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李全誠抵不住誘惑,俯身吻住了楊月兒的唇,楊月兒只能被動接受,隻覺得感覺怪怪的,呼吸都不順,下意識的張開了嘴巴,李全誠的舌頭當即侵入,一手撫住了楊月兒的酥胸,另一隻手卻侵入了楊月兒的裙底,楊月兒身子一顫,喉嚨裡面一聲嬌吟,身子猛地繃緊了,一抽一抽的,李全誠一愣,下一刻,一陣熱流打在了李全誠手上。
楊月兒嬌喘的說道:“李郎不要···不要在這···”
楊月兒眼淚嘩的一下就出來了,李全誠連忙停住了手,也松開了楊月兒的唇,急忙道:“我不使壞了,你別哭別哭!”
“你快把手拿出來···”
李全誠聽話的拿出了手,手上一片濕漉漉的,李全誠下意識的抬手嗅了嗅,楊月兒見了一聲嚶嚀,羞得俏臉通紅,眼淚卻又落下了,這一哭就再也止不住了,淚水跟斷線的珠子似的,李全誠也心慌了,忙說道:“月兒,你別哭啊,我保證我再也不使壞了,我保證!”
李全誠是真心慌了,暗罵自己太心急了,竟然在這外面就來這麽一手,讓人姑娘家如何拿得下面子!李全誠賭咒發誓,弄得滿頭是汗才把楊月兒哄好,楊月兒紅著眼睛看了李全誠一眼,道:“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李全誠現在哪裡還敢留她,楊月兒忙道:“不——不要你送,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楊月兒逃也似的要走,李全誠連忙拉住楊月兒,道:“你看你的裙子都濕了,還是先坐一會再走吧!”
“啊——”
楊月兒又是一聲低呼,看到自己裙子上面一片濕痕,又是狠狠的瞪了李全誠一眼,道:“都怪你!”
李全誠唯唯諾諾,不敢反駁,心中卻是嘀咕,這可不是我身體裡面流出來的啊,怎麽就怪我了呢?楊月兒掙脫了李全誠手,腳步輕浮的坐到了李全誠對面的椅子上面,道:“你不能再···不能那個動手動腳了!”
李全誠滿口答應,之後果然沒有再動手動腳了,只是那對狗眼卻看得楊月兒坐立難安,楊月兒嬌嗔了李全誠一眼,氣罵道:“你不去看兩軍布陣,盡看我做什麽!”
李全誠呵呵傻笑,道:“月兒可比那些大兵好看多了···”
這次楊月兒倒沒有生氣,微羞得低下了頭,紅唇抿了抿,又抬起頭,認真的盯著李全誠的眼睛,這下倒讓李全誠吃不消了,支吾道:“你···你看我做什麽···”
楊月兒展顏一笑,道:“隻許你看我,不能我看你嗎?”
李全誠大窘,抬頭看著外面,但是目光卻根本沒有聚焦,很顯然這貨在裝,楊月兒偏了偏頭,道:“你很緊張嗎?”
“啊——咳咳——本官緊張什麽!”
李全誠吃了一驚,回過神來,只見宋軍早已經嚴陣以待,蒙軍卻還在布陣,蒙軍的活動范圍比宋軍的活動范圍要廣闊的多,這是蒙軍的優勢,所以蒙軍佔據了此戰的主動權,而宋軍雖然不可能渡河,只能嚴守,但是卻比蒙軍先一步布陣,只要蒙軍敢衝,這第一輪打擊就絕對不是忽必烈想承受的!
“今天這一仗估計打不起來了!”
李全誠為了表明自己沒有走神,硬是讓他看清了此間的局勢,高深莫測的說書了今日將會罷戰的可能,楊月兒看著凝神觀陣的李全誠,心中也是思緒紛飛,隻覺得眼前這個男子似乎比自己還要小幾歲,但是沉思起來的時候卻是像沉浸此道多年的老將一般,
自由一番吸引人的氣質。 但是這家夥不正經的時候,卻比地痞無賴還要地痞無賴,色膽包天,甚至是不愛江山愛···愛女人的主,和傳說中滿腹智謀,全身是坑,勇武過人的李全坑簡直完全不一樣。
楊月兒思及這十來日與李全誠的相處,和傳言中的形象一番對比,隻覺得每一個都是李全誠,但是每一個又都不是李全誠,一時間,楊月兒也失神了,暗自思量,眼前這個男子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李全誠呢?
忽然,楊月兒一震,回過神來,卻見李全誠拉住了自己的手,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楊月兒一愣,道:“怎麽了?”
李全誠笑道:“你怎麽突然走神了?”
楊月兒俏臉微紅,道:“沒事···”
楊月兒的手被李全誠握著,並沒有抽出來,楊月兒從未被男子這般溫柔的握著過,隻覺得李全誠的手寬厚溫暖,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心之感浮上了心間,不由微笑道:“我在想足智多謀的李全誠,無恥下流的李全誠,認真嚴肅的李全誠,用兵如神的李全誠究竟哪一個才是你,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李全誠。”
李全誠愣了一愣,眼裡閃過一絲尷尬,卻被楊月兒敏銳的捕捉到了,不由笑道:“還有會尷尬的李全誠。”
“沒發現我還有這般多的優點,真是讓我自己都有些意外了···”
李全誠摸了摸鼻子,大言不慚的自誇,楊月兒白了李全誠一眼,沒好氣的道:“還有厚臉皮的李全誠!”
“一個人不是那麽容易了解的。”
李全誠正色道:“你還有很多時間來了解我!”
楊月兒面色一紅,抽回了手,沒好氣的道:“我才不想了解你呢!”
“對了,之前你為何說今天兩軍不會交戰了?”
楊月兒岔開了這個曖昧至極的話題,道:“蒙軍如此大張旗鼓的調兵,難道只是為了試探一下我軍的軍情?”
“那倒不全是試探,畢竟蒙軍的兵力是我們的數倍,沒有必要如此小心翼翼的試探!”
李全誠結合兩軍布陣,地形優劣等情況,細細分析給楊月兒聽,最後總結,道:“是以相較兩方優劣,蒙軍如果不打算今日就作為決戰的話,這一仗就打不起來的!”
楊月兒舒了一口氣,道:“軍國大事果然不是我等女人能參與的。”
李全誠將楊月兒拉起身,坐到了自己身上,這次楊月兒本推半就的允了,李全誠輕輕的抱著楊月兒,隻覺得有這麽一個人跟自己親密無間,感覺當真是極好的,笑道:“月兒不用妄自菲薄,月兒之才不輸於任何人,只是不在戰場而在朝堂上!”
“從你寫信給我,以及不遺余力的支持我,我就知道,月兒的眼光比朝中任何人的眼光都要深遠!”
李全誠的手在楊月兒的小腹上輕輕的撫摸著,道:“一個國家的發展,如果沒有目光長遠的領導人,這個國家最終就會走進死胡同,只有困死一隅的命運,便如這大宋!”
李全誠想起了南宋朝廷的命運,正是掌權者隻將這目光放到了陸地上面,卻從未正眼看過那廣袤的大海一眼,崖山之後,浮屍數十萬,至此之後,再無中國,便是那個時代沒有一個敢於轉身看滄海的領導者!
“我不是自誇,也不是炫耀,只是實事求是的說,如果沒有我這個不講規矩,沒有骨氣,一心想要逃跑的奸賊,按照當前之形勢以及朝廷文武百官的性格,南宋唯有投降、戰死兩途,最後之結果,無非就是滅國、滅族,而我,不說能不能成功,也不說我有沒有命能看到那一天的到來,起碼···”
楊月兒靜靜的聽著,但是內心之震撼卻無以複加,心中唯有一個念頭,難道這才是真正的李全誠嗎,但是這家夥說這般嚴肅的事情,為何他還有閑心去做別的事?
所謂別的事,自然就是李全誠的手又攀上了楊月兒的雪峰,楊月兒聽屏息凝神,盡量不要讓李全誠的使壞影響自己,她想起了那天下之局,想起了李全誠落下的那一子,感覺李全誠所說的已經快要接近最真實的事實了。
李全誠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了從未有過的正經, 但是手上卻比之前要更加用力了,道:“起碼我為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留下了一個希望,留下了一個火種···是對是錯,是救世主還是賣國賊,是名留青史,還是遺臭萬年,自有後人去說吧!”
楊月兒身子微微一顫,結合李全誠所說的,這才明白,李全誠戰略大轉移的目的···竟然也只是一個構想,一個連他都沒有把握實現的構想,但是他卻一直不遺余力,冒著艱險的在進行,在實現這個構想,一時間,楊月兒竟然有種想要流淚的感覺。
聽著李全誠頗為蕭索的語氣,楊月兒仰頭看著李全誠,認真說道:“你一定能看到那一天到來的,你也一定會留名青史的!”
李全誠嘴角一揚,嘿嘿笑道:“那些都不重要,也不是我想做的,我只是順帶做而已,人生短短幾十年,我死後管他這天下是啥樣,如今最重要的是我要為我的夢想而奮鬥!”
“那你的夢想是什麽?”
楊月兒側身看著李全誠,卻把李全誠的手從她的酥胸上擠開,李全誠也不在意,順手把手插進了楊月兒的手臂底下,壓低聲音在楊月兒耳邊說道:“我的夢想是取九個老婆,生一大堆孩子,然後環遊世界!”
楊月兒眼睛一瞪,伸手拍了一下李全誠另外一隻順著小腹下滑的手,恨恨的罵道:“無恥!”
李全誠笑了笑,沒有說話,將臉埋進了楊月兒高聳的雪峰之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中陶醉,暗道:“這不是所有穿越者都愛做的事情嘛,咱不喜歡創新,只能攀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