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色天,看你又是這副陶醉的笑容,不會又是想到了什麽齷蹉的事情了吧?“
“瞧他看著我們三姐妹兩眼發光的樣子,八九不離十了!”
“嘿嘿,這個花心大蘿卜如果敢對冰兒亂來,我們三姐妹就把他……”
女人的直覺都是敏感的,她們發現了我不一樣的眼神後,不由得紛紛在我的身邊低聲嬌嗔起來。
這個林冰兒現在成為了李美紅和朝音的重點保護對象了。而林冰兒對於男女這一方面好像有著特別的苦衷一般。
“哪有齷蹉的想法,我的想法都是美好的。”
“嗯哼!在男人心中齷蹉的想法都是美好的。”
“就是。色天這次你又在幻想什麽了,不會是上次你說的那個春夢,我們用鞭子,蠟燭……”
“咳咳,那有這種事。是因為你們太美了。讓我深深的陶醉了……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就在前面的扎營休息吧。”
我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說道,然後轉移話題。
這三個美女都不是一般的女人,和這裡的變異生物一樣,不能用常理來理論的。
太陽慢慢地落山了,斜照的夕陽染紅了這一片荒野之地,染紅每一個人,也染紅了人們的心事。
大家在繼續走了一段路之後,就選擇了扎營休息。
和往常一樣,男人負責布置營地的防禦工作,女人則是在附近拾撿乾樹枝。
這一帶掉落的乾樹枝都不少,女人們倒是非常的輕松,也不用離開得太遠,這也讓我放心了不少。
不久之後霞光漸漸地消褪在暮色降臨山林的茫茫中,又是一個夜晚已經到來了。
鑒於昨天的雙頭鳥來襲,這一次的營地雖然還是分成了三個,但是彼此之間的距離都已經縮短了不少。
萬一有什麽危險的情況,大家也能更快地聯合起來對付來自天空上的危險。
這一晚大家都出奇的安靜,沒有了昨晚的瘋狂,那幾個富商早早就休息了。
連續馬不停蹄的趕路,大家都勞累了,現在都想著趕緊恢復體力,但是守夜的人還是需要有的。
在下半夜的時候,我和寧作人,還有一個牛總這三個男人在看守著營地。
我偶爾也在這附近轉一圈看了一下情況,寧作人也不例外,而牛總則是一直在呆坐在篝火前,不停的打著哈欠。
“還好,這些畜生都是夜盲症的,不然如果在夜間來襲的話。我們死傷的人數會更加的多。”
寧作人看著我在三個營地附近走了一圈後,走到我的身邊輕聲說道。
“恩,也沒有其他的野獸來夜襲,算是一件好事了。如果再要對付這些畜生就不好了。畢竟今天大家都累了。”
我看這個比我還年輕的男人,微笑地說道。
“天天,我和莫宇在這地方生活了一段時間之後,現在都有孩子了,莫宇的另外一個女人好像也開始懷孕了。不知道你的三個老婆有沒有……”
寧作人乾脆坐在一大塊石頭上面,然後和我聊起這個話題起來了。
這……這讓我驀然怔了一下,不由得啞然失笑起來。
這個家夥居然突然問起這個話題來。
難道今天他觀察到我不一樣的眼神,已經猜測到了我內心的想法。
不過我那樣子看了一下別人家的孩子,再看看自己身邊的女人,然後露出了一副幸福和向往的陶醉神奇。
這個讓別人看到了,多少也能聯系到了一點。
“呵呵,我的三個女人都還沒有懷孕,不過我們以後會考慮這一點的,現在嘛,感覺還是有一點……反正就是還不急……”
我也挑了一大塊石頭,然後坐著和寧作人閑聊起來。
和三個美女經歷了這麽的生死經歷,我的內心也已經變了。
早已經變得那麽的自私,早已經深深地陷入了對她們不可自拔的感情之中。
所以當寧作人或者其他的男人說道這是我三個女人或者老婆的時候,我並沒有反對這一種說法。
至於回到城市以後,這三個女人們選擇繼續留在我的身邊還是離開,這一點我也完全沒有譜。
如果她們要選擇離開,我也不會強迫她們留下來,但是在我的內心中……
不過這些都是以後考慮的事情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麽在這個恐怖的地方頑強地活下去。
“呵呵,不過也是,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是這麽想的,這裡不安全,先不急要孩子。
但是你也知道的,在這個原始的環境之下,做那種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麽安全避孕措施。
而我年輕衝動,精力旺盛,兩天不做就全身不舒服,難以忍受……所以我的兩個女人都很快就懷孕了……”
寧作人伸手抓了轉腦袋,然後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看這個看似靦腆卻又很開放的男子,我不由得樂了一下。
這個倒是人之常情,特別是進入青春期後的男人,身體內的荷爾蒙分泌是最多的時期。
以前在大學的時候,一個奇葩的宿友毫不廉恥地聊起了他高中時候非同尋常的經歷,讓我至今印象深刻。
聽他說在讀高中的時候,他的爸媽為了讓他能考上大學,對他管得非常的嚴格。
沒有手機,不能隨便上網,家裡所有的課外讀物和影像製品全部都被收走了。
他看能到的除了課本之外,還是課本……在一次處於性幻想高峰期的他找出了一副撲克牌,竟然對著紅桃Q上的女頭像來了一發……
這現在現在這個寧作人給我的一種感覺就是,這個男子就好像是剛剛成年不久的男人,對性有著強烈的衝動。
不過這裡原始環境的磨練讓這個年輕的男人多了一絲風霜的成熟。
“寧作人,不知道你和你的女人是怎麽在一起的呢?”
無聊中,我竟然對這個剛成年不久的男子和他的女人產生了一絲好奇。
“呵呵,這個嗎?其實我和這兩個女人都是同一個學校的同學。快生孩子的那個女人以前還是我的女朋友,後來她見另外一個女生為人不錯也合得來,為了生存下去大家就這樣在一起了……”
寧作人一聽我的問題,也不再忌諱什麽說起了他和女人的經歷。
“兩個都是你的同學?”
我聽到這裡,不由得著實怔了一下。
寧作人這幾個竟然是在校的學生,但是他們怎麽出現在這裡呢?
“是的。之前也忘記和你說了。我和現在的兩個女人都是一所職業技術學校的學生。
在一次野外夜營搞活動的時候,後來迷路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走到這個地方來了。
原本是老師帶著十幾個學生的。但是她們在陸續地被野獸吃掉了,到最後面只剩下我和兩個女生,後面再遇到莫大哥,大家就一起經過了很多磨難……”
寧作人說道這裡,臉上不由得浮上了一絲痛苦。
這一種苦楚的痙攣掠過他的嘴旁,那兩道眉毛顫動著,就好像兩絲苦澀的微笑。
“不用太過於難過,好好活著……”
我突然發現自己安慰起同樣身為男人的人,言語是多麽的缺乏。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覺得男人就應該更加的堅強一點。
“沒事了!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我和現在的女人一定可以回去的。”
寧作人在愣怔了片刻之後,裂開嘴巴笑了起來,掩飾了一刹那之間的憂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