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嘉馬術俱樂部。
下午兩點鍾,拿著臨時會員卡的馮建鑫,終於進入了馬術俱樂部。
在門口等待的這四個小時,對於馮建鑫來說無比的煎熬,一想到自己約的女神被林飛拐走了,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口氣,必須要出,他要是不找回場子,還是男人嗎?
自古以來,殺父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在這四個小時裡,馮建鑫沒有閑著,一直在研究下午的比賽,在康嘉俱樂部的網站上,已經羅列出了參加比賽的賽馬,其中,最為亮眼的就是一匹叫做黑狐的純血馬。
這匹純血馬,不僅有著優良的血統,在香江的馬術比賽中還拿過一次亞軍,怎麽看都是最為搶眼的一匹,今天下午的比賽,他決定買這一匹贏。
說到賽馬,就不得不說賭馬,也可以成為馬彩,可以說是風靡全世界,涉及到數以千億的利益。
當然,國內暫時沒有公開馬彩,不過,隨著經濟的不斷發展,很多城市都開辦了馬術俱樂部,不斷傳出某個城市要進行馬彩試水的消息,這其中涉及到了巨大的利益,單單是香江一地的賽馬,每年就涉及到數以百億的利益,如果大陸這個龐大的市場被開發,利益之大將是史無前例的。
不過,雖說不可以公開阻止賭馬和馬彩,但是小范圍內的‘猜馬’還是可以的,只要不對外開放,影響范圍不廣,也不會有什麽問題,也算是國家漸漸放開馬彩,試水的一種表現。
‘猜馬’的范圍,也隻局限於現場的觀眾,也就是說,有資格進入俱樂部的人,才有資格進行‘賭馬’。
馮建鑫以前跟朋友來,大多也都是奔著賭馬來的,這種另類的博彩,會讓人感到很奇特很興奮,為此,馮建鑫還專門請人,惡補了一些賽馬的知識和規則,也算是半個賽馬的行家了。
這次參賽的一共有八匹賽馬,其中馮建鑫最看好的就是黑狐這匹純血馬,稍次的是一匹叫爵士的馬,它有一半的純血馬血統,至於其他的幾匹參賽馬,馮建鑫並不看好。
以純粹的速度賽來說,純血馬才是其中的王者。
要報仇,得先找到林飛才行,馮建鑫沒有林飛的聯系方式,就直接給段雪晴打電話,得知他們已經到了賽馬場,馮建鑫也顧不上其他,直奔賽馬場而去。
到了賽馬場,馮建鑫掃視了一眼,一下子就看到了段雪晴,沒辦法,美女走到哪裡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段雪晴和林飛兩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讓馮建鑫看了更加吃味,如果沒有林飛這個兔崽子半路殺出,坐在段雪晴旁邊的,可就是他了。
“雪晴,你們倒是來的挺早。”馮建鑫壓住心中的怒意,打招呼道。
“馮建鑫,你來啦,坐這邊吧,還有空位。”段雪晴招了招手,指了一下林飛旁邊的位置。
馮建鑫微微皺眉,他可不想坐在林飛旁邊,不過,段雪晴坐在道邊上,旁邊已經沒了位置,馮建鑫根本沒得選,只能無奈的坐在林飛旁邊,跟段雪晴隔著一個人。
這讓馮建鑫更為惱火,暗罵道:“媽的,這算什麽?老子才是雪晴的追求者,廢了這麽大的心思才把雪晴約出來,憑什麽你小子挨著美女坐?”
“林飛,我有事跟雪晴說,咱倆換個位置吧。”馮建鑫提議道。
林飛抬起頭,瞥了對方一眼,哪裡不知道對方的心思,如果是一般的情況下,林飛也不介意換一下,但是,兩人既然已經鬧僵了,
林飛現在就算跟對方換了,對方也不會記他的好,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舉。 再說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誰不願意挨著美女近點。
“你說吧,距離有不遠,能聽得到。”林飛淡淡的說道。
“你……”馮建鑫瞪著眼睛,心裡更加不爽,如果不是段雪晴在旁邊,他早就大嘴巴子吹上去了。
他馮建鑫,可不是吃虧的主。
“馮建鑫,你說吧,我聽著呢。”段雪晴不想兩人鬧得太僵,趕忙說道。
“雪晴,你了解賽馬規則嗎?我可以給你講解一下。”馮建鑫擠出一抹笑容,只不過一想到林飛在旁邊,這笑容就有些牽強。
“不用啦,這有宣傳手冊,不光有賽馬的規則,還有參賽的幾匹賽馬的詳細資料,剛才我和林飛還在研究,哪個賽馬能夠得冠,聽說冠軍獎金有好幾十萬呢。”段雪晴道。
“那你們研究出來了嗎?覺得那匹馬的獲勝機會比較大?”馮建鑫笑了笑,說起賽馬,他可不認為兩人能比過自己。
“我聽說純血馬跑的很快,感覺黑狐贏得可能性大,不過林飛覺得黑狐贏不了。”段雪晴解釋道。
馮建鑫眼睛一亮,覺得機會來了,問道:“林飛,你為什麽覺得黑狐贏不了?”
離開馬廄時,陳婷再三交代,不讓林飛外傳黑狐生病的事,林飛自然不會透露給馮建鑫,道:“猜的。”
“那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馮建鑫問道。
“打什麽賭?”林飛問道。
“我賭黑狐能獲得馬上冠軍。”馮建鑫雙目一挑,帶著挑釁的口吻說道。
“呵呵,你想怎麽個賭法?”林飛笑了, 露出一副看傻叉的模樣。
“如果你賭贏了,我就把奧I迪A4送給你,如果你輸了,就把那張高級會員卡送給我,敢不敢!”馮建鑫昂著下巴,故意露出輕蔑的神色,似乎有意激怒林飛。
馮建鑫跟朋友打聽過了,那張高級會員卡十分的珍貴,在康嘉俱樂部內一切基本消費都是免費的,這不能能省錢,關鍵是還有面子,算是最好的裝逼、泡妞利器了。
對於那輛白色的奧I迪A4,林飛還是很喜歡的,坐著舒服、開出去也有面子,比馮建鑫可愛多了,不過高級會員卡是陳婷送的,林飛自己用無所謂,如果拿它做賭注,那是對朋友的不尊重。
“林飛,你是不是男人,連跟我賭一把的勇氣都沒有?”馮建鑫連激將法都用上了。
“大家都是朋友,幹嘛賭這麽大?”段雪晴柳眉微蹙,勸道。
“雪晴,這是我們男人的事,你不要管。”馮建鑫擺了擺手,擺出一副很man的模樣。
“林飛,連話都不敢說了,還真想讓雪晴幫你出頭。”
有人願意送車,林飛自然沒有不要的道理:“想賭一把可以,不過,我不會拿高級會員卡當賭注。“
馮建鑫撇撇嘴,面露不屑:“除了那張高級會員卡,你還有什麽值錢的東西,能夠配得上我的奧i迪A4!”
“你看這個怎麽樣?”林飛晃了晃,戴在手上的黃花梨木手串。
馮建鑫低著頭,細細打量了一眼,鄙夷道:“別逗了,就你那破手串,黑不溜秋的,能頂我一輛奧i迪A4,當我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