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發兩章了・・・下午還一場考試・・・狗日的一百二十分鍾一百三十五道題・・・整整四十一版・・・被坑了啊・・・) 第十三章多敗幾次再劈
見塵埃落定,陸秀夫神秘兮兮的的從懷裡拿出了一卷黃布卷軸遞給了李全誠,李全誠拿在手中,小心肝一抖――天啊――老爹啊――這這這這是聖旨啊啊啊――
李全誠雙手捧著,如獲至寶,雙目盯著聖旨,口中問道:“左相爺・・・這這聖旨是我的了?”
“當然,這是皇上的聖旨,是李兄的任命文書,隻要你在上面按一個手印那就是你的了!”
“好好好,我按手印,別說一個手印,就是按一雙手我也願意啊!”
陸秀夫大為感動,真是個好人啊,真是個忠君愛國的好人呐,隻是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厚道呢・・・哎・・・不管了,就留六千禦林軍給他吧・・・不――七千,要不然就真對不起他這一番忠君愛國的赤誠之心了!
當下交接完畢兩人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那抹脈脈溫情,冷不丁的雙雙一個寒顫,然後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李大人・・・李將軍・・・李總督・・・如今咱可是同朝為官了呀!”
“哈哈哈――陸大人・・・陸丞相・・・陸・・・陸・・・陸那個胸・・・以後還靠左相爺多多提攜啊!”
“哈哈哈哈――”
兩人各懷鬼胎的哈哈大笑,遠在臨安城內,一處豪宅之中,賈似道坐在主位上,一個身穿內廷服飾的年輕內侍屁股挨著椅子,小心翼翼的說著什麽,然後賈似道肅然問道:“這些可是真的?”
“相爺明鑒,小的說的可是句句屬實啊,如有半句虛言,小的願受天打雷劈之罰啊!”
這位小太監自然便是河童,陸秀夫將皇帝禦賜的千裡眼丟垃圾一樣的摔在地上,又未經請旨便私率禦林軍出城,這可件件是死罪啊,更何況在皇上昏迷的時候,這陸秀夫竟然還敢歡愉大笑,這等蠢人都能做丞相,自己這個才高八鬥,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三有青年還隻能做一個傳聲筒,真是生可忍熟不可忍――不對――是熟的才可忍生的不能忍――呃――這到底是吃生的還是要吃熟的?――靠――不管了,先去稟報右相爺再說!
河童確定了陸秀夫率軍殺出了臨安城後便屁顛屁顛的跑到了賈似道府上,不料賈似道在這個時候也暈了,相府和皇宮一樣,也是亂成了一鍋粥。
河童隻好蹲在牆角等賈似道醒來,沒想到到了第二天傍晚,賈似道沒醒來,卻傳來了襄陽的消息――大宋左丞相陸秀夫率一萬禦林軍大破十萬元軍,竟竟竟然奪取了襄陽城!
“靠――這真是老天瞎了眼,自己這個才高八鬥,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三有青年頓了一天一夜的牆角,一個老頭子竟然奪取了襄陽城!”
河童氣的直跳腳:“不行,得給右相加點料了!”
又等了一天,相府傳出了一陣歡呼聲,河童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整了整衣服,大模大樣的走進了相府,相府的下人還真被他給唬住了,趕忙通知了賈似道,見了賈似道,河童將自己所見之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還特意提到了陸秀夫知道賈似道昏迷後得意的哈哈大笑,簡直不把相爺放在眼裡。
賈似道本來就十分忌憚陸秀夫有一批實權將領支持,現在抓住這個機會,私調禦林軍,目無君長,就要進宮請旨,卻見河童從懷裡拿出了一卷聖旨,
諂媚的笑道:“相爺,皇上年幼,身子弱,這寫聖旨的事相爺就辛苦一下吧!” 賈似道一愣,立馬反應了過來,心念一轉,便有了主意,欣然同意,寫了聖旨,也沒蓋玉璽,便立即傳令禦林軍,親自領軍奔向了襄陽城捉拿亂成賊賊陸秀夫!
陸秀夫將李全誠的職權,管轄范圍,各級別的軍政官吏下屬一一給李全誠做了個介紹,唯獨“忘記”給李全誠說明這些管轄地現在全部在元軍的手中,也沒有說這襄陽城是不小心踩了狗屎給拿下來的,當然,更沒說現在他這個主管河南境內黃河以南、洛陽以西及陝西東南部、湖北鄖、隨、樊、襄等地的地方大員,手下僅僅隻有自己忍痛割下來的七千八百九十三名禦林軍了。
李兄弟,這實在不是哥哥不厚道,此乃軍事機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透露的啊?透露了你肯定就跑了・・・
下午,陸秀夫召集八千禦林軍以及全城的百姓,當眾宣布對李全誠的任命,交接了大印――臨時做的,於是乎李全誠同學來到大宋的第三天就做了一方大員,升遷速度堪稱有史以來最快速的一位了,樂滋滋的李全誠哪裡知道自己這地方大員光棍的令人心醉啊。
聽著李全誠一翻熱血沸騰,壯志雄心,一心報國的演講之後,陸秀夫心中那個愧疚啊,感覺實在無顏面李全誠,於是乎不顧李全誠的"真誠"挽留,帶著一百多名禦林軍逃之夭夭了。
也是天意,陸秀夫擔心臨安城賈似道興風作浪,急於回臨安,於是抄小路連夜往回趕,而賈似道率領著一萬禦林軍順著元軍敗逃的路線,一路撿過來,什麽兵器盔甲,戰馬旌旗,隻要可以當做戰利品邀功的, 全部沒有浪費,這樣一快一慢,一左一右,這大宋王朝的左右兩相便這樣有緣無分的錯過了。
卻說初次做地方大員的“京西安撫副使知襄陽府”李全誠李大人,在陸秀夫離開襄陽城之後便立刻開始召開“高層幹部會議”,他根本沒有想明白,他現在所處的這個年代是大宋亡國的尾聲了,過不了多久,那個"露胸"就要背著小皇帝跳海了,所以說現在他很興奮、很緊張、很雞凍,滿腦子的都是宋代的鍋碗瓢盆,哪裡還容得下其他思考?
議事大廳,八位禦林軍千夫長正襟危坐,見到李全誠進了議事大廳,刷的一聲一齊站起身來,這八位就是如今整個京西路最高的高層了。
李全誠一身紫色雲紋長袍(不知道是呂文煥的還是劉整的,反正不是李全誠的),滿面紅光(老頭子啊,你兒子我現在穿的是古董,睡的是古董,就連上的茅廁都他娘的是古董啊),邁著廣闊的外八字(騎馬騎出來的後遺症),施施然的來到議事廳,眼睛緩緩的掃過大廳裡面的擺設――二十把上好紅梨花木的宣椅相對而放――“叮”,一道金光閃閃的直線上升,一直飆升到了兩百萬才停了下來。
再一看,――靠――李李李大人我沒眼花吧・・・竟然是沉沉沉沉香木做的茶龕!
這是一個一尺長方的茶龕,裡面擺著一套上好紫砂茶具,宋人好茶,這不奇怪,但是用這麽大一整塊沉香木雕刻而成的茶龕,誰他娘的這麽敗家!蒼天啊・・・您一雷劈死這敗家的孩子吧――不――讓他先多敗幾次再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