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地陸大師的時候,水樹想起阿斯瑪也是當年,守護忍十二士的成員之一,想到本次任務和當年的事情有關。
水樹便又隨意的詢問道:“地陸大師看起來很不錯,他先是是火之寺的主持。對了,我聽說阿斯瑪老師,還有地陸大師都是當年,有名的‘守護忍十二士’的成員,這樣我能向您打聽點事情嗎?”
這一段故事的劇情,大約是發生在十年前,約摸是水樹五六歲的時候。記得好像劇情裡面是有所交待,因為成員理念的不同,導致十二個成員出現分歧,最終導致一場政變的鬥爭。
盡管後來以死傷慘重的代價,平定當年發生的叛亂,但是卻留下有一和隱患,這個就是現在的空!
等一等,這個又是怎麽回事呢?水樹又繼續的問道:“我聽地陸大師說,空是一位孤兒,從小被收留在火之寺裡面。而且對他的來歷,表示自己並不清楚。”
這個問題有點不好回答,阿斯瑪也是猶豫有一會兒,才抽著一口煙回答道:“空的確算是一位孤兒了,他的父親我也是認識,就是當年發起政變的成員。你已經知道當年的事情了,地陸大師是想要保護他。”
原來是這樣啊?當年發起政變的成員:和馬,因為是站在對立面,所以在戰鬥中被阿斯瑪,還有地陸大師給殺死。
因為空是有想要報仇的打算,所以沒有人敢對他提起,地陸大師念著過去的舊情,加之信佛之人心地向善,更是不想讓空執著於仇恨,所以才會選擇隱瞞下來吧?
說出這樣的問題,水樹也不好在追究了,只是對阿斯瑪又說道:“阿斯瑪老師,本次是一些對任務的詢問,希望你不要和第三個人提起此事。”
阿斯瑪吐出一口煙圈,有意思的看了水樹一眼:“我聽火影大人說過,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雖然性格有點隨心所欲,但是心思還算是縝密。看起來你是有什麽打算了嗎?”
這是被看出來了嗎?水樹沒有說話,只是淡然一笑。
看到她這樣的笑意,阿斯瑪點一點頭,明白說道:“我知道了,忍者需要對任務守口如瓶,這一點我可比你更清楚。”
“這樣就最好不過了!”水樹歎出一口氣,然後又換上一副可愛的笑臉,擺一擺手說道:“那麽阿斯瑪老師,我先走一步了。”
說罷水樹就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阿斯瑪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會兒,知道水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他才又抽了一口煙,吐出渾濁的煙霧:“這個有個性的小丫頭,希望我未來的孩子,也能夠有這樣的活力吧?”
因為知道本次任務的關鍵,同時想到那些敵人,肯定會來襲擊木葉村,所以需要做好一點準備。
今天的天色已經完了,水樹是直接回到日向一族。然後第一時間去見自己的便宜父親,希望日足能將家族中全部的忍者召回!
剛一回家的水樹,就提出這樣的要求,日足當然表示不理解。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召回家族的忍者,不是一件小事情,要知道外出的忍者,絕大多數是有任務在身,貿然的將他們召回,很有可能會耽誤任務。這樣會對家族的影響不好!
更何況召回家族的忍者,動靜肯定不會小,各方都會關注到日向一族。如果沒有正當的理由,這會很容易引起木葉高層的猜忌。
關於怎麽解釋這個問題,其實水樹也不不知道怎麽回答。因為實在是沒有辦法,做出詳細的解釋出來。
總不能夠說是自己知道劇情,有一夥人在不久之後,將會要襲擊木葉村吧?
水樹沒辦法解釋的太清楚,只能夠模棱兩可的說道:“這個是我自己的想法,因為我有一種感覺,近期可能木葉村會遇到一點麻煩。”
這個算是理由嗎?當然不能算!
日足是不會沒有適當的理由,選擇冒險召回家族的忍者,當年宇智波一族的事件,他可是一點都沒有忘記。
好不容易用放棄權利的代價,換來整個家族的安寧,他可不想將日向一族,步入到宇智波一族的後塵中去。
所以日足是沒有答應:“如果沒有適當的理由,我是不會召回家族的忍者。水樹,你還太年輕了,盡管我們日向一族是木葉的名門,但是正因為如此才會受到限制,任何的動作都會引來各方的關注。你應該能想的明白,這不是一件好事情!”
當然了,日足是給出一個辦法,就是讓水樹去找綱手,因為只要得到火影的認可, 他下達家族的命令,緊急召回家族忍者也是可行,至少不會被別人說閑話。
這算是一個辦法,可是水樹想到要請綱手指示,自己還要找理由去解釋。綱手身為火影肯定不會是傻子,就算臨時找來的理由,絕對是漏洞百出很難騙的過她。
所以水樹不敢去找綱手,但是擔心之後將要發生的事情,趕緊想到一個折中的辦法:“如果我記得沒有錯,家族每半年會有一次去竹取一族的外交,能不能以這個契機多派些人手呢?不需要太多,只要有兩名精銳的上忍就好!”
這樣的話~日足想一想,大規模的召集忍者是不行,但是幾個人的小動作,應該是沒有問題。
想一想便也就點頭同意了:“好吧,不過現在家族,好像沒有上忍待命,兩天后倒是會有上忍做完任務回來,到時候我會給你安排。”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日足又看著水樹,警告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想要做什麽,你從小做事情也不會和我說。可是我不僅是你的父親,同樣是日向一族的族長。維護家族的利益才是我的使命,所以你要做什麽,我不會去過問,但是絕對不可以,做出有損家族和木葉利益的事情來!”
呼~還真是一個嚴肅的父親,不過倒也算是明事理。知道水樹性格使然,想到什麽就會去做什麽,不會和他這個父親說。
這裡的日足也只能夠希望,水樹可以為家族的利益多考慮,不要做出有損家族利益的事情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