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太好了!”
李美紅和朝音也顯得非常的開心。
等這一群強壯的牛羊獸都散去之後,我帶著女人們來到了剛才那些動物舔食過的石頭。
“咣咣……”
我用軍用鐵鏟敲下幾小塊這種石頭,然後用舌頭舔了一下。
“呸呸……天天,這真的是鹽分嗎?又苦又澀的。”
女人們看到我的樣子,也跟學拿起一小塊伸出舔食了一下。
但是很快就呸呸地吐掉了,柳葉眉都擰了起來。
“呵呵!這些都是鹵鹽,裡面含有的雜質太多,還不能直接食用。”
我輕輕地笑道,心情十分的好。
接下來的時間,我繼續敲下更多的石頭,然後女人們就在小溪邊的大石頭上將這些黑褐色的晶體小心地研成粉末。
我再把這些粉末放進一個瓶子,裡面放有溪水,利用溪水融化那些粉末裡面的鹽分。
“好了!在這裡曬鹽。”
我挑了一塊巨大而又光滑的石頭,中間還有一點凹進去。
女人們拿著一塊布料攤開,我則是把瓶子裡的那些渾濁的液體。
然後慢慢地倒在這一塊布料上面,通過布料過濾,將液體中的雜種去掉。
從布料上面過濾下來的水流淌在這一塊微微凹的地方。
“你們在那邊陰涼一下。太陽太大了。”
我心疼地向女人們說道。
在這小溪邊的樹木稀疏很大,熾熱的陽光照射在人的皮膚上,有點火熱火熱的感覺。
但是我卻很需要這些陽光,需要陽光來蒸發水分。
那塊被太陽曬得滾燙的石頭裡的水分慢慢地蒸發掉了。
不久之後,只見石頭上顯示出了一層薄薄的白色粉末。
“嗯。這才是能吃的鹽分。”
我用手指沾上一些放進嘴巴裡,不由得點頭笑道。
這是接近純淨的食鹽味道。
“真的是精鹽了。只有鹹味,沒有苦澀的味道了。太好了。”
女人們在嘗試了之後,一個個都露出了美麗的笑容。
從早上到下午這一段時間裡,我和女人們竟然曬出了幾斤的精鹽。
而這一些精鹽省吃一點的話,吃一個月都是沒有問題的。
而在後面,我和女人們還敲下了不少的含鹽分石頭回到營地裡去,利用火烤石鍋煮鹽水的方法收獲了更多的鹽分。
原理是一樣的,鹽分溶於水,利用布料多次過濾其他的雜質,然後高溫蒸發掉水分,剩下的就是鹽分了。
女人們把這些精鹽用大片樹葉分成無數小包包著,然後放進籮筐裡備用。
“這裡已經不能長時間呆下去了,我們明天就繼續出發吧。“
我想起昨天晚上來訪的巨嘴食人鳥,知道被那畜生盯上了,早晚還會繼續過來的。
火只是權宜之計。
一旦被盯上,以後當我和女人們外出的時候,說不定就會被偷襲是很可能的。
三個女人也點點頭表示同意,如果不是為獲得鹽分,今天早上就出發了。
但是凡事都不一定是往自己所想方面發展的。
在第二天早上,當我和女人們收拾好東西準備出發的時候。
“救命啊,救命!”
一陣急速的救命聲音傳入了我們的耳朵!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大家準備好武器,很可能是有野獸追來。”
我沉聲說道,然後將背後的弓箭拿了起來,扣上箭支。
三個女人一聽我這麽說,神經也不由得一緊,趕緊將尖銳的木槍提了起來。
隨著這個女人越來越近,我和女人們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
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從遠處狂跑而來,而這個女人什麽衣服都沒有穿。
一絲不掛的她在森林裡一個勁的狂奔,的地方沒有了束縛左右左右甩擺,身上則被植物刮出一條條小血痕。
這會是誰呢?
難道是何雪兒?
我和三個女人一陣激動之後,很快又否定了。
這身形和身高都和何雪兒都不太像,而且不知道何雪兒是否還活著。
可是她後面什麽也沒有。
搞什麽呢?
正當我們覺得驚訝的時候,她看到了是我和女人們,好像發現了救命草一樣!
“天天,冰兒,救救我!”
這個女人披頭散發的,原來她早已經看到前面的營地,是朝我這邊衝過來的。
我的心中不可遏製地一顫!
這個女人竟然是認識我和女人們的。
只是她現在披頭散發還認不出是誰。
“你們認識這個女人嗎?”
大家互相看著搖頭表示認不出來,心中早已經是一副驚訝無比的神色。
牛強和他的女人們都已經死去了,只剩下黃道一個人受傷跑了。
除了同一架飛機上的人,這裡應該沒有別的人認識我了。
“哎,小心陷進……”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這個女人已經衝進來了。
“啊啊啊啊……”
一聲聲驚叫,這個奇怪女人就已經被一條粗大的蔓藤吊起來,倒掛在半空中。
還好只是踩到最外圍的圈套,不是踩到尖刀陷阱,不然那些致命的陷阱會將這個女人的身上穿刺幾個血洞。
“你怎麽啦?”
“回一句話啊……”
“不用問了,你們看她一動不動就知道暈倒了。”
這個女人竟然暈倒過去了,不知道是嚇暈的還是被驚嚇的。
一絲不掛倒掛在樹上的姿勢的確非常的不雅,女人們都有點臉紅了,我則是好奇的看著這個奇怪的女人。
“色天,沒有見過女人不穿衣服啊!”李美紅嬌嗔道。
“就是,我看色天一直盯著對方的和腿部看。”
“我覺得也是。”
“不要亂說話,我是在看她的臉呢。”
我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女人應該是見過的女人,但是一時記不起是哪
位了。
此時她的一頭秀發已經吊墜下來了,但是臉上到處都是泥巴灰塵,此時不能完全看清楚是哪位,竟然認得我。
倒是挺大了, 只是我沒有這麽牛逼,能做到看胸認人。
“秋菊?”
朝音突然冒出這麽兩個字,她豎起眉毛,剛才為遇到同類驚訝興奮的神色一下子就從她臉上消失了
怨恨如同潮水一樣在她的胸中洶湧起伏,讓她本來就堅挺的更加的高聳了。
“秋菊是誰呢?你認識的人?”
我奇怪的看著朝音的神情,帶著一絲不解,既然是認識的人,為什麽會是這種表情。
難道是?
“好像真的是秋菊。”林冰兒也驚訝的叫道,她的柳葉眉高高揚了起來。
“她為什麽會在這裡呢?不是已經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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