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哎,剛才你說,你更喜歡誰來著?”劉赫走到龐統身前,卻因身上的箭傷彎不下身去,但仍是一臉壞笑的伸出腳來踢了龐統幾下。
惱羞成怒的龐統站起身,剛想說些什麽,一見劉赫身上那幾處箭傷,卻是再也張不開口。
“借劍用用。”劉赫有氣無力的對身邊的秦霜一笑,指了指她腰間的那把長劍。
龐統轉過頭,卻正好看到劉赫自己用長劍一根一根的將身上箭身削去,而箭頭還留在身體裡。
“眼下咱們還是先退軍,暫避鋒芒,等軍心穩定了,再戰不遲。”劉赫將最後一根箭支削去,扔在地上,平靜的說道。
“看來趙家你是沒白去。”龐統扔下這句話之後,便轉身大步而去。
劉赫卻是一陣頭暈目眩之後,再也支撐不住,當即倒了下去。
再醒來時,已經回到了軍營之中。
劉赫睜開眼,看了看守在一旁的魏孝和秦霜,又看了看獨自坐在軍帳角落中的龐統,掙扎著爬起身,問道:“情況怎麽樣了?”
魏孝看了角落裡的龐統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秦霜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們本想讓那個小黑胖子指揮大局,可他自從回了營便一直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眼下鍾離尋已經坐鎮中軍大帳指揮調度,韓義負責領兵,其他人在旁協助,應該還能應對一陣。【愛↑去△小↓說△網W wW.Ai Qu 】”
聽到秦霜一本正經的說著小黑胖子這四個字,劉赫不禁一笑,卻因此牽動了傷口,疼的他直咧嘴。
“不是我不肯指揮,我剛剛卜了一卦,今日我仍是九死一生的命相,如果我指揮,只會害了他們。”龐統躲在角落裡,小聲嘀咕著,“而且我萬萬沒想到,你們竟然把鍾離尋那小子也給帶來了,他的才華勝我百倍,有他在,也用不到我了。”
“呸!什麽九死一生,你今天就是萬死一生,小爺也要把你給救下來!”說完這句話之後,劉赫安然的合上了雙眼。
能得到龐統這麽高的評價,有鍾離尋坐鎮中軍,再加上韓義親自領兵,自己也沒什麽可擔心的了。
就在這時,鍾離尋撩開帳簾走了進來。
劉赫一見鍾離尋,笑道:“我當是誰啊,這不是才華勝過臥龍先生萬倍的鍾離尋麽?”
龐統聞言,不禁白了劉赫一眼。
當初諸葛亮曾經說過,龐統的才華勝他百倍,剛剛龐統又說,鍾離尋的才華又勝他百倍,如此算來,那鍾離尋的才華,不正是勝諸葛亮萬倍麽?
雖然表面上看,這個帳的確應該這麽算,可這種明顯是屬於自謙的言辭,也只有這位天機先生才會抓住不放,以此大做文章。
劉赫一臉輕松,鍾離尋卻似乎並沒有開玩笑的心思。
“出什麽事了?”劉赫看到鍾離尋凝重的表情,便知道是有了變故。
鍾離尋沉聲道:“我來是想通知你們一下,咱們馬上要撤軍了,頭兒,你身上有傷,趕快收拾一下,先行動身吧。”
“撤軍?為什麽要撤軍?”魏孝大吃一驚。
鍾離尋低著頭,沒有做聲,臉上一陣陰晴不定。
營帳中一片寂靜,鍾離尋抬起頭,卻正好與劉赫四目相對。
“你這個人,連編瞎話都不會。說吧,我軍傷亡了多少?”劉赫平靜的問道。
“傷亡過半。”鍾離尋聲音極輕,卻讓營帳中的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你說什麽?”劉赫一下從床榻上坐了起來,身上的幾處傷口再次崩裂,鮮血瞬間染紅了內衫,他卻像渾然不覺一般,“敵軍有多少人?”
“據探子回報,應該在五千左右。”鍾離尋意味深長的看了劉赫一眼,卻又低下頭去,“而且到目前為止,敵軍幾乎沒有任何的損傷。”
此言一出,不止是劉赫,一旁的魏孝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敵軍只有五千人,而我軍足足有二萬人啊!
而且一戰過後,敵軍幾乎沒有傷亡,而我軍的損傷已經過半,也就是說,已經有一萬的部隊失去了戰鬥力。
以少勝多的戰例不是沒有,可那都是建立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前提下,像這種兩軍對圓正面交鋒的情況,出現這種局面,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人數少的那一方擁有著遠超對手的驚人戰力。
而這卻是讓人更加難以理解的地方,此次入川,劉備軍共計五萬人,是這一年的時間裡諸葛亮在荊州招募,並親自訓練出來的,可謂是劉備軍中的精銳。
與劉璋撕破臉之後,五萬劉備軍兵分幾路,分別攻取益州要隘。
龐統這一路,由於益州軍的守備最為森嚴,所以他帶來的這兩萬名士卒,都是特地精心選拔出來的,可以說是精銳中的精銳。
然而就是這樣一支戰力超群的部隊,卻在人數四倍於對手的情況下,被瞬間擊潰,而且死傷已經過半,實在難以想象,那支人數只有五千的益州軍究竟擁有著怎樣恐怖的戰力。
“你讓我先走,那你們呢?”劉赫突然問道。
鍾離尋眉頭緊皺,卻是默而不語。
劉赫不顧身上的傷勢,猛地站起身,上前幾步,推開站在營帳門口處的鍾離尋,一把將帳簾掀開。
大營之中, 已是遍地的傷員,看來那幾處安置傷員的帳篷,早已是人滿為患。
劉赫步履蹣跚的走到營門,艱難的爬上了營門口那座用於瞭望敵情的哨塔,卻是震驚的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遠處的戰場上,那五千益州軍勢如破竹一般,將那僅剩的一萬劉備軍逼得節節敗退。
劉赫仔細查看了一下雙方的人數,這才發現,己方部隊的損傷程度遠比鍾離尋所說的傷亡過半要嚴重的多,遠遠看去,雙方的人數已是不相伯仲,甚至益州軍還略佔優勢。
“來人!備馬!”劉赫咬牙切齒的說道。
剛從哨塔上走下來,就有一名士卒撲通一聲跪在他的面前。
“天機先生,您不能去啊,那幫人都中邪了,就像不知道疼一樣,即使砍去他們的雙臂,仍是撲上來用嘴撕咬,他們簡直不是人,就是一群野獸!”士卒捂著自己的耳朵,像是想起了什麽,頓時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驚恐神色。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