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立雲走上正軌之後,陳立強和路雲靜,很快便再次投身於工作之中。
新品蛇膽美容液解決了最大的產品問題,但後續的包裝設計、渠道推廣等等,依舊需要付出不小的精力。
吞並了任金兩家名下的數家公司,立雲也需要時間來消化整合各個部門。
這一點,就算是陳瀟身為大帝重生,也沒法將其加速。
接下來的一段時日,陳瀟每日打坐修煉,鞏固修為、修煉武學,葉曉曉也很安靜,沒有多來打擾陳瀟。
“修為總算完全鞏固了,我現在的實力,至少要比天門山一戰強出兩成!”陳瀟睜眼,低聲自語。
當時他剛突破脫胎中期,還來不及鞏固修為,修煉武學,就急忙趕去天門山交戰,一身實力並未推進至極限。
現在陳瀟修為徹底凝實,飛仙第五式修煉成功,三招之內便可將玄道人轟殺至渣!
“不過,左海市的元氣環境還是太差,晉升脫胎中期之後,我的修為幾乎沒怎麽增長。”陳瀟面露苦笑之色。
地球上元氣稀薄,修煉速度慢到嚇人,若他繼續留在左海市,恐怕還需三五年才有可能晉升脫胎後期。
對他來說,這個速度實在太慢了!
“看樣子,兩個月後天池秘境開啟,我說不得要去上一次了。剛好見見這地球諸國的群雄的同時,說不定便能就此突破脫胎後期!”
陳瀟目中,熊熊的戰意在沸騰燃燒。
天池秘境,位於華國北部名山之一的長白山深處,由華國官方掌握把手,十年開啟一次,每一個進入者都能獲得驚人的造化。
只不過這一次情況略有特殊,因為櫻島和俄國似乎也盯上了天池秘境!
……
“陳瀟,你暑假作業寫好了沒有啊啊啊——”
這一日,陳瀟忽然接到電話,手機那頭頓時響起慘嚎聲,讓他愣了愣神,隨即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暑假作業?
這個暑假他不是在修煉,就是在戰鬥,哪還會記得這種事情,要不是這一通電話,他都快忘記自己準高三學生的身份了。
“徐學坤啊,作業的事情你就別想了,我自己還沒做呢。”
“完蛋了你也沒做,還有兩天就要返校了我該怎麽辦啊啊啊——”
“還能怎麽辦,做唄!有一句話你沒聽說過麽?截止日期可是人類的第一生產力啊!”
因為前世死黨徐學坤突如其來的一通電話,陳瀟一下就樂了,甚至還有心情開啟了玩笑。
“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開學再聊,我趕緊補作業去了!”
掛了電話,陳瀟扭頭看向堆在書桌上堆起的試卷和作業,不禁搖頭失笑:“看樣子,我這個元始大帝還得好好扮演幾天好學生才行了。”
上一世,陳瀟雖然修為臻至萬界絕頂,但依舊留下許多遺憾。
父母之事是一,自己高考落榜是二。
他深知隨著自己越來越強,距離普通人生活會越來越遠。
只有趁著現在這段少有的空閑,才有機會好好彌補一下曾經心頭的缺憾。
心頭沒有缺憾,道心才能變得更圓滿強大,讓他有更大機會衝擊那個傳說中的境界!
“堂堂元始大帝,要是連暑假作業都交不出來,那也太丟臉了。”
“而且,兩個月後以後還要去天池秘境,我不可能把所有時間都花在學校裡。”
“既然如此,那便這樣好了。”
陳瀟微微一笑,
先天真氣逸出,托起諸多高中課本和習題集,一張張書頁在面前高速翻過,就仿佛是蝴蝶在翩翩起舞一般。 若換成一個普通人在此,這種可怕的翻書速度,根本不可能記住東西。
但陳瀟靈魂經過兩次蛻變,堪稱真正的過目不忘,好像掃描儀一般,巨細無遺地將所有高中知識烙印在了腦海之中。
這還是他不曾煉成神念的情況下。
若是煉出神念,神念一掃,瞬間就能將這些課本習題全部記憶在心。
一個小時後,陳瀟放下課本和習題集,取來整整十支水筆。
緊接著,十張試卷飛出,先天真氣化為手掌,仿佛變魔術似的,操控十支水筆同時書寫作業!
寫作業的效率,自然要比記憶慢得多。
但即便如此,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陳瀟還是完成了所有暑假作業。
“成了。”
陳瀟臉上露出笑容。
……
時間很快來到返校當天。
陳瀟一身校服,背著包,隻身一人來到左海一中。
此時已有許多返校學生到來,有的滿臉喜悅,有的愁眉苦臉,校門口擠滿了送行的車輛和人群。
陳瀟站在人群中,毫不起眼,但卻有一股異力在他周身輕輕震動,將靠近他的人全都錯開。
“左海一中,我回來了。”陳瀟看著校門上方的金色大字,心中感慨萬千。
這片校園,也曾是他的執念所在!
在校園裡沒走多久,陳瀟肩膀便被人一拍,那是一個戴著眼鏡的清瘦少年,正是之前打來電話的徐學坤。
兩人成績差不多,又同選理科,高三自然分在了同一個班級。
徐學坤瞪著倆黑眼圈,一臉疲倦,有氣無力地靠在陳瀟肩膀上,道:
“陳瀟你作業做完了沒?我整整兩天沒睡覺,好不容易才把作業填滿,現在感覺快死了……”
“我當然做完了,不過待會班會結束,你還是趕緊休息一下吧,要不然下午的摸底考你怎辦?”
“摸底考這種東西當然是隨緣了!不過這次全都考個90分還是沒啥問題的!”
徐學坤得意地拍著胸口,兩人才走到教室門口,卻聽得邊上傳來一聲嗤笑:“考個90分還這麽得意,我看你們不如直接退學搬磚去算了!”
“苗尹青怎麽又是你!”看見來人,徐學坤眼睛一瞪。
但他糾結再三,還是拉著陳瀟往教室裡走去:“陳瀟我們走,不要理這個娘娘腔!”
“徐學坤,我說過多少次不要叫我娘娘腔!”
苗尹青頓時臉就黑了,側身攔住去路,嗤笑著譏諷道:“還是說,你在面對我的時候,只有靠這種語言上的小把戲,才能安慰你那脆弱的心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