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好事免不了要請沒有通過初賽的室友大吃一頓,是慰籍也是慶賀,總得讓落選的人找點兒心理平衡。 幾個女孩子手挽手去學校門口吃燒烤,嘻嘻哈哈好不熱鬧。
白粲然拿了啤酒一人倒一杯,沈慕雪不想喝,卻被她們一直灌,美其名曰喝醉了才有靈感。
喝醉了有沒有靈感沈慕雪不知道,她只知道幾杯啤酒下肚,天旋地轉得厲害,胃裡更是翻江倒海。
“我不行了,不行了……”
再喝下去她不睡馬路牙子上也得吐一地。
拚著最後一點兒理智,沈慕雪起身就往回走。
她要回宿舍,不想在外面丟人現眼。
一路搖搖晃晃,終於走到宿舍門口,她沒頭沒腦的就撞上一堵熱呼呼的肉牆。
“哎喲……”
肉牆彈性太好,她被撞得趔趄了幾步。
她的腰間突然多了一只有力的大手。
低音炮發聲:“女孩子喝什麽酒?”
“女孩子就不能喝酒嗎?”
她傻愣愣的反問。
這是什麽邏輯?
明顯的性別歧視。
腰間的手猛地一收,她和那堵肉牆緊緊貼在了一起。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身體軟得像棉花,沒有力氣反抗。
沈慕雪抬起頭,睜大迷蒙的雙眼努力看清面前這個高大挺拔的男人。
“大叔,怎麽又是你?”
語氣中似乎透著失望。
“你希望是誰?”霍廷深酸溜溜的問。
“沒有希望……誰都沒希望……”
腰間那隻大手一擠壓,沈慕雪的胃裡翻滾得越發厲害。
“快放手,放手……我……”
她一反抗,霍廷深的手臂就收得更緊。
“要吐了”三個字還沒說出口,沈慕雪胃裡的東西直接噴了出來。
她連捂都沒捂住,噴了霍廷深一身。
月光下,輪廓分明的俊臉瞬間風雲變幻,陰沉得可怕,好像暴風雨即將來臨。
胃裡翻江倒海的東西噴出來之後沈慕雪的木魚腦袋突然清醒多了。
她驚恐的瞪大眼睛,焦急的為自己辯解:“我叫你放手,你不聽,剛才你不把我樓那麽緊我根本不會吐,活該。”
胃裡的東西都是活生生被他一隻手給擠出來的。
自作孽不可活,這責任得分清。
霍廷深陰沉著臉,扯下身上的襯衫扔進垃圾桶。
他兩根手指頭撚著衣領的動作要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見勢不妙,沈慕雪想跑,結果被霍廷深像拎小雞似的塞進了賓利的後座。
上了車,霍廷深拿著濕巾一陣擦。
濕巾的淡淡綠茶香漸漸蓋過經胃液發酵後酒精的酸澀刺鼻。
沈慕雪也拿了濕巾擦手擦臉擦衣服。
她坐在霍廷深的旁邊,連大氣都不敢出,就怕他怒火上頭把她扔河裡洗乾淨。
“去最近的酒店。”霍廷深一聲令下,司機才發動了車。
沈慕雪慌了:“去酒店幹什麽?”
“去洗澡。”霍廷深口氣不善:“難道你以為我還有心情做別的事?”
“你去洗白白吧,我回宿舍了。”
酒店那麽危險的地方,她還是不要去的好,怕只怕站著進去,橫著出來。
霍廷深咬牙道:“不準走!”
“哎呀,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再說一句試試!”
霍廷深眼鋒凌冽,把沈慕雪一剜,她立刻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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