虛連忙低頭簽字。至於合同什麽的反正又看不懂,簽就完事兒了。
沒消片刻一摞合同又重新回到了老胡手上,老胡一邊數著合同數量,一邊笑道:“跟你們說個好消息啊,我們明天線下賽的對手——pg戰隊的主力c位齊心因為某些不可抗拒的原因不能上場了,而且他們戰隊也沒有替補c位。也就是說明天這場比賽只要按正常的程序來,不貪不浪,穩穩的就能贏。”
“不可抗拒因素?什麽原因啊?”小鑫好奇道。
“嗯,他回家了。據說是他家裡奶奶走了。”陳希點點頭接話道。
“呀,這對我們來說還真的是一個好消息啊。前四強就穩了呀。”鈴木盤算了一下。
而這時在數合同的老胡眉頭一皺,把手上的合同又翻過來重新數:“少了一份,誰還沒有簽嗎?還是我數錯了?”
其余人齊齊看向王蕭龐,王蕭龐瑟瑟抖:“不……不是說我簽過了不用簽的嗎?”
“不是他,本來就沒算他的那一份。我再數一下看看。”老胡說道。
“我簽了。”
“我也簽過了。”
“我也是。”
“……”
也不用老胡去重新翻看合同上的名字,簽過的人自覺報數了,報了一圈唯獨時間站在人群的最邊上沒有吱聲。
“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從剛才開始你的臉色就一直都不太好。”壯三看時間神色有異關心道。
“呃,嗯。沒……沒有。”時間支支吾吾說不上話來。
“那你倒是簽呀,就差你一個了。怎滴,你小子還想搞特殊嗎?”壯三笑著拍了拍時間的肩膀。
“不是……我……我不能簽啊。”這句話一說出口,時間像是打破了某種桎梏一般說話也變得流暢了起來,“我真的不能簽啊。”
“那你倒是說說你為什麽不能簽?所有人都簽了你總不能一個人搞特殊吧?”壯三目光變得嚴肅了起來,他察覺到了其中的異樣。
“我......我已經簽過了啊。”時間腳往地上一頓大聲喊道。
“簽過了?什麽時候簽的?不是說還少一份嗎?我都被你搞糊塗了。”
“你是不是跟別的戰隊簽過合同了?”陳希目光凌厲。
“我......”時間還想說些什麽,只是到了嘴邊的話最後都隻化作無奈的歎息:“是啊。”
房間裡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凝重的空氣都要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驚疑的看著時間,不敢相信會生這樣的事情。
“為什麽?”老胡皺著眉頭定定的看著時間。
時間低頭避開老胡的視線:“他們給的條件我無法拒絕。我跟這裡剛好也沒有簽合同,所以我就......非常抱歉,我現在馬上就收拾東西走。”
說著時間就轉身準備上樓,卻被壯三一把拉住了:“我現在只有一個問題, 哪個戰隊?”
時間的頭低的更低了:“是......pg戰隊。”
時間的話音剛落,壯三整個人都僵住了,抓著時間的手似乎都失去了力量。時間趁機掙脫,快步跑上樓。
沒過幾秒他就抬著行李箱出來了,一步一步的往樓下拖,在這期間他也不敢抬頭看人,就單單盯著地面,嘴裡不停的道歉著:“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很抱歉,真的對不起......”
再也沒有人再去攔著他,所有人只是靜靜的看著時間一步一步的一邊道歉著一邊往外走。
或許這就是哀莫過大於心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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