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隋末 ()”
不過,《仁醫》裡面也還是給出了繼續提純的辦法:5、將藥液混入活性炭,用活性炭吸附二代殖株。6、先用醋製成酸性溶液中和活性炭裡吸附的鹼性物質,然後再用鹼性蘇打水來溶解出活性炭裡的二代殖株,便得到了高純度溶液。7、驗證溶液是否有藥效,將有效的高純度溶液塗抹在紙張上垂直懸掛,末端浸入酸二鹼八溶液。利用溶解後原藥液物質的不同RF值(紙上層析法),在紙上分層,得到的三代殖株便可拿來製作高純度青霉素。
對了,你不管是巧合還是天意,反正監國王的手機了恰好就存了一個從《仁醫》裡截下來的片段,把手擼青霉素的全過程都展現了出來,所以監國王如今要照著手搓,想來是不會搞錯步驟的。
而且這種黑科技的發明創造不單單可以挽救人的生命,還是一筆滾滾而來的財源,想來這財源以後也肯定要掌握在皇室手中,所以監國王自然也不會假他人之手,肯定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差不多也就是旬日之後,待得要求玻璃廠做作的大量實驗用器皿到位以後,監國王便抽調了一批監國王府內服役的女衛士,並且從女王宮調來了兩名星字輩的女兵元老呂星雪和呂星童,便開始了青霉素的秘密試製工作。
而且,以監國王陛下的科學素養,什麽無菌房、蒸餾水、防護服之類的裝備肯定是早早就準備好了的,其余所需的耗材和人工、設備什麽的就更不用提了。
所有條件到位以後,首先第一步就是選取青霉素的母株,在本來就不差錢且正好時值盛夏的條件下,監國王大手一揮便從收集上來的數百種霉菌附著物裡選取了一百零八個試驗對象,每個對象又分別做成十二批次的原株培養。
半個月後,經過兩次迭代培養得到的二代殖株,也就到了進行油水分離的步驟,不過財大氣粗的監國王此時早用上了大號的玻璃燒杯,才不會像是《仁醫》裡面那樣用木桶來做油水分離。
而活性炭的選料也是十分的講究,用的全是上好的柳木碳來磨成碳粉,雖然不知道這柳木碳對提純到底有沒有特別幫助,反正如今就它的市價最貴,隻管選貴的就是了!
碳洗提純之後,在驗證是否有效這一塊卻是出現了一個難題,那就是玻璃廠至今都還沒能燒出透明無色的玻璃,進而也就無法研製出顯微鏡,沒有顯微鏡也就無法分辨感染菌群,那麽到底用什麽細菌來驗證青霉素的藥效也就成了問題。
在《仁醫》裡面,南方仁用的是當時在江戶已經處於大流行階段的梅毒病菌(葡萄球菌)來驗證青霉素的藥效,可特麽此時在隋朝卻是找不到梅毒患者啊!
據醫史學家考證,梅毒起源於美洲,15世紀哥倫布發現新大陸後,通過海員和士兵使梅毒在歐亞兩洲迅速傳播,因此在16世紀以前,我國尚無梅毒的記錄。
沒辦法,監國王只能派人在新都,乃至於到新都之外的地方上去四處尋找一些受了外傷之後傷口化膿潰爛的病人,專門收取他們潰瘍上的膿液拿回來培養,由於無法確定膿液裡的病菌是什麽類型,也就只能采用窮舉法來大規模的試錯。
反正監國王家裡有礦,這點人力物力根本不算什麽,只是這個階段浪費的時間稍微有點多,大約是用了差不多一個多月的時間才選出了三十六批有效的樣本,才得以進入下一個階段,也就是紙析法。
到了紙析法這一步,基本上就是百裡之途半九十了,監國王繼續發揮土豪的特長,
命人把市面上能夠找到的紙全都備上,繼續用窮舉法試錯,最終又優選出十八批RF值較高的品種,然後拿來進行大規模的培養生產。對了,可別認為這一步就成功,實際上這一步也就是比百裡之途半九十更近一小步而已,差不多也就是九十五的樣子,因為再下一個環節也是十分的重要,那就是臨床階段。
按照監國王所理解的醫學常識,這個階段差不多要分成三期,第一期“應該”是動物臨床試驗,也就是把得到的手搓青霉素拿來注射在動物體內,看看動物的反應如何。
到了第二期,又“應該”是小規模的人體試驗,找上那麽幾十個病人,從小計量開始測試毒性和排異、藥效等情況,以甄別不同殖株的效果。
至於第三期,監國王認為應該就是大規模的人體試驗,用幾百乃是上千例的人體試驗來進行測試,看看針對不同殖株青霉素過敏的普適性怎麽樣,最終選出一種普適性較強,排異較少的確定下來,就可以上市了。
反正在這個時代,也沒有什麽藥監或者FDA認證,監國王也只能是盡力把流程搞完善一點,但女王陛下的孕期還是來得太突然了一點,當真是搞得他有些措手不及。
話說回來,研製青霉素這事肯定不是三五個月就能弄成功的,所以肯定不能把時間視角鎖定在這件事上。
但也說時間拉回,也就在監國王剛約談了孫思邈和袁守城弄驗血的事情,並且正回頭髮動人手收集青梅原株的同時,女王陛下對自己懷孕的事情也是懵了好幾天。
實際上,有些事情女王是真不好意思跟監國王講的,畢竟親舅舅跟外甥女就算再怎麽親,也不能拿生理上的事情來討論對吧?
那麽,重點是什麽呢?
重點是,當初女王陛下上大學的時候是談有男朋友的,當然這也沒什麽不好意思,一個顏值至少都在七分以上的美女要說讀了四年大學都沒談上(或者說處理)一打男朋友,這就不正常了對吧?
那麽,有男朋友不是問題,問題就在當年女王放假回家的時候,肯定是要把宿舍都收拾好,所以當時在她的行禮裡面,是藏著有好些的存貨。(嗯!是什麽存貨你懂!)
那麽這些年來,她也沒對別人下過嘴,也就只有一個李二,並且每次也都是很小心的采取了措施,所以對於中招這事還真是感到有點意外,但又不好意思給監國王講,只能是認下“處心積慮”這頂帽子。
不管怎麽說,女王陛下暗地裡也是蒙圈了好幾天,轉眼到了七月初十這天一大早起來,似乎是終於清醒了過來,便也讓人給裝扮了一下,梳了此時流行的婦人發髻,換上了一身當下新都民間女子喜穿的水藍色褙子,便也提著讓人精心準備的食盒,直往位於城北的城防營新兵訓練基地行去。