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雪腦袋一抽,說了句:“你忙吧,不打擾你了。” 忙什麽,自然是忙和美女尋歡作樂。
不管說話的女人是不是馮伽茵,聽聲音也能猜到是個溫柔體貼的漂亮女人。
霍廷深有錢有勢有顏,他想要什麽樣的女人都可以手到擒來,在她這裡碰了一鼻子灰,轉身就有無數的女人想給他安慰。
也不知怎麽回事,沈慕雪心頭一陣酸澀,說“再見”的時候差點兒哭了出來。
被顧清堯罵的時候她沒有哭,只是聽到霍廷深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卻哭了。
淚水已經在眼眶中打轉。
她放下手機,反手揉眼睛。
在心裡罵自己不爭氣。
哭什麽哭,有什麽好哭的,你又不是霍廷深的什麽人,他養一百個情人也是他的事,和你沒半毛錢關系。
你別以為他對你獻了幾回殷勤就可以抓住他的心。
沈慕雪,你醒醒吧,二十三歲還做白日夢只會顯得你很弱智。
罵了自己之後沈慕雪的心情平靜多了。
她扯掉頭上的皮筋,甩甩已經及腰的長發,拿睡衣去洗澡。
臨近畢業,沈慕雪的室友們回學校的時候更少了,東西大部分已經搬走,答辯之後,她們會徹底搬離學校,只等領畢業證的時候回來一趟。
到那時,四年的相聚,將劃上圓滿的句號。
想到畢業,沈慕雪就很惆悵。
她還沒做好離開校園,融入社會的準備。
……
沈慕雪洗了頭和澡穿上睡衣走出浴室,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毫無防備的闖入她的視野。
“霍廷深?你怎麽來了?”她驚訝得膛目結舌,紅撲撲的小臉寫滿了不敢置信。
霍廷深坐在座椅上,翹著長腿,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沈慕雪。
他也不禁自問,他怎麽來了?
不該來啊!
沒人請他來,更沒人求他來,他來幹什麽?
惹人討厭嗎?
聽到她說“再見”時聲音裡帶出了哭腔,他滿腦子都是她哭泣的樣子,再難控制自己的腿。
“過來!”
他的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朝沈慕雪伸出手。
“幹什麽?”
沈慕雪將濕漉漉的頭髮攏到腦後,一步步小心翼翼的朝霍廷深走去。
在距離他兩步遠的地方她停了下來。
盯著他乾淨漂亮的大手,沈慕雪嫌棄的皺眉:“洗手了嗎?”
“嗯?”
“我問你洗手了嗎,別用碰過其他女人的手來碰我,我有潔癖。”
“沒碰過別的女人。”
“蟲草乳鴿湯都喝了,你還能不碰?”
沈慕雪不屑的撇嘴,當她是三歲小孩兒嗎?
他霍廷深是什麽人別人不知道,她是再清楚不過了。
衣.冠.禽.獸說的就是他!
“我也有潔癖。”
他突然傾身抓住沈慕雪的手,拉她入懷,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抱著她軟軟的身子,壞心情就沒那麽壞了。
“你有潔癖?少騙人。”
沈慕雪是打死也不相信他。
也不知道是誰吃她的口水吃得那麽香,還在她身上這裡啃那裡咬,她自己都嫌髒的地方他也不嫌髒。
有潔癖的人做得出那種惡心的事嗎?
一直被沈慕雪誤解,連一向不屑解釋的霍廷深也覺得有必要為自己說幾句。
再被誤解下去,他的忄生福生活就越來越遠了。
霍廷深收緊圈在沈慕雪腰間的手臂,慎重其事的說:“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有你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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